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但是,阿尔大人您不会难受吗?」
希尔法的视线从阿尔巴鲁的脸移向股间。他身体的某个部位直到现在依旧热气喷张,没有镇定下来的迹象。
「容小女子用身体来服侍您吧。毕竟已经做过很多次了,还请您放心交给我来处理。」
「所以说! 你别在这里说那种话行不行啊! 要是有人突然进来的话该怎么办!」
要是看见希尔法那妩媚的脸蛋,自己恐怕会把持不住的,所以阿尔巴鲁边看著大门边粗暴地挠著头发。这时的他总算是想起失去记忆前的事了。
──这样啊。在那场与高达尔的决斗中……我们输了啊。
他最后看见的一幕,是灰色的天空。被高达尔一击打飞的他,立刻就失去了意识。一想到自己那副惨状,就有点想不顾一切倒头就睡。虽说如此,阿尔巴鲁还是想方设法振作起了精神,询问一件自己有些在意的事情。
「赛兰人呢?」
听见阿尔巴鲁的质问后,希尔法面带苦笑,吞吞吐吐地说道。
「那个孩子出去了。她没有受伤,你放心吧。」
「是对教会的东西感到好奇才跑出去的吧。」
阿尔巴鲁回以苦笑。这相当符合好奇心旺盛的赛兰的作风。想必是有希尔法陪伴在自己身边,她才敢放心出去探险的吧。
首先得确认身体有无大碍。以那种方式撞到地面上,普通人的身体根本无法招架,也无法轻易起身。但是,他动了动却发现身体并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也没有什么严重的伤口亦或是骨折。
「身体的状态还可以吗,阿尔大人。」
「嗯。都是托你的福啊。希尔法,谢谢你。」
整理好情绪后,阿尔巴鲁向希尔法致谢。正是因为她与自己肌肤相亲,自己才得以恢复身体健康。先不论他们之后做的那档事,自己是该向她道谢。
「话说回来,武鬪勇技大赛怎么样了?」
「在大约一小时前、太阳下山的时候就已经结束了。当亲眼目睹阿尔大人倒下的时候,人家甚至还涌出一股要将这个邦加鲁化作血海的冲动……」
似乎是在说话的同时想起那时的光景,希尔法颤抖著肩膀,眼中渗出一股狂气。阿尔巴鲁温柔地拍拍她的肩膀,想办法安慰她。当她回复冷静后,让她接著说下去。
「高达尔大人建议呆立在原地的我,把阿尔大人还有赛兰带来教会。还帮我们向教会的人员说明情况……。对了,托鲁迪欧卿也有来帮忙。」
「欠了那家伙不少人情啊。他们还待在小镇上吗?」
听见阿尔巴鲁的质问后,希尔法歪著头说道。
「我也不清楚。毕竟人家一直待在阿尔大人的身边。」
「说得也是啊。我原本还想说去跟他们道个谢来著的……。对了,最后是谁取得了优胜啊?」
「人家除了阿尔大人的比赛外都没有观看,所以不清楚正式的流程,不过好像是高达尔大人赢得了优胜哦。不久前,还听见有人在讨论此事。」
「不只把别人当枪使硬是排入赛程中,甚至还直接把优胜给囊括走了吗,有没有搞错啊那家伙。」
阿尔巴鲁嘴里念叨道。比起不满的情绪,心中更对这个镇长感到傻眼。想必今后,天翔骑士们对于参加邦加鲁举办的武鬪勇技大赛都会持观望态度的吧。
当他想到一半的时候,一名女性没有敲门,直接打开房门走了进来。
尽管她的身高与赛兰差不多,但嘴角扬起的那股桀傲不逊的冷笑明显不是一名少女所能露出的表情。顶著一头长及腰际的单马尾,身穿满是精细装饰品的绢衣和裙子,肩膀上披著一件鲜红的外套,腰际系著一把剑。
将即将自喉咙中迸发而出的抗议声给吞回去,阿尔巴鲁惊讶得睁大双眼,直勾勾地盯著这名女性。而希尔法这边,绿宝石的瞳孔中寄宿著一股明确的敌意。
女性以一副得意洋洋、且愉悦的表情正面接下两人的视线。煤油灯的照明使得她的脸上产上一道阴影,巧妙得勾勒出一抹凶恶的微笑。
「好久不见了,愚弟。你那被打飞的可笑模样,真是令人笑掉大牙啊。」
「唉呦,今天是要下大雪了吗。」
自惊愕中回过神来的阿尔巴鲁,拚死拚活地挤出一抹扭曲的笑容。
「不不不,这个帝国的皇女殿下怎么会纡尊降贵来到这种乡下地区呢。要是你是真正的克拉丽莎姐──皇女殿下的话,想必会给出一枚金币当作见面礼的才是吧。」
「看来你耍嘴皮子的功夫依旧健在嘛,不过记忆力倒是出了问题呢。怎么,你还没睡醒吗?」
被他称作克拉丽莎姐的女性冷笑道。
「我这有枚生锈的铜币,你要吗? 与其说是观赏了一场骑士间的决斗,不如说是看了一场小丑演出的观赏费吧。还想要我接著付钱的话,等你能把高达尔跟他的炽天使给打飞出去再说。 这样你也会稍微动动脑筋吧?」
这名女性嘴里说著玩笑话,跨大步走向阿尔巴鲁身边。
她叫做克拉丽莎,既是阿尔巴鲁同父异母的姐姐,也是神圣法理雅帝国的第一皇女。阿尔巴鲁自儿时起就称呼她为「克拉丽莎姐」。
克拉丽莎弯下腰,旁落无人地伸出手来,抓住坐在毛毯上的弟弟的下颚。把他的脸拉到近在咫尺的距离后,她毫不留情地指责道
「愚弟,你犹豫了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