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的剧场,有了奇妙的接点,变得有现实感的缘故。
话题还在继续。
“虽然是不是比我这个特奥多拉大人还要厉害是个很大的问题,但那些家伙毕竟是被一部分人类称之为神。而且神不会干涉地上之事,除非有必然之时”
“不是很明白……”
“最重要的是,他们本是极力不想与地上扯上关系。这是怎样的因果关系,才会牵涉其中。能明白吗?是露琪亚的声音哟。那姑娘的声音本是为了在天空的圆形剧场唱歌而存在的”
露琪亚的声音,本非地上之物吗?
话题的全貌至今还没能看全。看不清的话,就意味着这个话题还不止如此。
“那孩子的声音原本是圆形剧场之物。不知道为什么会到了露琪亚身上。尤利特夫的住民,但不会允许不想与地上扯上关系的自己的东西落到了地上的。那么,又会发生什么?”
如果能看的背景变得大的吓人,论谁都会感到惊悚吧。沃雷斯也不例外。
“…………把有声音的对象带走?”
“那还真是个平稳的方法呢。虽然已经说了几次了,但还是要强调,他们是极力不想和地上扯上关系。虽然可能会有监视。但是他们也有珍藏的东西,就是天空的圆形剧场。因为那里所进行之事都是真实的”
“那件事已经知道了”
“如果他们演了露琪亚会死,那又会如何?”
无法说出话来。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不由得低下头。接下来感受到的是,极度的愤怒。面对不断上升的令人不悦的愤怒,沃雷斯咬紧牙关。
“露琪亚,什么都没有说过。什么坏事都没……什么都……”
牙齿深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不是善恶的问题”
“但是,那种事,绝对不允许”
“是的。我们必须要阻止”
听到特奥多拉的声音取回了冷静,沃雷斯抬起了头
“有办法吗?”
“不然也不会把你小子给叫过来”
“请告诉我”
对着急着询问的沃雷斯,特奥多来警告道。
“别着急。不会在说第二次了,所以给我安静的听着。我现在也在往你这里赶。想让你小子,在我到达之前做好准备。恐怕在那座图书馆里,应该有一本名叫《诺拉》的小姑娘的日记”
“日记?”
忘记了被要求安静的警告,反问了。这种话,与这个事态不相称的。
“我们必须要去往尤利特夫,不妨碍剧场不行”
“要去尤利特夫的话,不是需要去那个叫〝映空之镜〟的神殿吗?”
“你觉得我们能通过吗?”
无言以对。
“…………打倒守门人,强行突破……之类的?”
“你傻吗。而且守门人是说出现就出现的吗。守门人不出现的话,连接也不会出现。那条路不是硬来就能通过的。是否有资格,不是我们说的算的”
正如特奥多拉所言吧。《空间》所决定之事,绝非人智所能左右的。如果是强大的《空间》,那就更不用说了。
“那,不是还是不能去吗?”
面对灰心的沃雷斯,特奥多拉探出了身子。因为映在球体上的关系,所以只有脸被放大了,变得很是怪异。
“所以都说了做了很多调查了吧?道路绝不只有一条,重要的事如何运用残存的方法”
“所以是会在那个在日记里吗?”
记录每天所发生的事的日记,似乎也被这座图书馆识别作为了书。但是,只限于写到最后一页的日记。即使有那个限制,当那个量也是巨大的。但是,能将其全部收纳的,依旧是这座终末之图书馆。
沃雷斯进货的书就算不看也会先打开,但日记之类的书却没有打开处理。这本就应该是谁都不能读的,必须是秘密的存在。这是被人提问时用的客套话,其实事实是有几次被好奇心驱使打开过几次,尤其是在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座图书馆的时候。但是最终还是罪恶感占了上风。从那以后,日记本就一直不打开进行处理。
确实有本特奥多拉所说的《诺拉的日记》。恐怕是已经很有年代的日记了。
“诺拉是一位从尤利特夫落到地上的姑娘”
“落到?她不是人类吗?”
“没错。诺拉以前犯了什么大罪,作为罪人落到了地上”
“但是现在他们却不想和地上扯上关系……”
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明明把同胞落在地上,就是和地上有关的事。
“当然,并不是保留了力量就这样咎落下来。是剥夺了力量在咎落的。那群家伙连那种行为是惩罚的自觉都没有。仅仅,只是有灰尘的话,就扫干净扔掉好了。这不就像是把地上当做垃圾场一样吗?”
应该是流放吧。虽然不是什么让人听起来舒服的话题就是了。
“虽然能想象在那个《诺拉的日记》会留下从故事过程中透露去尤利特夫的路,但像这种被罚掉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