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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昏暗无光,宛如一座洞窟的场所。而在这布满一层薄薄的发光苔藓的洞窟内,索莉 躺卧在彷佛一块巨大岩石横切成两半的石床上。
她的手脚被宛如奴隶专用的铁制粗糙缭炼铐住的模样,看了令人心痛不已。
此时,一名面带亲切笑容的少女 —— 我猜她是席莉亚,一如既往地接近了索莉。
她的外貌与留在我记忆中的模样截然不同。金色秀发变成趋近雪白的银发;肌肤则由库本 晶莹剔透的白皙转换成古铜色,像是住在日照较为强烈区域的居民。
真要说与记忆一致的地方,就只有那张脸及色彩浓艳的红眼而已。
另外还有一名似曾相识的黑发黑眼少年,以及一名褐发看似兔族兽人的少女,也如常地站在席莉身旁
席莉亚给索莉戴上口枷,将黄绿色液体倒进她强制被撑开的口腔。接着彷佛事先预料到索莉会呛到一样堵住她的嘴,硬逼她咽下不明液体。
「唔啊啊!好痛,咳咳、咳咳……」
结束之后,席莉亚粗鲁地拆掉口枷。
「那么,昨天只到双手就结束了,那这次从左脚开始啰~」
「好的,来~」
「谢谢啦~」
席莉亚又从兔族兽人手中接过同样的一根橛子。一根中央有洞、前端的尖锐状部位好似可 以随意张开的黑色橛子。
想到又要目睹那幕光景,我就好想移开视线,无奈在这场梦境中,我连闭上双眼都办不到。
「额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席莉亚当着我的面,高举橛子剌穿了索莉漂亮的脚。
「啊啊啊,呜啊啊啊啊!」
紧接着索莉又连续遭到三支橛子穿过腿部,她忍不住发出了尖锐的叫声。
她苦痛交织的叫声,听起来却彷佛掺杂了与我行房之时的妩媚娇喘声。
「被人这样对待还发出那么舒服的娇喘,索莉你还真是个变态呢。」
席莉亚笑咪咪地讥讽索莉的痴态。
「唔,呼……那是,因为那个药……」
「我可是请制作者特地调配会残留痛楚的配方喔?换句话说,这是索莉你本身追求快感更胜于惧于痛楚的铁证喔。好啦,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咯?真希望你可以不要像昨天那样,无趣地轻易就昏厥喔。你若不吃足苦头,我特地浪费这么多时间就显得毫无意义了。」
「咿!!!」
席莉亚手里拿着一罐装满不明黑色液体的大玻璃瓶。带有金属光泽的不明液体似乎是魔法生物,会听从席莉亚的命令自由自在地展开行动。
「来,吃饭时间到喽。」
席莉亚这么低声呢喃,黑色液状物随即主动爬出瓶外,涌向贯穿索莉躯体的橛子,接着缓缓钻进橛子中间的缺口。
「唔啊啊啊!!!」
刺入索莉体内的橛子前端恐怕已经张开了吧。再度脱口而出的,连续不断的娇吟。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喔喔喔,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啊,啊!!」
「看起来你似乎叫得很爽呢。席莉亚我啊,根本无法像你这样,骨髓被溶解的同时还能发出娇喘呐。」
「尤米斯大人、尤米斯大人!尤米斯大人啊啊啊啊!」
「在感受到痛楚的同时,也会有一股几乎堪比痛楚的快感贯穿全身,你的脑袋大概会被疼痛跟舒服的感觉逼疯吧? 真是可怜呢~ 」
「喂喂喂,那明明是你做的毒药哦。」
「主人,这您就说错了。那不是毒药,而是药剂喔?因为如果只赋予痛楚,她三两下就会坏掉了不是吗?那样未免太可惜了 。」
索莉持续发出不成言词的悲鸣声,黑发少年与兔族兽人却站在她旁边开心地谈天说地。我实在很想立刻把眼前的三个家伙烧成焦炭,但这明明是我的梦,我为什么就是无法自由行动呢?
我只能一如往常,永无止尽似地观看索莉受到痛楚与快感交击、不断喘气的模样。
「呜,呼、呼、啊啊,又是那场梦。真是最糟糕的清醒方式啊。」
自床上起身的我感受到额头渗出斗大冷汗,重重地叹了一大口气。看向时钟,今天的起床
时间比平常晚了一点。
「经连续四天了吗?究竟是怎么回事?」
那一天——从恶魔召唤石变成普通石头的数天后,我便开始做那场恶梦。每晚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做同样的梦。
外貌产生变化的席莉亚,与我不认识的人连手拷问索莉的梦。
我在梦中一直被迫目睹那显 得格外逼真的情境。
「难不成那只恶魔不仅背叛我,甚至还对我下了某种诅咒吗?」
设下圈套陷害席莉亚,将她交给恶魔的隔天,我与索莉尽情亲热了一整晚,到太阳高挂天际我才起床,惊见原本绽放着黑色光芒的恶魔召唤石,已经变成一颗随处可见的普通石头。
我担心可能出了什么状况,连忙赶回设有秘密地牢的那栋房子,这才发现地牢已经一片空
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