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适合加以蹂躏的玩具。
杀人、拷问,以及愉悦的运动,唯有这些——才能带给诺诺活着的实感。
『……啊啊啊……不要……呜呜呜呜 !』
『喂,不准反抗,嘿嘿嘿。』
门后传来低级的声音。
这正是最佳的蹂躏对象。
「呵呵呵,打扰啦~ 」
污浊的空气中带有些许类似馊水的异味。
交织着烟味与馊味的昏暗空间剌激了悠久的记忆,诺诺的血肉彷佛受到烘烤般开始发热。
『啊啊 ! ? 是谁啊 ?我们正在忙呢 !』
『喔,长得挺可爱的嘛。有什么事吗 ?小姑娘。』
『嘻嘻,完全是我的菜呢。哎哎,要不要跟大哥哥玩啊?放心吧,只要用了这玩意儿,你很快就会嘻嘻、嘻嘻嘻……』
房里有几个男人。
有人&着薛靠在椅子上,有人大啖肥滋滋的肉,有人打牌打得起劲……
盘据最底层的生鲜垃圾的堆放处。在中央最醒目的地方,嗓音宛如哥布尔般沙哑刺耳的男人正压在一名浑身脏兮兮的女孩身上。
「我、我不晓得你来干嘛啦,总、总之上了你也无所谓吧,嘻嘻嘻。」
「咦?什么什么?肥猪先生要当我的第一个对手吗?」
见长相神似半兽人的男人大步走来,诺诺对他开口。
「肥、肥猪 …… ?」
「哎呀 ~ 一不小心居然说出来了。」
「喂,特吉尔 !难得遇到上等货色,别一下子玩坏……啧,根本没在听。」
「真是的,看样子没两下就坏掉了……」
「钦饮,之前我就想问了 ,为什么那像伙一听到这句话就抓狂啊 ?」
「听说他被初恋对象用『我对肥猪敬谢不敏 !』的理由拒绝了。」
龌龊的哄笑很适合这种地方。
「你、你你你你说谁是肥猪 ?我哪里像……」
「可以唷 ?肥猪先生,看在诺诺觉得你不错的分上,人家就特别认真陪你玩吧,所以……」
「啊?喀!?」
宛如水球被针剌破一般,男人的双腿稀哩哗啦地喷出红色液体。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你就先这样在地上睡一下喔 ?」
见男人重重倒下,现场顿时陷入一阵错愕。
「哎呀,怎么啦 ?吶吶,快点来玩嘛,啊哈哈。」
「你、你这家伙 !」
「臭小鬼 !」
「你是谁派来的 ?」
瞬间解冻的空气,带有血液黏附肌肤的质感。
「诺诺会花很多时间陪大家玩,直到胯下湿透为止 ♪」
咻咻咻 —— 好几把小剑落到地上。
「要使出浑身解数,大声惨叫喔 ?」
高昂的情绪迅速转换,意识彷佛喝下了酒般迷茫。
既然要潜入血海,那就要潜得比谁都要深?
因为那里才能清楚听见痛苦的哀号。
「嗯嗯 — 啊,找到了找到了 !」
在房里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了带有鞘身的剑。
剑的表面附带树枝,这的确就是格隆多大叔托医找的剑。
「呼……这下又得到两个新玩具了~」
把剑收进道具袋后,环顾四周,只见到处都是诺诺恣意肆虐留下的凌乱痕迹。
房内淌满了鲜血,犹如天候不佳的旱飘散的淫气。
倒卧的尸体口中都塞着从自己身上切下来的二十一根棒状物。
诺诺的品味还真不错呢。
一根根仔细塞进口中时听到的含糊悲鸣,令人家腹部深处阵阵紧缩。
很久没做出足以自吹自擂的作品了呢,嗯嗯。
诺诺满意地看着房内。耳边只听得见鲜血自尸体滴落的啪哒声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n去死,去死 !」
以及女孩喘着置,拿打斗中破碎的尖锐椅脚一再殴打早已咽气的尸体的声音。
少女用满是恨意的空洞眼神,疯了似地不断破坏尸体。
「恨吗 ?」
「无法原谏吗 ?」
「那就非杀不可。」
「必须杀必须杀必须杀,一辈子都是这样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