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里面的情形。
这场审判似乎呈现出由焰&铃华这对搭档主导的一面倒进展。
焰没有给释天开口辩白的机会,直接把银行存摺甩到他的脸上。
「罪状!存在孤儿院这个帐户里的奖金以及补助金全都遭到某个人盗用!在我为了检验传染病而前往欧洲的期间,能够使用存摺提款的人只有铃华、彩鸟,以及释天三人!因此,原告方断定以上犯行都是源自于御门释天的盗用!」
「为什么突然断定!证……证据呢?指控我是犯人的证据在哪里!」
「证据一!帐户减少的金额总共是五亿日币!当然不可能使用ATM领钱!铃华检察官!」
「检察官接获原告的告诉后,基于此证据前去询问附近的合作银行!结果柜台的大姊姊笑著提供了以下的证言:『孤儿院的钱?是平常那位大叔把钱全都领走了喔♪』!」
「很好,有罪!Guilty!」
「Guilty!Guilty!」
「等……等一下!我有异议!光是那样显然证据不足!银行行员证词里提到的『平常那位潇洒大叔』是我的证据又在哪里!」
「「曾经去同一间银行盗领过二十三次的惯犯讲这什么鬼话!你这个人渣!」」
砰磅!两人的膝盖飞踢都命中了释天的侧头部。
原本被迫贴著沙发脚跪坐的释天几次弹跳后重重撞墙,就这样再也不动了。看来自我申辩的时间已经结束。
气喘吁吁的两人发出长到不能再长的叹息,然后一起垂下肩膀。
在这种状况下——有个少年半张著嘴,无法跟上事态发展。
那正是在三个月前的「天之牡牛」事件后,被这间孤儿院「CANARIA寄养之家」收留的少年,阿斯特里欧斯。
目前寄住于孤儿院里的他在附近的法式料理店「Don Bruno」工作,今天却在没有任何说明的情况下被带来此地,只能穿著店里的围裙,按照要求坐在法官席上。
调整好呼吸的焰转身面对没有跟上现场状况的阿斯特里欧斯。
「那么阿斯特里欧斯首席法官,请您做出公平正大的判断以及有罪的判决。」
「你……你冷静一点,焰。虽然你们在我工作时突然把我带来这里,还叫我担任首席法官……但是抱歉我必须这样说,我出生的时代根本没有货币这种概念,所以我不是很懂释天的罪状是什么,也不明白你们到底在生气什么。而且真要说起来,在繁忙的午餐时段溜出店里的罪恶感反而更强烈。」
阿斯特里欧斯被带来这里的原因,大概是希望他能以第三者的身分来做出最低限度的定夺吧。然而身为当事者的阿斯特里欧斯直到现在还是没能充分了解状况,只是伸手捡起几乎已经被掏空的银行存摺。
他似乎可以理解劳动的义务,不过还没进步到明白这个时代的等价交换。大概只把货币当成一种从以物易物延伸出的方式。
看到阿斯特里欧斯似乎很困扰地歪著脑袋,焰也皱起眉头。
「啊,对喔。弥诺陶洛斯的时代……青铜器时代好像还没有货币机制?」
「毕竟阿斯特里欧斯出身于西元前两千年的时代嘛。」
「就是那样。不过那时有远比现代单纯的以物易物方式……为了做出公平的判决,你们可以用粮食存量之类来举例吗?」
「没……没错没错!法官无法理解的证据根本没有意义!还有身为被告,我要求传唤律师!现在就去敝公司调用优秀的人才……」
「很好,那么由我来接手吧。」
磅!上杉女士推开大门,像是看准了时机。
彩鸟因为偷听行为曝光而显得很慌乱。
释天则脸色苍白地大叫:
「呜喔!上杉!等一下,我才没有叫你来!」
「你不必客气。原本这种场合应该要找阎魔王来,但他还在出差。以上杉之名为誓,我保证会做出公平正大的判决。」
「不对!我要找的是辩护律师!才没有人需要头脑简单的黑心法官!」
这话很有道理,然而没有人同情释天。
上杉女士拿出工作用的平光眼镜,开始统整先前的证据。
「来整理被告是犯人的证据吧。
①能够动用受害银行帐户的人只有御门释天、彩里铃华、久藤彩鸟这三人。
②银行柜台的行员提出证词,表示从帐户中提领金钱的人是男性。
③另外,御门释天上个月也在歌舞伎町欠下了巨额负债,所以有充足的动机。」
「等一下,你怎么知道……」
「又来了吗!你又欠钱了吗!」
「这次是又迷上了怎样的女人?是在国外被父母卖掉的可怜少女?还是被新兴宗教骗了的寡妇?或者是……被进口作为非法器官来源的偷渡客?」
啪!彩鸟拍了拍手,像是终于想通什么。
「……啊,所以擅自盗用补助金也是因为那样……」
原本彩鸟直到今日都不清楚盗用的内情,不过既然有这种无法公开的理由,那么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要是闹上警局直接把事实全盘托出,被救出的那些女性也必须前往法庭。焰和铃华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