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通常三次就会破了。说是打破,比较接近于出现裂痕就是了。由于对手指的伤害不小,所以我也不打算尝试第二次。
「居然能用手指弹破西瓜……那不就像※高桥名人一样吗?」(编注:于1980年代红白机全盛时期,以1秒按手柄按钮19次而闻名。)
「高、桥、名人……?」
「啊。这、这样啊,你不认识高桥名人也很正常呢……就连我这个世代,也只是勉强有听过而已呢。对于桃田同学的世代来说,比起高桥名人,应该对※中村名人更熟悉吧?」(编注:活跃于2000年左右的溜溜球选手。)
「中、村、名人……?」
「……连中村名人也不认识吗?」
织原小姐因为我完全摸不清头绪的代沟,而陷入情绪低落之中。
「呃,那就不要弹额头了……该用什么惩罚游戏才好呢——」
「……输了就脱一件衣服,怎样?就像野球拳那样……」
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随后就看见织原小姐的脸,像煮熟的虾子一样变得红通通的。
「讨、讨厌啦,真是的……你在瞎说什么呢,桃田同学。」
「抱、抱歉,我只是灵光一闪就讲出来了。」
「这么下流的惩罚游戏,当然不可以。」
「对不起。说得也是……这样一来织原小姐就太可怜了。」
我原本只是想保持绅士风度,主张「这种惩罚游戏对于女性并不妥当」的立场,但是用字遣词似乎不太恰当的样子。
「……哦——桃田同学好像觉得我一定会输。在开战前就先担心赢了之后该怎么办,还真是一派轻松啊……」
结果就听见她像闹别扭一样对我这么说。
「不是,那个……织原小姐?我刚才不是这个意思——」
「……好吧!那就赌这个了!」
几经挣扎后,织原小姐带著觉悟如此说道。
「一决胜负吧,桃田同学!先脱到不能再脱的人就输了!」
于是——透过格斗游戏进行的脱衣对决开始了。
两个技术不怎么样的玩家带著死也要赢的信念,展开了生死斗。
织原小姐之前说的「刚刚只是出于待客的礼貌」那句话似乎是真的,虽然她认真起来并没有变强多少,但是注意力很明显变得相当集中。
该怎么说呢……气势相当惊人。
她正散发著「怎么可能输给十几岁的小鬼!」这样的气势。
不过,与其说是织原小姐变强了……其实是我变弱了才对。
我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无论我多想专心在眼前的游戏,杂念还是会打乱我的思绪。
因为……如果我赢了,织原小姐就要脱衣服耶?赢愈多就脱愈多,最后不就脱光光了吗?这么棒的奖励真的没问题吗?
我在上次过夜聚会时,无意中目击的那个完美无瑕的裸体,又在我脑中浮现,久久挥之不去。啊啊,怎么办?老实说我好想看,当然很想看啊。可是作为男朋友,我并不想做出委屈女朋友的行为。但如果放水而输掉的话,织原小姐一定也会有意见的——
在烦恼与纠结中受尽折磨的我,实在无法集中在游戏当中。
结果,双方的实力呈现五五波。
四场下来,两胜两败。
两边都选择一次脱掉一只袜子,用这种不痛不痒的方式完成了惩罚,但是接下来就要进入脱衣对决真正的高潮了。此外,虽然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我发现织原小姐的脚趾涂了像指甲油的东西。明明有穿袜子,为什么还要擦指甲油?虽然心里有这样的疑问,但我猜,这或许是出社会工作的轻熟女特有的一种小确幸吧。嗯,总之很可爱。
接下来的第五战——在激烈交锋后我败下阵来。
没办法了,脱掉POLO衫吧。
不巧的是,今天我身上就只穿了这件POLO衫,所以一下子就变成打赤膊的状态了。在脱衣对决中穿太少可是个致命的弱点——话虽如此,这时情势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
「唔……啊……桃田同学的、裸……」
织原小姐——害羞了。
她凝视著我打赤膊的上身,接著马上别开视线。脸蛋一片通红。
「你还好吗,织原小姐?」
「我、我没事!真的没事。快点、来打、下一场!」
虽然她强拉著我继续第六战,却完全无法集中在游戏上头,眼睛不停地转过来偷看我。
这真是侥幸。
因为对我来说打赤膊算不上什么,可是对于直到最近还是单身时间等于年龄的她,男性打赤膊的模样,仍旧会让她感到害羞及紧张。
而她此刻或许跟我一样,也想起了上次过夜时的事情。比如说在浴室不小心露出自己的裸体,或是不小心直接目击了我的某个部位——
在注意力如此散漫的状态下,当然不可能有胜算,于是第六场就由我取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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