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要做的事情终究不会改变。
「我可不想被变态这么说啊。一大把年纪却只能对小孩子兴奋,不是更加恶心至极吗 ? 」
「呜……居然连这个都……」
「而且我已经对你们很温柔了吧 ?」
可惜在这里的人们,只能确定是那份名单上注记的人。
上一次人生,我仅仅在大火的校舍中看过费格那的曰志,并从中推测这些家伙做了什么。
至于这些家伙究竟涉入多深,我就不得而知了。
考虑到其中可能有人并未加害孩子们,我才稍微手下留情。
不过就算其中有这样的人,终究是在其他地方为非作歹的人渣,我一点都不觉得心虚。
「我会在这里笑着看你们死去喔。尽管骂吧,尽管讨饶吧,尽管祈祷吧,尽管忏悔吧。我只会笑着聆听,绝不会打扰你们。
「这、这哪算哪门子的温柔啊 ! ? 」
其中一人彷佛痉挛般不成声地大叫,于是我若无其事地回答他:
「别闹了。直到人生的最后一刻,你们都能凭自己的意志说话。光是这样我就已经让步够多了吧 ?」
「这、这、这种事情……呀啊啊啊啊 !」
「真是的,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啰里啰嗦,烦死了。」
席莉亚等得不耐烦了,便拿手中的管子剌向那家伙。
「啊啊,果然还是这种声音悦耳多了。」
「啊,喂,话才说到一半耶。」
「席莉亚已经快忍不住了,而且这次都尽说些令人头痛的话。人家是喜欢痛没错,不过跟这种痛可不一样喔。」
席莉亚气呼呼地又剌进两支管子。
「咿呀,住、住手,好痛啊啊啊啊啊。」
「席莉亚真没耐性呢。」
「呜呀啊啊啊 !呀、呜,啊啊啊 !饶、饶了我吧 !呜呜。」
「嘴巴上这么说,你不也搞定了 一个嘛。」
「哎呀,什么时候的事啊 ?真是不可思议呢,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咕啊,不、不要搅啊啊啊啊。」
米娜莉丝假惺惺地嗤笑,戳入第六支管子,不断转动。
「看你装得那么刻意,反而生不了气呢。」
「主人也快点来玩吧!不然就都由我和席莉亚下手啰 ?」
「也对,我差不多该动手了。不过米娜莉丝,你别那样转,那家伙都痛得快昏过去了。
「呀啊啊啊啊啊啊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由于时间不多,出言提醒米娜莉丝后,我也拿起管子戳剌。
「哎呀,得小心点耶。因为之前是拿感觉迟钝的哥布尔测试,我似乎还没摆脱那时的感觉……」
「咿,好、好痛,住手啊 !」
「呵呵呵呵,没想到米娜莉丝小姐意外地熟练呢。」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痛,喀啊啊啊啊 ! ? 」
「喂喂喂,才四支耶。每个人都要插六支,所以还剩两支喔。」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啊 !」
空气在鲜血的气味中开始凝滞。
无数惨叫声响彻周遭。
层层交迭的悲鸣更加深沉地回荡在夜晚的森林之中。
「最后是你吧 ?」
「咿 ! ? 别、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 !」
虽然并非刻意而为,但最后剩下的是上一次被我杀掉的男人。
孩子们死去的时候,仍在远处观察的男人。
「你、你这魔鬼 !我做了什么吗 ?我只是抱了几个女人啊 !」
「没错,而且是用药硬上无法抵抗的女人……真令人作呕。」
首先是第一支。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管子噗滋噗滋地陷进肉里的感觉,还有男人痛苦扭曲的脸。
上次我一气之下任他化为焦炭。当时几乎瞬间夺走他的性命,没机会让他感受痛苦。
「好,那就来试试第二支吧,然后是第三支。」
「呀呜呜,呜呜呜呜呜。」
「唉,虽然令人反胃,但对我来说其实都无所谓啦。」
第三支。
「呀呜呜呜呜呜,喀啊啊 ! ? 」
「可惜我没有任何术法能让你对自己的罪过有所自觉。」
第四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