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会对艾蜜莉这么好。」
「因为我知道正清一决定要做,就听不进别人的劝告♪」
真、真的假的……艾蜜姊笑得这么灿烂,我实在说不出口。我们是邻居,所以搞不好我跟艾蜜姊的交情比和臣哥还久。
尽管不太想找她求救,我还是瞥了可能会站在我这边的鞘音一眼。
「来,把嘴巴擦乾净喔~果汁呢?要喝吗?柳橙汁?」
这家伙在干嘛!不要帮莉洁擦嘴好吗!
啊啊……我都忘记鞘音看起来是个正常人,其实意外脱线……
「喂喂,怎么这么热闹?」
妈妈下班一回到家,惊讶地睁大眼睛。平常连灯都没开,半个人都没有的客厅的人口密度似乎让她吓了一跳。
「啊~!依夜莉姊~!欢迎回来!」
「烦死了,给我滚。」
「怎、怎么这样……!不过,毒舌的依夜莉姊我也超喜欢的!」
妈妈冷淡地对待超像她的小弟的臣哥。
「还有桐山家的鞘音和……以前住我们隔壁的艾蜜莉!一直在吃起司鱼板的……是正清跟艾蜜莉的小孩吗!好大!长这么大啦!」
「莉洁仅仅是妈妈的傀儡marionette。所谓的人生,即为狂乱的舞蹈。」
「啊,确实是艾蜜莉的小孩会说的话。」
妈妈果然也这么觉得。
「莉洁,我也是你爸耶~?」
「你是多重人格。」
「至少把我当庶民吧……」
臣哥,加油。要坚强。
「哇~依夜莉小姐~好久不见~♪」
「……打扰了。」
艾蜜姊挥著双手抱住妈妈,鞘音轻轻地点头致意。这个地方小到不行,所以大部分的人都认识彼此,艾蜜姊又是邻居,跟妈妈关系也很好。
「你们周一就在喝酒?还真年轻啊,喂。」
「我们在讨论旅名川祭要表演什么!」
「哦,已经到这个时期啦。最近我几乎都不会去,完全忘记有这回事了。」
应该很多居民跟妈妈一样。因为祭典的节目和展览品都是迎合长辈喜好,挺朴素的。
「说实话,旅名川祭给人一种只有中年或银发族会来的印象,但今年我要把年轻人吸引过来!所以我才想说我们来帮个忙吧!」
「哎,我不讨厌你这个想法。加油吧。」
臣哥干劲十足地回答﹕「是!」。以这个地区的标准,连妈妈这种四十多岁的人都算年轻,对每年朴素的祭典不感兴趣的老一辈应该也很多。臣哥大概是希望包含我妈那一辈的人在内,可以来参加祭典吧。
还没吃晚餐的妈妈也进到暖桌内,将大量的下酒菜送入口中。
「咦?依夜莉姊喝酒吗?你看起来不太会喝酒耶。」
「呃……嗯,偶尔也会有想喝醉的时候。」
妈妈支支吾吾地回答,打开罐装啤酒。
「好难喝……」
喝了一口,她立刻吐出舌头,整张脸皱了起来。
难喝就不要喝啊。
「历年比较多和太鼓、跳舞、三味线、无伴奏合唱、合唱……之类的表演。祭典在下周日,考虑到练习时间,这几个选项可行性比较高吧?」
换喝日本酒的臣哥带著些许醉意提出意见。我一边羡慕他能让艾蜜姊帮他倒酒,一边将第二罐角HIGH灌进喉咙。
「可行性哪里高了?外行人怎么可能一星期就学会……而且能集合所有人练习的时间也有限。」
我说得真好。
「那要开鞘音的个人演唱会吗?」
「对不起,公司禁止我未经许可,以SAYANE的名义唱歌。」
「也对。毕竟你现在是职业歌手,有很多麻烦的契约。」
在停止活动时决定办演唱会,八成不会只被上头骂一顿就了事。
「还是要组乐团?」
……来这招啊。
「乐团……吗?」
办得到。我能轻易想像出这个做法带来成功的未来。
我自己──言不由衷地,灵魂深处激烈渴望著。我早已离开鞘音,也断绝从电视或网路看见她的任何机会,现在却想再体验一次。
在那家伙身边,听那家伙唱歌。
反正都要死,最后听一遍有什么关系?
「翻唱也没关系。让鞘音乔装成其他人,以住在当地的年轻人的音乐,炒热旅名川祭的气氛呗!」
鞘音陷入苦思。还以为她会一秒拒绝……她有什么样的感情正复杂交错,像我这种人不可能会知道。也无权得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