一曲悖伦的踢踏舞。口水都要忍不住了!就是这种以此为乐的家伙吧真的是。”
“……虽然我完全无法同意你的观点。不过,顺着你的理论继续往下走。从还在学艺大学上学的时候开始就在初中高中升学工作,毕业之后也在同一个地方就职的老师你,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从头到尾就是真·萝莉控呢。”(译注:完完全全彻彻底底从头到尾,相乐总另一部作品《变态王子与不笑猫》的女主筒隐月子的名句。)
“啊?你说啥?”
“不,我什么都没说。咿呀。”
想着那人是不是要下座位去的时候,对方从坐着的椅子上滑了下去。我不禁伸出手去,但对方什么事都没有似地站在了地上。
于是我第一次注意到,那人的身高矮的甚至可以藏在柜台下,就像我教的学生一样。
“你,诶,额,小学生……?”
“请不要这样。小心我告你侮辱哦。那么差不多……也够了吧。”
“够了?什么够了?”
“是这边的事儿啦。”
“所以说你在说啥。”
尽管我想看清这个擅自打断别人的人的长相,不过身体微妙地发飘,没法看清。
我的眼前天旋地转。脚边的包倒了下去,里面的东西洒在了地板上。
大概是作为吸引客人的要素,店内还设置了旋转木马。偏僻地方的居酒屋搞出和其他店的不同特色很重要啊。我明白这份努力。
“……那个,因为实在是太过无法理解,我觉得还是别喝太多比较好哦。”
“不要说这种扫兴的话。比起一日三餐我更喜欢酒。大小酒杯还是酒盅我都喜欢。不管多小,只要揣着就觉得自己还活着。今天也一起‘共度良宵’吧。没有人有妨碍我的幸福时光的权利。”
“这种速成幸福,我觉得你还是重新考虑看看吧。”
“喂,不要动。晃死我了。撞到可是会很痛的哦。”
“真是的,真是的……”
那家伙小心的把包里的东西放了回去。钱包。课本。文库本。然后又把手放到了我的额头上,接着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样是不是舒服点?”
“恩,啊啊……虽然小,但是贴的地方正舒服。”
纤细的手掌。凉凉的,却有一股温和的暖意。再大点就没什么好抱怨的了。那家伙手掌的大小,也给人一股小孩子的感觉。
“话说回来——老实说,天神老师你,到底是哪种类型的?”
突然被叫出的名字,让如旋转木马般的天旋地转瞬间停止。
“……我……,不,这和我没关系吧。”
我姑且用手肘和玻璃杯在柜台上撑起身子,闭起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我挣扎着矛头对准了那家伙。
“比起这个,你为什么知道我的名字。额,诶?”
明明刚才还应该在说话的对象,
“人不见了……”
似是化作了一阵烟消失了。
狭窄的通道上只有店员来回交错。看来没有注意到这边的状况。
柜台上,只有我喝酒用的玻璃杯。
邻座上的是招福万来的招财猫。胖墩墩的不笑猫像孤零零地端坐那里,正好看着这边。
“这什么情况啊……”
到底是谁。不。到底怎么回事?
到底,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聊天的。说到底从我入店的时候开始,旁边就应该是空座位。
实际上,和我聊天的对象是不存在的吗?
“……呜呜……”
呻吟后,我摇了摇头。
醉酒之后常常发生这种事情。热心附和的存在是电线杆或者邮筒什么的,我还受过打击。可以说是司空见惯了。
太蠢了。我习惯这种事了。即使对方消失不见,我也不慌不忙淡淡定定地继续喝酒。我完全没有受到打击,换句话说这是我没醉的证明。滴水不漏的理论。
还能行。还能喝。喝个痛快让这些事飞到天边去吧。只要有酒精,一直都是幸福。
只是便宜的酒下肚,就能忘却一切。不管是如何无意义的人生。不管是多垃圾的工作。
通过忘记而继续。
“呀嘞呀嘞……”
会什么我会成为补习班老师呢。
我望着天花板上的灯,用一点都没醉的脑子迷迷糊糊地思考着。
我
既不是笨蛋也不是废柴更不是混蛋。
——甚至连回答也犹豫不决。
就是这样的类型。
◇
这是这么一个无聊补习班老师的故事。
随处可见的,无聊人生的故事。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