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有什么关连?那小女孩不可能是凶手吧!”
“当然不是。土肥是遭人从背后勒死的。从圣洞里爬出来的小女孩,应该无法办得到。”
“其实也不必那么认真回答。就算土肥再怎么柔弱,也不可能被一个八岁的女孩杀害——你要说的是,那女孩目击了犯行?”
入口大厅有脚步声接近,不知是谁,显然已经通过了大门。此时,由良也不知为何整个人僵硬了起来。
“也有可能是目击了恐怖的犯行,于是躲到仓库吓得不敢动,就这样受冻过了一夜。不过,就算没看到决定性的那一瞬间,千鹤仍然是很重要的证人。假设她是从地道爬进圣洞的,但那个地方随时都有人看守。充满冒险精神的小女孩,按照道理是无法爬出圣洞进入馆内才对。然而,她在仓库被发现,显然就是在警戒上出漏洞的空档闯了进来,出现漏洞的这段时间就隐含了重大的意义。”
依目前来看,犯案时间或许可推估于五点到五点半之间发生。举例来说,如果她在五点十分爬出圣洞,而土肥宪作就是在那段时间遭杀害,再依此对照每个人的不在场证明,锁定的范围就可以缩小了。
“我对此说法无法接受。”
由良不认同,并且在获得局长的允许之下开口说道:
“假设干鹤小朋友目击了此案,我不认为她还会在馆内到处走,应该是吓了一大跳从圣洞逃出去才对,由此可知,她并未看到命案的发生。不过,她若是在案发后才出现,应该也会看到土肥的遗体,当时恐怕也会吓得往回跑了。江神先生的说法不是很矛盾吗?”
“意思是说,她不可能经过遗体旁进入馆内?我也这么认为,但土肥躺在待命室的遗体并非横跨整个空间,他是倒在马蹄形的柜台内,因此从圣洞的方向看不到遗体。必须经过看守台之后回头,这才看得到有人倒在那里,所以千鹤并没有回头看的理由,也就不会看到有人倒在那里了。要不就是她回头看到土肥倒在地上,却没意会到人已经死了,这也不是不可能。”
“矛盾那句话我收回。”
由良说完,脸色却更加沉郁,接着从胸前口袋掏出笔记本开始翻找。
“一大堆谜团。”吹雪的语气中充满挫折,“从何处进入?看到了什么?这些只要问本人就知道了。除此之外,我还想问另外一个问题。刚才芳贺已经断定,那就是昨晚进入仓库找寻录影带时,小女孩并不在里面。为什么当时没发现呢?如果芳贺所言属实,那么她一定是在仓库搜查之后才进去的。”
“五点五十七分发现土肥的遗体后,待命室还是跟平常一样有人守卫。五点到五点五十七分大约只有一个钟头,她是没有机会进入〈城堡〉的。”
“可是——”
“可是为何在检视仓库时没发现吗?大致上可以推测当时的情况,但在各位听到答案之后,可会令人大失所望唷!小女孩一定是藏得非常隐密。”
吹雪听后一脸失望。
“说得轻松,难道忽略了刚才芳贺说的话了?昨天他实际负责仓库的搜索,而且明确表示,翻遍了整个仓库,那女孩就是不在里面。毛巾一条一条掀开,简易厕所里面也检查过了,当时本庄也在场,莫非两人合起来说谎?”
“不,我不这么认为,因为他们没有说谎的理由。”
“但也许有理由必须隐匿那个女孩。”
吹雪显得更恶意。
“若是如此,他只会搔搔头说,因为没有每个角落都搜查,所以有可能没注意到那个女孩。人在认真严肃的情况下,是不会说出没必要的谎言的。”
“这样啊?也许吧!但光是‘藏得非常隐密‘这一点就……”
“这说不上是答案。这样好了,让我们来检查那个仓库吧!在这里纸上谈兵是查不出结果的。”
“先到后院,然后去仓库?好像是你握有主导权——要从什么地方开始看?”
“先到仓库吧!”
“你也想看看是如何解谜的,是吧?”
“知道了。”由良出声,阖上笔记本,似乎在思考什么,结果什么也没说。
“请问……”我立刻追问,“如果千鹤小朋友是在昨天五点之后进入这栋建筑物的话,她的家人应该会很紧张吧!是不是已经跟家属联络了?”
这一点,由良并未疏忽。
“刚才打过电话,但不通,所以已经告知附近邻居,现在应该在传话了。一开始虽然粗心疏忽,但她祖父今早一发现孙女不见之后,听说就在村子里到处找过了。”
“在村子里到处找……有报警协寻吗?”
“不是说才打电话吗?重点是,先让他安下心。”
小小的都市神仓,受支配于人类协会之下。就算找不到干鹤,整个搜索行动应该也只会出动到全村的村民。
用成语来形容,那就是四面楚歌。居于中间被环伺的麻里亚他们,目前会是怎样的情况?形势对他们非常不利,期盼他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才是。
“走吧!”
吹雪移动尊驾,一行人来到走廊上,边走边看到铺设亚麻油地毡的地板上遗留下一条条车胎痕,应该是激烈缠斗后的遗迹,无法现场目睹实在遗憾,看来望月的变装古典诡计已让他脱逃成功,只有我一无是处,很想在接下来的期间,可以贡献一己之力收复失土。
江神突然往右手边的视窗望去。绣球花丛怎么了?喔,不是绣球花丛。
“有车辆出去吧?”
江神伸出窗外又看了一眼,是〈城堡〉前方道路的死角。部长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