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一〉太阳照常升起

; 阿卡西记录包含两个部分。第一部分是宇宙的生命实相或者源头的神圣生命蓝图。这个实相或蓝图无形无相,不可更改,永恒不变,无始也无终。另一部分是源头作为生命个体在不同时间和空间里进行的所有体验和活动。在这样的体验和经历中,源头就把生命实相或神圣生命蓝图(也就是源头自己)以有形有体的方式完全、丰满地彰显和表达出来。

  阿卡西记录不讲神通,也不讲通灵。从阿卡西记录的视角来看,扬升不是某个时间点会发生的一个外在事件,而是发生在我们每个人内在的一个过程。阿卡西记录代表宇宙的最高意识振频,引领我们直达源头。但它其实只关注一件事:以人性生活中的问题为突破口和切入点,引领你看到你的生命蓝图,进入最深层的生命实相,唤醒你的神性力量,从而在最平凡的现实生活中活出你的最高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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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不问吗?」

  在结束与圣女的会谈后,我们离开房间,朝着通往正门的楼梯走去。途中,我向走在旁边的小说家问道。

  「问什么。」

  小说家并未望向我,神色有些不愉地反问道。

  「刚才圣女说的关于我过去的事。你可是一脸想问的表情喔。」

  「不问。」

  小说家很干脆地回道,这使得我很意外。

  「为什么?」

  「去向摆着一副那么想不开的表情的人去打听事情,那是不懂得人心的垃圾们的所为。」小说家的语气中蕴含着厌恶和烦躁,说,「那跟群聚于一块,贪图着尸体的乌鸦们别无二致。别把我跟那种下贱物相提并论。」

  我愣了愣,不禁笑了出来。小说家有些感到意外地瞪着我。

  「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想不到你这人还挺不错的。」

  我坦率地道出心中所感。这次轮到小说家目瞪口呆了。她那副表情,就像是完全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

  接着笑出来的,是走在我们前方的维莉蒂。

  「索多啊,你姑且把这当作是注释听一下吧。」她并未回头,直接说,「把贝蒂刚刚举的例子反过来理一下,你可就变成被乌鸦贪图着血肉的尸体了喔。」

  我沉默着,思考了一会儿。

  「……我撤回前言。」我狠狠地瞪着小说家,「你就是那啥,比我想象得还要让人讨厌的家伙呐。」

  「以你那贫弱的想象力为标准,这个看法欠缺说服力。」小说家一脸无趣地说,并撇过了脸去。

  我也哼了一声,撇过脸去。维莉蒂则是在偷笑。

  「……等你想说时,再说不就得了。」下楼梯时,小说家似自语般小声说。

  「你跟那个怪物有某种渊源吧。」

  询问时,小说家并未望向我。我也依旧把脸撇向一旁,含糊其辞回道。

  「谁知道呢。」

  「算了,随便吧。从伤痛欲绝的艾达纳科流亡者那里打听到消息,也花了三天。我不觉得能轻易从你这里听到一些事。我会耐心地等到你想说为止的。」

  我并未回复她这句话,仅仅是稍稍叹了口而已。尽管她仍是个不招人喜欢的女子,但似乎还是有着最低限度的良心。

  维莉蒂一直送我们到了迎宾馆的正门口。小说家向她露出了柔和的微笑,那大概是我这辈子都不会见到她对我露出的表情。

  「今天真是谢谢你了,维莉蒂。果然多条人脉做起事来也轻松。」

  「不说『朋友』这点,真像是你的风格。」

  俩人在正门口亲密地闲聊着。但是,最终女骑士表情严肃道。

  「……你是打算去伊维尔修吗?」

  小说家并未立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默默地瞥了我一眼。

  她眼神坚定,明确地表明了她的回答。她之所以看向我,可能是出于她在听到圣女的预言后,心生出的少许良心吧。

  若是说我不在意那个预言,完全就是在撒谎。但现在最重要的是,我现在是一名佣兵。管他前方有啥在等着,我都只得服从于委托人。

  我轻轻点了点头,以作回复。

  在看到这点后,小说家重新面向维莉蒂,肯定道。

  「嗯,是的。」

  维莉蒂稍稍叹了口气,似是在说「我就知道」。

  「照你的性子,就算我阻止你,多半也是徒劳的吧。」

  「真不愧我的闺蜜,挺懂我的嘛。」

  「你觉得这样好吗?」

  女骑士所询问的是我。我轻轻举起双手,嘴角扬起一道讽刺的笑容。

  「我现在受雇于人,无法违背雇主的意愿。而且……」我看向自己身上新大衣,「我已经收到一大笔投资了。」

  维莉蒂看着我俩,摇了摇头,一副半无奈半死心的模样。

  「坦白说,在复印那本记事本时,我基本上就已经笃定贝蒂肯定不会默默待着,什么都不去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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