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喔,可别忘记那把法杖才是我们的主要目标喔?不如这样说,要是敢在我凌虐之前玩坏那个奴隶的话,我绝对会狠狠捏爆你们的宝贝子孙袋,听懂了没!」
「知道啦。」
「真是的,你们就只有回嘴功夫愈来愈高明。虽然我想你们都很清楚了,不过我们首先就是要出其不意地杀了那个魔术师小鬼。只要见到同伴被杀,经验不足的菜鸟大概会愣住而无法反应吧。趁着他们心生动摇之际,打断那个看起来姑且算是剑士的瘦弱小子双脚。啊,假如可以的话,记得留那小子一条狗命。」
「嗯?不直接杀掉他吗?」
「唉呀,铎特啊,你真的有够笨耶。」
刻意装出傻眼的神情说道,铎特一脸百思不解地反问:
「什么意思?」
「当然是在瘦弱小子眼前强奸那个兽人奴隶比较有趣嘛。」
泽莉与泰利的冷笑声相互重叠,
「不不不,我实在是完全摸不着头脑啊。我怎么想都觉得那样只会很吵。也罢,我也可以理解你们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啦。」
「要是她能背叛主人,开口向我们乞求饶命的话,就会是一场最精彩的表演了。」
「既然如此,干脆最后安排那个兽人奴隶杀死那个瘦弱小子如何?骗她只要能用有趣的手段杀死就饶她一命。」
「哦,这点大概不错哦,不过实际上她大概会被下禁止背叛的命令,所以也做不到就是了。」
「你们还真是特别喜欢这一套呢。没关系,反正只要别伤到她的颈项,我一概没意见啦。」
这次轮到铎特傻眼地耸了耸肩。
之后铎特也没表现出特别的意见,大概认为杀不杀都无关紧要吧。
不杀掉他,虽然会导致泽莉她们在享乐期间的风险程度增加,不过那三人终究只是昨天才登录完毕的新手。
只要收拾掉必须小心应对的魔术师,就没有必要特别提高警觉了,这点则是他们三人的共同认识 。
「好啦,吃完手边食物就动身吧。」
而面对异常事态之际,唯一有机会出声警告的就是担任斥候的铎特。
但铎特拼命发出的警告声却没能发挥出效果。
因为即便三人展现最大限度的警觉心,危机也以也防不胜防的速度悄然逼近。
一阵只能用微弱形容的轻风,带来了束缚三人的麻痹毒雾。
三人遭到转眼之间在他们周遭扩散的半透明白雾一举夺走所有体力,瞬时瘫然倒地不起。
「这、是……麻痹……毒……雾……」
(不妙不妙……是麻痹蛾吗!?它们怎么会出现在这,不对,它们的鳞粉会这么快就发挥效果?!)
袭击三人的雾气就跟出现时一样迅速消散。上一秒钟笼罩住三人的雾气,如今已然烟消雾
「可、恶!身体、动……」
「泽、莉大姐,不妙,我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啊。」
「等一 下,我喝解毒药之后,立刻帮你们……」
也许是位置不佳,或是个人等级差异所致,不同于全身动弹不得的铎特与泰利,泽莉似乎有少许行动能力。
泽利驱使不验使唤的身体,强行挪动右手,设法探向挂在腰间的道具袋。
她虽然对慢到今人不耐烦的右手感到又急又怒,所幸最后仍顺利取得紧急用的解毒药水。
(可恶啊,动作再快I点好不好,我的身体……)
泽利一边小心避免药瓶掉落,一边缓缓将药瓶挪往嘴边。
「很……好……」
就在解囊水总算快映入泽莉眼帘的那一刻。
「时间到——是太可惜了〜〜」
我彷佛化身打开地狱熔炉的魔鬼,当场说出这句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一阵清脆的破裂声响,泽莉的手掌连同解毒药水一并遭人重重地踩碎。
当然,踩了她的人就是我。我像是要发泄累积已久的满腔怨气般使劲一踩,碎裂的药瓶碎片里刺穿她手掌,伤口随之证鲜血。
「问你喔,像这样只差最后一步的时候,却被人妨碍的感觉如何呢?在『这下子有救了』、『这下子就没事了』的紧要关头,却眼睁睁地看着机会溜走、被外力破坏,请问你们对此作何感想呢?」
「咕啊啊……唔,啊啊啊!」
「哎呀,这是痛到无法回答的意思吗?」
微量解毒药水经由伤口进入体内,结果只有伤口附近的部位被解毒,对她而言倒是弄巧成拙。 她并没有摄取足以让身体重拾行动能力的份量,因此非但没解除麻痹状态,还只有手部痛觉神让得格外敏感。
「主人,你也太狡猾了吧,居然自己先动手了。」
「嗯?哎呀,抱歉抱歉,其实因为我刚好站在绝佳的位置,就不小心脚滑了一下。」
我耸了耸肩,将脚从手掌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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