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就麻烦了。一想到如果我没有说那样的话,八木泽君是否就不会被人杀害了,我心中便充满了悔恨之情。”
与菊乃年龄最相仿的琴绘,轻轻将手放在她肩上抚慰她。
“也就是说,到明早便寻求援助吧?”
哲子追问道。
“嗯。天已经黑了,我们就等到明天早上吧!”
“我们聚集到客厅什么的地方一直熬到天亮吗?”
冴子问完,哲子回答说无此必要。
“只要把床推到房门处,即使不上锁也不需要担心。大家明明很疲惫却要特意熬夜,这不太合适吧?——是吧,老公?”
温顺的丈夫点了点头。这对夫妇也与我使用了同样的方法而闭门自卫呢。
“就算这个可以,那我们不开始搜查会议看看是谁杀害了八木泽君吗?”
说话的人是志度。在包括我在内的、连探讨这件事情的精力都失去的人之间,这句话听起来真的很让人哭笑不得。
“如果知道凶手是谁了,不就可以把那家伙绑起来好好睡觉了嘛!”
“你还真是顽固啊。”哲子充满讽刺地说道,“侦探游戏已经结束了。我们败北了。”
败北这一词刺在了我心上。
——我们果然败北了吗?
江神学长指出杀害小野的凶手是八木泽,而且我也认可了他。本应是侦探胜利的。然而,凶手八木泽却被杀了,这说明胜利果然是一种错觉吗?我们不得不接受自己的败北吗?
难道八木泽君不是凶手吗?
我刚开始这样想,小菱的说话声便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们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不是也很好吗?如果我们探讨一下此次案件,或许就可以抓住凶手露出的马脚了。”
“是吗?刚才也有人出了一个有趣的主意,说香水的余香可能依旧留在凶手身上,结果还不是没判断出来吗?我不认为这是一个会轻易露出马脚的凶手。”
当江神学长救起因打击过大而失去知觉的由衣时,随之冲过来的琴绘首先拿起其双手进行了嗅闻。纵然应该进行无罪判断,琴绘的神经也总让人觉得不一般。
“可是,这次案件与上次不同,犯罪时间是可以锁定的。如果调查不在场证明,或许可以出人意料地轻松找出凶手。”
“我真羡慕小菱君的乐观啊!”
他并没有因为哲子的话而不悦。想到如果是他这般的人物犯罪,搜查或许会很困难,我摇了摇头。我没有任何依据特别怀疑这位舞蹈家。
“不过也好。我们开始吧!有件事我要先说一下。”
哲子衔起了香烟。平日总会出言抗议的琴绘,今夜却始终缄默不语。
“八木泽君进入音乐室时是三点半。之前我一直与他在一起喝咖啡。除此之外还有千原与我先生。”
“我也在。”小菱说道。
“嗯,是的。一共是五个人吧?听说在那之前八木泽君一直在陪千原做歌唱练习,而他说喝完咖啡后要去弹奏自己谱的曲子。”
哲夫与小菱点着头。
“八木泽君说‘我去弹琴’然后走出食堂是接近三点半以后的事情。”
在此,我不得不发言。
“我见过自食堂走出的八木泽君。”
“是三点半吧?”哲子询问说。
“嗯,是的。我在图书室选完书,正要回房间时在楼梯下与他偶遇。然后我们一起上了楼。”
“你看到他进入音乐室了吗?”
菊乃抛过一个问题。
“嗯。因为我的房间在音乐室对面,所以我们就在那前方分别的。我看到他进入了房间。”
“在那之后还有人见过活着的他吗?”
没有人回答菊乃的问题。
“发现遗体时是五点。”志度自信满满地说道,“也就是说,犯罪行为发生在三点半到五点之间。只要调查一下这一期间的不在场证明不就可以了?咱们按顺序说吧!——喂,从你开始!”
他装作开玩笑般地指了指江神学长。一直缄默不语的学长,开始缓缓陈述。
“三点之前我一直与麻里亚在一起。八木泽君他们曾邀请我一起喝咖啡,我因不太想便拒绝了他们,决定回自己的房间。因为睡眠不足,我想睡午觉。麻里亚说想读书便去了图书室,我们便在楼下分别了。”
我也不知道江神学长在此之后的行动。
“我回到房间后便立即躺在了床上。本来很快就要睡着了,可就在我眼皮开始发沉的时候却有人敲响了我的门。”
“您当时正要午睡吗?我真是太失礼了。”
我右侧的冴子,低头向左侧的江神学长致歉说道。也就是说,敲门的人是她?
“您用不着向我道歉的,”他温和地说道。
“你是有何事才去江神君的房间的呢?”
哲子满目好奇地问道。江神学长看着询问者的眼睛回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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