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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芳贺感到不可思议那是必然的,连我也不懂你在说什么。入口太窄,嫌犯想把枪枝带进圣洞办得到吗?不是说过,除非是小孩,否则无人能通过那个洞口?”
“是的。”
“这里只有千鹤是小孩,就算她把手枪带了进来,也无法杀死土肥,同样也无法开枪射杀子母泽,更不可能知道十点钟要试射(星舰),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小孩了。”
“有的。”
这句话不禁让人背脊发凉,脑海中似乎浮现了座敷童子[注]般的精灵在〈城堡〉中来去自如地游离飘移画面。
[注:座敷童子,日本岩手县传说中一种住在家宅和仓库里的精灵,喜欢恶作剧,但出现的话可为该家庭带来好运。]
“没有!据我所知是没有。难道你还天真地幻想这一连串的事件是本协会的小学生会务人员搞的鬼,为了隐匿不详实情而把我们都幽禁在西塔?毕竟你己反复推理至今,所以希望你现在起到最后都不要再开玩笑了。”
“很抱歉,我又在装模作样了,但只有真正的凶手能了解其中的真意——现在我还不打算公开人名。”
“我们这里才没有你说的小鬼!”臼井怒道,“除了金石老先生的孙女之外,这里没有其他小鬼了,吹雪局长已经说得很清楚,你烦不烦啊!”
江神并未因此乱了心绪,反而以对方更讨厌的冷静语气开口。
“小鬼这个字眼不是很雅,相信臼井先生以前也会是个小孩吧?”
本庄比出三根指头指向这里,同时像是呓语般说道:
“那个……江神先生,你说过……能利用圣洞带进手枪的人……有三个……那就是说……本部现在有……三个小孩?”
“怎么可能。”丸尾呼应道。
“没错,有的,其中一个就是你。”
“我?”
“……精神年龄?”
本庄很认真而且毫不迟疑的问话,江神只回一句“差远了”否定了她的说法。
“任何人都会经是小孩,本庄、丸尾、我、臼井先生、吹雪小姐、我的学弟妹们,所有人都一样。现场所有人在还是小孩时,都可以从圣洞入口进入,玩地底探险的游戏。”
的确是这样。但是,这与谁把手枪带进圣洞一事,应该无关吧?——不!
该不会他已经备妥了相关资料?虽然我还无法掌握事件的全貌。
只见麻里亚似乎想开口说话,一直站在那儿,像是被施了魔法冻结一般。
我转过视线,目光注视着听众席中某人的脸庞。当事人果然听懂了其中的意涵,一脸惊讶的表情,额头上还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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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擅长心算,光是听到一百二十六减四十九这种程度,我就觉得头大而且会被搞得心情焦躁、半途放弃。现在,感觉就是类似的情形。明明只要再努力一些就可以得出答案,却偏偏在临门一脚之际,脑袋呈现一片空白。
因为这样,所以那样,然后这样,结果——
“江神先生!”出声的椿先生缓缓站起,“犯案使用的是十一年前失踪的手枪,也就是玉?v真通所持有的上等货s&w,当时警方拼了命日夜搜索,结果毫无所获,莫非这十一年间,那把手枪就一道躺在洞穴里?”
“是的。”部长立刻回答,“千鹤搬开石块发现圣洞入口,那是隐藏枪枝的人用石块封住洞口的。”
“十一年前藏的东西,现在还能用?”
“很意外,圣洞内部非常干燥,里面完全没有任何滴水或让人滑跤的地方,如果外部裹以防水纸或防水布之类的,我相信手枪可以保持良好的状态。”
搔搔脖子的退休警官,口中念念有词。
“这个嘛……说的也是,也难怪怎么找都找不到,当时疏忽了森林中的洞穴入口,但就算注意到了,恐怕那些搜查人员也不会深入洞穴,即使深入了洞穴调查,顶多也只是用金属探测器侦测洞穴下方。由于出口的方向是在天命开示会的监督之下,所以也没考虑到。这样啊?竟然在十一年前的漆黑洞穴里……”
黑暗中的深眠,为的就是等待下一次的击发,黑色枪身就此融入黑暗之中。
“你刚才说手枪是小孩带进去的吧?”
“十一年前的命案,小孩扮演重要的角色这是错不了的,到处都留下了这样的痕迹。烦恼着椿先生的密室之谜,同样也是出自小孩的杰作。”
“小孩的痕迹?什么是小孩的痕迹?完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也解开了密室之谜?”
“我是从千鹤那里得到暗示的,对我们来说,她就是守护神。”
“如果真是这样,那应该要买个玩具什么的褒奖她一下才对。”
为了要椿先生掏腰包,江神继续解谜。
“撬开密室之门前,让我们先回顾一下十一年前在神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我们无法亲临当时的现场,也无法阅读搜查资料,仅藉由来自椿先生陈述的间接资讯,所以只能见到未经整理的现场迹证。这就像在描绘一幅未曾谋面者的肖像画一样,混杂着诸多想像,关于这一点尚请见谅,至于不可能有的胡子、眼镜,我是不会任意添加上去的。”
从远地逃回故乡的玉?v真通,遭到刺客工藤悦史的缉拿追剿。一人在主屋外的一间小屋头部遭枪击,一人则是行踪未明,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工藤悦史神奇地消失了,虽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