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原因呢?」
「还、还不是因为你们害的!」
突然间,有人出声打了岔。
「嗯?」
回头一看,刚才瞪视著拉撒禄的青年,在这时踹倒了椅子站起身子。拉撒禄和他对上视线后,青年一度说不出话来,但还是鼓起了勇气大喊:
「你们这些游手好闲、混吃等死的罪犯!明明就是你们招致了帝都治安的败坏,居然还有脸对现状唉声叹气!」
拉撒禄眨了眨眼睛。
总觉得脑中敲响了某种讯号。
「昨天,我朋友的家就被人纵火烧了!而且还整屋子都被烧个精光…………啊啊,妈的!开什么玩笑!我们明明只想过著安稳的日子,管他是势力斗争还是争权夺利都见鬼去吧!跟我到外面解决吧!我要把你这家伙────」
拉撒禄将这些话语灌进耳里,同时站起身子。他踩著「喀喀」的脚步声走近青年,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青年平时想必是个温和的男子吧,他展露的脸色之惊恐,甚至教人心生同情。
但拉撒禄并没将青年的反应放在心上。他的脑袋为了不放走一闪而过的灵感,正以惊人的速度运转著思绪。
他只将意识朝周遭扫向了一个瞬间。
刚才明明是青年率先发难,但变得静悄悄的店内,却是全将敌意集中在拉撒禄一人身上。这让他对自己的想法更有了信心。
「干、干什么啊,你这────」
「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啊?」
「把刚才的话重讲一次。快说。」
在用力摇晃了几下后,男子便以一副快吐出来的模样说道:
「跟、跟我到外面解决。」
「前一句。」
「居然还有脸对现状唉声叹气…………」
「再前面一点。」
「你们这些游手好闲、混吃等死的…………」
「这句话也算说到点了,但还要再往前一点。」
「还、还还、还不是因为你们害的!」
「就是这个。」
随著「啪」的一声,拉撒禄开始拼凑起脑中的拼图。原先没能注意到的各种碎片组装堆积,形成了一种意象。
「你们」。
要水到渠成了。
他原本看不清小乔纳森•怀尔德的行动有何目的,但她行动的结果就展现在这里。从结果来看,她的行动确实是有效得让人瞠目结舌,也可以说是好懂至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很好。」
「啊?咦?喂?」
「很好很好,你就拿这些钱去结帐吧。原来如此啊。」
拉撒禄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后,从钱包里随意掏了些钱,重重地砸在他的桌上。
他大步地横越店内,走到奇斯身旁,并将几枚硬币也递了过去。
「抱歉,我得把点单取消了。我有地方得去一趟。」
「你可真是忙碌啊──那么,祝你一路平安。」
拉撒禄立刻走出了店铺。
他环视起周遭的马路。眼前的景色马上就成了推论的佐证。但说起来,这样的光景其实早在好些时间前就一直呈现在他的眼前了。
拉撒禄低喃道:
「我明白了。我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了,乔纳森。」
大概啦──他在这之后又补了这么一句。
几天后,拉撒禄的身影出现在沙朗牛排俱乐部之中。正确来说,是里面开设著沙朗牛排俱乐部,而店铺本身似乎已经倒闭的咖啡厅门口。
之前被乔纳森绑架的时候,他曾和爱蒂丝一同被带到这里。咖啡厅今天也是显得十分昏暗,被经年累月的蒙尘窗户所包覆著。
他推开了店门。也许是有定时上油保养的关系,店门毫不费力地被推开了。虽然毫不遮掩外观的陈旧,但在维护方面却毫不马虎。这间咖啡厅便是兼具了这两种截然相反的印象。
他踩著一尘不染但嘎吱作响的阶梯向上。在数过几枚被锈青覆盖过的门牌后,来到了沙朗牛排俱乐部的入口。
不过,今天的拉撒禄是只身前来的,身旁也没有先前为他带路的乔纳森。在走到俱乐部的门口处后,拉撒禄才在烦恼下一步该怎么办。然而,某人像是早已看见了他的到来,从内侧打开了门扉。
之前也见过的──管理著俱乐部的老人,睁著一对被浓密眉毛覆盖的双眼看向拉撒禄。
「感谢您远道而来。」
「啊──我今天来这里有点事,但我不属于这间俱乐部────」
「不,您已登录为会员了。」
「啊?」
拉撒禄眨了眨眼睛,眼前的老人则是微动著嘴唇说道:
「您是拉撒禄•凯因德大人对吧?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