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都很可疑。
“我在外面遇到老板时,他戴着帽子,还修了胡子,即使在避难中,也不忘打扮得像个商人一样干净利落,那么他等的客人呢?当然,恐怕不是我们吧。‘不管卖什么都要重建店面’——老板这么说过。”
不管卖什么,他的重建也许已经开始了。店面被破坏后,从他嘴上说的“叫什么露西教”中确实能感受到真情实意的愤怒和憎恶,但是有时哪怕面对憎恶的对象也要做生意,这才是商人。
“最差的情况下,他卖的说不定就是我们的情报。”
“不会吧。”
“这不是确定的事实,可能是我多虑了,但是经历了罗威的惨剧之后,我现在无法乐观地看待一切,已经不想再被背叛了。”
“……我和他说过了,”巴塞利一脸惨白,“说今晚也许就会前往<御冬哨所>,问他能不能准备货马车。”
洛洛向维多利亚询问道。
“盾牌店老板和他家人来这个藏身处是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傍晚,听说前去探查町里情况的骑士被他死缠烂打,不得已把他带了回来……等等,他说家人?”
维多利亚惊讶地皱起眉头。
“盾牌店老板是单独行动,他是一个人来这里的。”
他确实说过,和家人一起逃到这条<工匠街>,然而他的家人却不在这里,他说不定还有别的藏身处。
洛洛飞奔出房间,冲向人群聚集的大堂。
互相倚靠的人们把视线集中过来,可是环顾四周,刚刚还在的老板却不见了身影,洛洛喊道。
“有谁看见了盾牌店老板吗?”
“他刚才出去了。”
站起来回答的是一名身材匀称的高大贵妇人,她是巴塞利的夫人。
“有谁打听过他要去哪吗?”
夫人回过头看向人群,可是众人纷纷默默地摇了摇头。
巴塞利和维多利亚晚一步赶到了大堂。
“盾牌店老板在吗?”
“……不在,看来我们没有时间等到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