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那么凶器来复枪在哪儿呢?那间屋子里没有。是凶手为了销毁凶器所以从窗户里扔到了海里,还是来复枪现在还藏在房间里呢?”
这真不是什么愉快的谈话,所以我很痛苦地说出这些话。
“要是来复枪还在凶手那儿的话就太危险了……”
“又说这种话。”麻里亚瞪了我一眼,“有栖你真是瞎操心。你是不是又在想接下来被杀的人会不会是你呀?拜托你打住吧。没准最后调查出来的结果就是自杀,你这样瞎担心就是自己吓自己。”
“又是自杀说?”
“嗯,没有人看见那间屋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也就无从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古怪的事情。我收回刚才说的‘看来还是谋杀’那句话。最终我们都不会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也收回。”
“收回什么?”
“对麻里亚说的‘很厉害’,我收回那句话。”
“你赶紧收回!”
赶紧打住,简直太愚蠢了。
我们三个人坐在麻里亚学吉他的山坡上,沉默许久。
“那是礼子吗?”
江神学长突然说了句。我和麻里亚都朝江神学长所说的北边的大海望去。海面上有一只船。小船是朝着鱼乐庄的方向前进的,上面坐着一个女性——是礼子。
“是去给平川老师送什么吧。老师来我家的时候带了背包准备带点蔬菜回去的,但回家的时候忘带背包了。”
这么说,平川家没有冰箱。
今天的海浪似乎比昨天高。小船在大海中摇摇晃晃地勇敢前进。
移动视线,映入我眼帘的就是莫埃人像。莫埃人像仍旧超然耸立在小岛的最高点。
“我们都没有去解莫埃人像的字谜了。”
听我嘟哝了这么一句,社长答了声“是啊”。
昨天我还在想能来这样一个悠闲的地方,对留在京都的学长们还很不好意思。今天的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
“都是那些莫埃人像惹的祸。”麻里亚说到,“在建莫埃人像之前,这座岛上从来没发生过什么不好或恐怖的事情。但是那年夏天,爷爷似乎预测到自己快要去世,雇了一些工人和测量工程师在岛上立了好些个莫埃人像。第二年春天,爷爷就去世了。接着第二年,须磨子姐姐和平川老师的关系就开始变得微妙,接着一年热衷寻宝的英人哥哥就出意外了。最近这两年里好不容易没有再发生什么了,今年又出了这件惨祸。我觉得那些莫埃人像像是对这座岛下了诅咒。”
“我们来这座岛的时候你还说这些人像是小岛的吉祥物呢,现在你不这样想啦?”
麻里亚看了看我,笑着说:
“真奇怪啊。我今天总要收回之前说的话。”
我注视着莫埃人像。你真的诅咒了这座海岛了吗?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是建起你的有马铁之助老先生命令你诅咒海岛吗?
莫埃人像一定知道些什么。
我的脑海中突然涌现出这个想法。
4
我们一直在山坡上待到近四点。
我们回避着谋杀案件,一直在聊些不痛不痒的学校的事情。麻里亚提出了几个招募新会员的特别方案,并且放出豪言壮语说要在来年春天凭自己的力量将英都大学推理小说研究会变成娘子军的天下。这些方案中,有一个方案说要停止用“推理小说研究会”这个土气的团体名称,改而取个更洋气的名气。但是……像“LaughingDaidalos”或者“谋杀岛”这样的名字还不知道会招来什么样的人呢!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想的。
我们回到望楼庄后看见园部医生在客厅里,他好像找到了窍门正聚精会神地玩着拼图。他全然忘记了左手上的烟斗,只是一个劲地移动着右手。
礼子从里屋出来了。看来她早就从鱼乐庄回来了。她换上了牛仔短裤,看上去很清爽。
“你们回来啦。”
“我们回来了,园部医生,您完全沉浸在拼图里了。”
麻里亚说完,礼子瞅了眼医生。
“是啊。从中午开始我就一直在玩。为了忘记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才玩的,这个东西需要集中注意力啊。”
“喂,江神,过来帮我一把。”
社长被医生一叫答了声“好的”就过去了。
“其他人怎么打发今天的呢?”我问到。
“总感觉有什么被抽去了一样。”礼子耸耸肩膀说,“父亲和纯二除了下来上厕所,一直把自己锁在屋子里。犬饲夫妇似乎为了调整情绪在窗边看书听收音机,现在他们两个人已经回房了。园部医生一直在那玩拼图,四处活动的人是……”
礼子话到嘴边停住了。
“怎么了?四处活动的人只有和人是吗?他今天干吗了?”
“呃,你们听了别不高兴。和人今天在家翻箱倒柜地找了一天。说是要找出凶器来复枪。”
“翻箱倒柜?那就是说他也进了我的房间到处翻找了?他也进了江神学长和有栖的房间了?”
麻里亚就像是看见特效电影里的变身场景一样表情瞬间发生了变化。礼子听麻里亚这么一问面露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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