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在泽莉的头顶上,刻意以瞧不起人的爽朗语调进行对话。
泽莉趴在地上 ,连脖子都无法转动,就算再怎么努力移动视线,她的视野顶多也只能看见站着的我们的腰间,不过,在短短数小时前才刚听过的声音,相信她绝对不可能轻易忘记。
「你们……干什……咕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刚刚开始就有垃圾不停地啰嗦耶。吵死人了。」
米娜莉丝比我更不客气地提脚猛踩泽莉的右手。
「我只是安静在一旁听着而已,你说要在谁的面前强奸谁?你这只蟑螂请不要用比蛆虫还肮脏的臭嘴吐出肮脏的话语。」
「咕、唔,啊啊啊啊啊。」
跟我不一样,米娜莉丝在我之后一脸淡然地反复践踏泽莉手背的举动,便说明了她有多生气。她的脸上露出极为不耐烦的神情,我开始听见米娜莉丝脚边传来踩踏沙砾般的沙沙声音。
「不仅如此,要我向你们乞求饶命?还要我背叛并杀害主人?你们打算让我多么不快?」
泽莉虽然试图开口说话,米娜莉丝却抢先一步起脚踹中她的下巴,让她连话都说不出口。
这一端的冲击使泽莉没受伤的左手被甩到我身边,所以我也顺势踩了 一脚,原本痛得闷哼不止的泽莉再发出一阵呻吟。
「你们两个,知道做这种事,会有、什么下场吗?」
可能是伤口流了血,以及连同药瓶一并震碎,使身体多少吸收了一些解毒药吧。
拜其所赐,尽管泽莉的身体仍旧无法动弹,但她已经恢复到稍微到能说更多话的状态。
「什么?你倒是说说看我们这样做会有什么下场啊,你这头不倒翁母猪。」
「唔咕,啊啊啊啊啊。」
「怎么?右手会痛吗?嗯?」
「别再踩、咕啊啊啊,唔啊啊啊!」
米娜莉丝移开脚后,我接着使劲践踏泽莉的右手。
经过一轮折磨,让泽莉尽情发出惨叫声之后,我才移开脚掌。
「另外,说要叫米娜莉丝杀死我的就是你吗?三流弓箭手。」
「你居然……说我是三、流……」
我盯了泰利一眼,同时不屑地嗤之以鼻,这家伙简直太好懂了,立刻露出锐利目光怒瞪着我不放 。
「对啊,三、流、弓、箭、手。还真亏你那种身手到现在还没死,这也算是一种奇迹哦。」
「你别、太过、分……咕啊,唔唔。」
我先朝动弹不得的他的侧腹轻轻一踹,让他呈现仰躺姿势,再仿照米娜莉丝刚才采取过的行动,踢向他的下巴。
「怎么样?不甘心吗?说啊,是不是很不甘心?被羞辱成这样还是动都不能动,只能像条毛毛虫一样躺在地上的感觉如何?说来听听嘛,你现在有何感想呢?」
我如此说道,同时笑着走到泰利身旁,一把抢下他即使倒地不起仍紧握在手上的弓箭,当着他的面一举折断。泰利对我投射更尖锐的视线,但我也哼笑着,起脚猛踹他的腹部。
「住、住手、别再端了。」
就这样接着踹了好几脚之后,他失去了抵抗的意志,脱口向我求饶。
我的心情稍微舒畅了些,心想该适可而止,于是转头望向米娜莉丝,发现她正以言语辱骂铎特,打算连同他的反抗心及意志一并摧毁。
「亏你还是个斥候,直到遇袭为止都没察觉危险近身,你有存在的意义吗?刚刚看起来, 你连战斗也还是交给别人收尾。真是没用的饭桶,哼,你知道一般人都怎样称呼像你这样的废物?答案就是『寄生虫』啦。哎呀,对不起,像你这种程度的脑袋无法理解寄生虫吧,所以应该叫无能的东西才对。」
「咕……你、这……住手……」
米娜莉丝一边露出蔑视目光嘲笑铎特,一边趁着说话过程中频频怀抱恶意地踢他。就算面带笑容,她散发的怒火也丝毫未见衰退,彷佛要发泄心中的烦躁情绪一般,毫不留情地猛踹,铎特起初还目露反抗眼神,到最后也只能难忍疼痛地发出呻吟。
眼前三个人渣在我们动手前一刻还说了那些火上加油的话——虽然手段激烈了点,但这也是他们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既然你们妄想杀死我们。那想必也确实理解到可能像这样遭受反击吧?也已经做好死在我们手上的心理准备吧?
我灌注相当大量的魔力,发动提升了杀气密度的威压技能,泽莉等人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惨白。直到此时此刻,他们似乎总算领悟到自己盯上的究竟是怎样的对手。
他们三人先前认为自己因偷袭而中了麻痹毒,否则根本就不会输给我们这种人,心中依然瞧不起我们而产生的反抗意志,至此也被我们摧毁殆尽。
一旦捣毁了他们的自尊心,再来他们就只能丢人现眼地向我们求饶。
「是、是我们不对。我、我们愿意道歉,请两位、恳请两位饶我们……」
「停停停,现在还不准讲出那句话的后半段喔。」
我还不想他们说出那句话。
我打断泽莉的发言,如此说道:
「这只是开场而已,为了当作今后的参考,在重头戏上演之前,你们千万别轻易说出『请饶我一命』之类的话喔。米娜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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