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带了下酒菜哦,你瞧。”
下一秒她拿出多得用双手都捧不拢的板状巧克力。她问我吃不吃,那时我发出了惊呼声。
女子似乎在责怪我,问道:
“你刚才是不是在想,这个女人不正常?”
无论肯定还是否定都不太对,我只能含糊应答。
我这个人并不介意食物的搭配,会把鲣鱼泥和青椒拌在一起,也暗自觉得蛋黄酱拌龙须面挺好吃。市面上有种东西叫酒心巧克力,我也曾跟着打工的前辈去酒吧,在那里见过用巧克力搭配苏格兰威
土忌的人。我从来没听说过用巧克力配啤酒的,分量还可想我孤陋寡闻,
力并不是这样一 大把抓着吃的。
相当印常在我的印象中,极状巧克说不定一整天除了啤酒就只吃巧克力。
这时,我想到一
“不正常的女人。”
这直白的描述还真是再贴切不过了,只是这话从她自己嘴里说出来后,就有种完全被抢占先机的感觉。
“没事,不正常就不正常吧。”她用手指捏着自己的上唇说道,“没关系。反正无论是谁,身上都有些奇怪的地方。”
听到这唐突的话语后,我困惑得说不出话来。为了避免沉默,我只好不表明立场地说了一-句:“是吗…
“没错。”
女子用十分挑衅的语气断言道。
明除了,凉亭区顶上的雨水被风吹,哗啦啦地倾泻下来。我甚至觉得,仿佛是女人强硬的口吻在呼风唤雨。
我把笔记本放进包里,拉上拉链。
“我差不多该走了。”
“你现在要去学校?”
“我的难则是只在两天的上午翘课。
“这样啊。”女子望向雨后的风景喃喃说道,“那我们说不定还会再见面呢。
“还会再见?”
“可能吧,要是下雨的话。’
她的这番话到底有什么含意,我不得而知。或许她和我出于相同的理由,每逢雨天便来到这里。或者不仅是雨天,她每天都会来这里吃巧克力喝啤酒。她会放下工作,避开有人的地方。事到如今我才发现,搞不好打扰别人独处的是我才对。
不过…
那句话听上去还有另一层意思:能和你再见面也挺好的。
说起来,离开庭园的凉亭时,我没有特意转身,所以不确定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真的冲着我的后背嘟囔了这么一-句:
“什么呀,这不是能去学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