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你怎么想?”
“是啊,我也感觉能理解望月君所说的意思。”
他满足地点了点头,似乎因明美的感想而信心倍增。就在这时,织田给他泼了冷水。
“我有异议。这不是可靠的推理。”
“我知道。这不是在摸索吗?”望月满不在乎地说道。
“摸索是可以的,那又怎么样呢?”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这时他不知为何瞥了一眼西井的脸庞,“较之改变心意而毁掉了已写完的信这个假设,我刚刚又想到了一个更加符合情理的假设——那就是相原君是不是不再需要投递已写完的信。”
“……那就是改变心意而不需要信件了吧?”
我不知道他的话与我所说有何区别。望月笑着摇了摇头。
“不是的。我不是说信件本身不需要了,而是说不需要投递信件了。”
织田说:“那是一样的……”
“吵什么!连安静听别人推理的基本礼貌都没有吗!——我说不需要投递了,是说他本想邮寄的对方却意外地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明白了吗?”
我清清楚楚地明白了。
“也就是说,相原君所写信件的收信人,是西井先生吧?”
我总算截击了望月,同时看了看西井。他似乎不明白为何会突然出现自己的名字而呆若木鸡。
“等、等一下,有栖,这是怎么回事?”
织田似被遗弃了一般惊慌失措。望月故意咳嗽了一声,面向在座的人开始解说。
“有栖所说就是我思考的结论。相原所写另一封信,就是写给西井先生的。我按顺序说明吧!
“相原君于前天夜里说自己想要信封与信纸,所以按常识考虑——恐怕——他在那天晚上便写好两封信了吧。虽然也可能是次日上午,不过这都无所谓了。总之一定不是从楼梯上摔下、伤到右肩之后。他从楼梯上摔下时,两封信都已被写完,只等投入邮筒了。就在这时,西井先生出现了。相原君恐怕觉得意外了吧。无论如何,本要给对方写信却与对方面对面了,便不需要把信投进邮筒了。因为只要亲手交给对方便可以了。又或者他在此时毁掉了信,而改用口头传达自己要说的事情了。”
“西井先生,是这样的吗?”
羽岛满目认真地询问小说家。西井依旧半张着嘴。
“您没有从相原君那里收到信吗?如果不是这样,他有什么要传达的事情吗?”
望月询问说,西井终于出声回答说:
“没有。我没有收到什么信,你说他用口头传达我也想不起什么。我只有与望月君你们一起的时候才与相原君说过话的。”
望月或许想询问“这是真的吗”,却最终未说出如此失礼的话而沉默了。他似乎略有遗憾。
“作为推理游戏或许很有趣,可刚才的话与事实不符。首先,别说我与相原君相识了,我甚至不知道这世上有相原君这个人。”
听了西井如此反驳,望月——恐怕是对自己推理的一致性有自信吧——未能沉默。
“我并没有说西井先生您给相原君写信。而是相原君给先生您写信。您是拥有J文学奖的获奖作家,所以相原君认识您也没有任何奇怪之处。给您写信应该也是可能的。”
西井勉强同意了这一说法。“诚然如此,或许是可能的。可是,实际上我并未收到任何东西,况且关于可能被写的那封信的内容,我完全不知所以。——关于那封信的内容是什么,望月君有什么线索吗?”
受到反击的望月一时窘于回答。——这里仿佛闪烁着游戏结束的标志。
“……我就是想问这个的。”
终于说出如此一句话后,五分钟的名侦探进入了冬眠。
一阵沉默袭来后,传来了相隔两个房间内传来的声音。拉链声恐怕是相原旅行包的口袋正在被检查的声音吧。警察们在嘟嘟囔囔地说着些听不清的话语。良久,我们都侧耳倾听着这声音。
不久传来打开和关闭拉门的声音。搜索似乎结束了。脚步声朝这边而来。
“打扰了哦!”
话还没说完我们房间的拉门便被打开了,沼井出现了。他展望了一下在座的人,“哎哟”了一声,他或许在想嫌疑人都凑齐了。
“有什么发现吗?”
羽岛仰望着刑警问道。沼井回答说:“嗯,一点。”这是随意的回答吧。
“你们找到相原君所写的另一封信了吗?”
听了望月的询问,沼井的右眉上下挑动了下。
“你为什么会问这个?”
“下午你们问老板娘话时,听说相原君曾想写两封信时你们面面相觑了吧,你们似乎无法理解。所以我就想第二封信是不是下落不明了。——不是这样的吗?”
“嗯,观察力还真不错。”
沼井简短地回答说。情况果然如我们所想。
“可不可以让我们坐在角落里?”
我略向旁边移动,为刑警们空出坐的地方。两人稳稳当当地盘腿而坐。
“既然你们已经猜到了我就说了,我们刚才寻找的就是信件。它既不在犯罪现场又不在邮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