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lligence),也就是侦测地球以外的外星文明计昼,该组织藉由电波望远镜等先进设备接收来自宇宙中的电磁波,并分析有规律的信号,希望能发现外星文明。此计划于一九六?年,由康乃尔大学的天文学家法兰克,德雷克完成首次的seti实验。]
“谈得来……是吗?那你和稻越可要找机会好好促膝长谈了——美国分部来的芳贺因为也没什么公事,在冥想馆待到五点十分左右返回总部,然后就在馆内看看。有几位目击者看到他难得在走廊上闲晃,但这样的不在场证明也无法成立。”
嫌疑者的名单愈来愈长了,其中包括吹雪奈央、由良比吕子、佐佐木昌晴、稻越草介、派崔克芳贺。
“最后还有一个人,也就是负责接待椿先生与荒木先生的本庄。她在五点钟接待二位访客,但因为忘了一通业务上的电话,中途会经离开,这个疏忽让她的不在场证明破了功。当然,事后证明的确有那通电话。”
本以为本庄伽耶的名字可以为名单作个结尾——
“我很不情愿这么说,但与协会有关的嫌犯有十名,访客则为七名,所以目前一共有十七名嫌犯。虽然这让各位不愉快,但还是请各位多忍耐。若以不在场证明的有无来认定的话,各位都无法排除在外。椿先生因为去上厕所,所以您本人与荒木先生都有一人独处的机会。至于江神先生一行人,很有可能是全员共谋。刚才,我为自己的不在场证明瑕疵作了说明,目的就是为了务求严密与公平。”
就算提出抗议,说根本没有访客集体犯案的动机,但在他说了“为了务求严密与公平”这句话之后,我们就失去了立足点,尤其是——如果他们的人并未有明显杀害土肥的动机。
此刻进入质疑问答阶段,麻里亚率先发言。
“还没找到命案现场遗失的录影带?”
“没有,再这样下去,可能就要针对会务人员的房间进行搜查了。”
“我看是白白浪费时间,为何不调查一下圣洞?”
“别要求不可能的事,大小姐。关于录影带一事,各位再怎么挑毛病恐怕都是白费功夫。毕竟距离案发当时有段时间了,我们猜测录影带应该已经毁损到无法复原的程度。”
我想起了日志一事,于是开口问道:
“是否注意到了与培利哈这个用字有关的人是谁?”
结果回答很干脆,“没有——什么事?织田先生?”
看来他把我们所有人的长相与名字,全都牢记在脑海里了。
“为什么那么晚了还戴墨镜?”
“还以为什么呢!真是吓了我一跳!”尖锐的声音穿刺而来,接着是微微一笑,“抱歉。或许这会让人产生一种黑道人物的感觉,但其实是我的眼睛有些毛病,害怕见光。所以除了睡觉时间,其他时候我都戴上墨镜。”
“这样啊!那应该由我赔不是才对。”
“不、不——椿先生,请说。”
“知道凶器的出处了吗?虽然馆内到处都可取得……”
“总务局虽然一根原子笔都得管理,但这次甚至连捆包绳的长度都没量;那绳子是哪里来的?何时出现的?这些目前都还不得而知。”
“若是内部人员,要想偷偷带进来是很方便;但可别说我们这些外来的访客在村里的杂货店买了相同的绳子唷!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凶手使用的是哪种绳子!”
“偶而或许会一样。若要以凶器去追查出嫌犯,看来是有点难——江神先生举手了,有什么问题吗?”
部长的视线从脚尖缓缓往上移,转动脖子,拨开覆在脸上的长发。
“大概也没必要确认……到目前为止。讨论中尚未出现的是在东塔冥想中的子母泽先生,是否已经对他进行过讯问了?”
我也几乎快忘了这个人,但这个问题会不会太不谨慎了?丸尾此时以凶恶的目光注视他,江神却没注意,臼井则以丝毫不带感情的声音回道:
“是的,这么做会打扰冥想的进行,而且修行中是不可言语的,因此无法问话,也禁止笔谈。事实上,应该没必要询问在塔顶上的他吧?”
“我明白了——听到了吗?”
在眼色的指使下,望月再次翻开记事本,在本庄伽耶的名字下方写下子母泽尊人。
“各位目前应该没有什么危险,但预防起见,房门最好还是上锁。”
以为他说完后会迳自离去,却见他走向江神,伸出右手。
“不好意思,可能要暂时请您禁烟一阵子,打火机由我们保存管理,这件事已经先向荒木先生表示过了。”
部长什么原因也没问,就依从了臼井的规定。
5
seti计划的全名是search for extra-terrestrial intelligence,意思就是侦测地球以外的外星文明计划。
人类以外的智慧生命体,或许还存在于这个宇宙的某个角落。如果真的存在,那么要沟通些什么?于是就产生了这项计划。
目前,已经没人相信太阳系之中还有类似的生命体存在;但不久前,会经有人认为那些智慧生命体就在不远处。磁感应强度的单位称为高斯,这是为了纪念一位德国数学家兼物理学家卡尔·弗里德里希·高斯(johann carl friedrich gauss)而命名。这位高斯于十九世纪初会提出,若在西伯利亚砍伐数百公里宽的针叶树林区,然后在那片土地上画出一个巨大的直角三角形,或许就能向外星人传达人类存在的讯息。另外,奥地利天文学者李特罗(joseph johann von littrow)也会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