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法也不通。”
“喔,大概是椿先生的资讯不足,弘冈他们倒是有不同的说法!”
由于天之川旅馆被视为会员住宿设施,协会对旅馆有很重的依赖,因此双方关系紧密,旅馆也备受重视。在这层关系下,晃子出入本部的机会并不少,与弘冈他们这些会务人员碰面交谈的情况也很多。
“当时,话匣子一打开就都把实话说了出来。话说某天,他们其中一人直接问她:‘对那个逃掉的男友还很不舍吗?’换做我是晃子,被一个比自己年纪轻许多的家伙这么问,不生气也难!结果晃子却说出了没对别人说过的话。”
——我想,他没逃离我,也没抛弃我。原因不是很清楚,反正他就是消失了,但我猜想是因为一点点小意外,造成了无法弥补的过失,到底是什么事情,我不是很想知道。
“她说的一点点小意外,会是什么?”
“两人说好要私奔之后,便因受到监视而无法见面,被管得很严——之前由于双方父母随时都很注意,连电话都遭到禁止,所以男方这才提出这个想法。”
——计划在人群出入众多的教祖诞辰活动那天晚上逃走。向朋友借了车,暂停在村外,若是无法掌握离开的时机与地点,那么一切行动就都无法定案。我何时可以成为自由之身?是半夜凌晨?或破晓时分?我不是很清楚,必须到当天等他通知。在通往天命开示会本部的道路上,沿途是一整排的方形纸灯笼,其中一只灯笼里会塞有一封信,如此一来应该不会有问题。那封信就压在灯笼之下,藏起来别人看不到。他问我,半夜之前没出来,应该就无法离开旅馆了吧?但在十点以前,一定会把信留在那儿。
“压在灯笼底下?那灯笼可不小呀!”
“根据弘冈他们所言,大概是可以抱在腋下的大小程度,并不是很大。不过,相连的灯座是铁制品,应该足以当作文镇的功能镇压信件了。柔和的灯光在街道的一侧等距间隔地散发出来,酝酿出一股幽玄的氛围。”
“那封信该不会……”
“是的,没看到那封信。十一点过后走出旅馆的晃子,依言前往村子东北角的灯笼下寻找,是不是记错时间和地点了?她这么思索,然后又抬起灯笼的一角查看,就是没发现那封信,当场束手无策,不知怎么办。”
“怎么会这样?”
“这个嘛……也只能说是‘因为一点点小意外’,那男的过了半夜开车离开村子。其实,他也一直在等晃子,怎么等就是没出现。然而,他也不能就这样跑到村子里去偷看晃子,计划也不能就此停止,这是不能走回头路的计划。”
“联系上出了差错,只好单独一人继续执行计划……私奔一途因此无法完成。”
“但其实那也只能算是离家出走,因为听说是那男的受不了家里人唠唠叨叨个没完,所以就干脆离开村子、远走他乡。”
记得椿先生在说话时,荒木在一旁叹了一声:“听了让人难过!”的确是很难过。
“人就是会犯错。别看大人可以成就一些大场面,有时就是会犯下小孩才会犯的错。”
“是呀!不过,两个当事人都不认为自己犯了错。晃子说:‘我没错,而且还特地到附近的灯笼察看了一遍。’而男方则坚信表示:‘我依言放置信件,是她慌慌张张搞错了!’至今真相永远成谜。”
无数类似这样的小谜团,散落于世界各角落。只要人与人有互动关系,就会不断发生这种无解之谜,我们不就是在这样的无解之谜大海中泅泳吗?
“对了,”忽然想到,“刚才提到说村子东北角,不就在通往玉?v家的小径附近?”
“没错,昨天和今天都走过那儿。但与十一年前相比,样貌应该改变不少。”
“果然如此!依望月的说法,可以想像晃子小姐在暗夜中偷偷抬起灯笼的情景,但当时大批警方搜查员不也在现场?”
“不,她避开众人耳目时,搜查员都撤离了,椿先生不是也这么说?他说当时夜里现场没有人。”
“喔……但另外不是有纵火引起的骚动吗?为何会发生,我也不明白。”
“怎么会不清楚?那是嫌犯意图湮灭证据呀!”
“什么证据?”
“我怎么知道?搞不好是要湮灭遗留下来的指纹。”
“就算当天搜查人员有多不足,应该也已经采集证物了吧!”
“警方调查时要格外注意的地方在于,嫌犯是否因焦躁而随手碰了一下天花板,也许还会有其他微物证据,例如隐形镜片、不经意随口吐的唾液,或者因紧张而扯下衬衫扣子之类的……”
“如果真有此类物证,警方应该会发现。”
“那为什么工作间会烧起来?听说并未发现有隐藏的门扇或密道。”
“这我也不知道呀!”
往窗外一看,已起了一层薄雾,而我们依然围困在这座〈城堡〉内,视线非常不好。
“那起事件也让弘冈和青田勾起了不愉快的回忆。”
当时两人都还只是九岁的小孩,警方应该不会怀疑他们:然而……
“因为会进出命案现场,所以隔天采集到他们的指纹。于是警方告知:‘不采集非关系人的指纹的话,就无法区别谁是关系人,因此请你们配合调查。’小孩一听员警这么说,当然是吓坏了。因为接受调查,所以其他小孩与大人的十根手指指纹都由警方人员采样纪录。其中包括了天之川旅馆的人、吹雪奈央、由良比吕子、丸尾拳、稻越草介、佐佐木昌晴——还有野坂公子小姐。也许玉?v真通或他的双亲照顾过幼时的野坂,因此她也曾在工作间出入。”
难道野坂公子只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