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处的话还是有的哦”
“是什么啊?”
“呼呼呼……。对于人生这个问题的正解,只有自己可以解出啊”
明明没有在讨论那么深刻的话题突然就一副得意脸摆出来了啊,这个人。
有的时候真是搞不清吉沢老师到底是厉害还是笨蛋了。
姑且她也是从日本内无人不知的某知名大学以首席名次毕业的人所以还是很惊人的。为什么会跑到这种学校里来教学也挺意义不明的……。
“也就是啥也没有咯?然后,稍微说些深刻的话想糊弄过去,是吧?”
“什么啊被发现了吗”
这个人真的是……。不不,冷静啊,我。
“这就是老师说的要停下来看看周围的那个吗?”
“多少有这个意思,但这次也有前进的成分”
“哈啊?不懂你什么意思……”
“嘛,说到底是取决于你自己。去照看市川的功课吧。顺带的如果她的成绩要是能上来的话你那个开玩笑一样的进路调查我也给你受理看看”
“即便如此还是勉勉强强吗?意义不明的,太乱来了……。那个辣妹再怎么努力也——”
没用的,想这么说但还是没说。
这就好像是在否定一直以来的自己一般。
如果这只是一个追求结果的社会的话,努力本身就变得毫无意义了。但是,努力的人本身所付出的辛劳在这漫长的人生当中绝对不会是一无所用的。我是这么想的。
“—我没有能教好那家伙的自信啊—”
“你的话一定行的!加油!”
唔姆……。
为啥回答这么敷衍呢?这不就是把烂摊子甩给我吗。
“话说回来,功课的话老师来讲不是更好吗?还是班主任的—”
吉沢老师突然就一副苦瓜脸摆了出来。
“啊呀,你看嘛,那孩子的学习方法,该说……是特殊呢还是独特呢—……”
“啊,这点,我超能理解的—!”
一位教师和一位学生首次心灵相通的瞬间。
* * *
拖着沉重的步伐我回到了家中是刚好和泉家在吃晚饭的时候。
因为压力导致胃部跟开了两三个孔一样,由里姐特制的超级巨无霸汉堡包一口被我直接一口吸入,由里姐则一直盯着我看。
“怎,怎么了?”
“树,今天在学校里发生了啥事?”
“哈嘿?”
一瞬间想到了市川的各种事情,之后的事情再去想的话感觉脑袋要爆炸了,我只是“啥也没发生”一句回复了由里姐。
“这样啊。这样那样的就开始教市川同学功课了吗—”
“不是,你怎么能知道的?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哼哼—……。毕竟是家人嘛—”
不是,“毕竟是家人嘛—”算什么理由啊,好可怕的家人啊……。难道有什么读取脑电波的能力吗……。
“呐呐,市川同学超级可爱的吧?太幸运了!”
压力好大,压力……。
“外表看起来确实是读者模特级别的,啊好吃——好痛!”
性格和学校生活都一团糟,刚想这么说的时候香织在桌子下面踢了我一脚。
啥?WTF?我不就回句话吗?
犯人本人正一副不愉快的表情喝着味增汤。
“看,看上去是可以,没有比这人更麻烦的,我真的要被折腾死了啊?今天的话,嘛啊也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之后还不得不一直教她功课,我这边来看的话真的超级麻烦的。而且那家伙,居然还坐我旁边?这也太好笑了吧?哈哈哈—!”
啊啊,想想就脑阔痛—。
这样的话明天开始得请假一段时间了—。
说起来可恶的市川。就打了三次交道居然已经是上升到能上餐桌的话题了吗。
“香织怎么想呢?树终于交到朋友了哦?而且是可爱的女孩子!”
由里姐这样说着,香织则小声嘟囔道——
“……反正马上就会没兴趣的吧?感觉腻了没有什么可利用的中途就被抛弃的未来,我已经可以预见了”
确实。
过于冷静的分析,使大家都沉默了。餐桌一下子跟守灵仪式一样。
“啊。对,对了!明天要做树喜欢的猪排饭哦?啊,还是说想在外面吃?那久违的去一下不回转寿司怎么样?”
别这样由里姐。别用这种温柔的眼光看着我……。
吃完晚饭,回到自己房间准备预习明天的英语课,打开笔记本,在新页上大大地写着几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