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看了看,两辆自行车正好好地停在法式窗户的旁边。”
“啊,我也看见了。”
江神学长听见纯二的补充后点点头继续说。
“从那儿看不见第三辆自行车的情况。因此我和刚才园部医生还有麻里亚的证词一样只看见了两辆自行车。而且不到两点我又醒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嗓子干所以就下楼去厨房喝水。刚好和人让我陪他喝酒,所以我们就往酒里兑水开始喝起来了。四点十分左右我们都各自回房了。就这些。”
江神学长又点燃了一根烟。他眯着眼看着自己吐出的烟雾,大概是在脑袋里总结各种说法吧,他一时沉默了。
“现在看,每个人都没有不在场的证明。大半夜发生的案子,所以这也是在所难免的事。虽然我们已经缩小了凶手的作案时间段,但还是不能锁定凶手。”
最后是他的独白。
“有没有什么有疑问的地方?”
被江神学长一问,敏之“啊”了一声。
“怎么了吗?”
“可能有点偏离我们现在说的话题,只是我想给大家看一样东西。有栖川,那个东西呢?把那个像暗号一样的东西给大家看看呀。”
听敏之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我赶紧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回来路上捡到的纸片,打开纸片后递到了江神学长的手里。
“这是什么?”
社长瞅了一眼纸片后抬头问我。
“是从鱼乐庄回来的路上捡到的。犬饲先生、牧原先生、和人先生三个人去鱼乐庄的时候就在路边看到了,但因为那时他们赶着去凶案现场所以直接过去了。对了,学长,这是在瞭望台那座小山靠望楼庄方向的笔直的那条路的路边捡到的,昨天傍晚我们经过那儿的时候没有看见纸片对吧?”
“没有,我确定。”
“麻里亚你也确定没有吗?”
为了保险起见我又问了麻里亚一遍。
“嗯,没有。在这座岛上就是一个易拉罐或一张纸掉下来都会很显眼。”
“也就是说,”我看着江神学长,“这张纸片不是昨天傍晚掉在路上的,是今天凌晨掉的。从刚才大家的发言中可以得知没有人骑自行车去过那儿。明白了吗?这是昨晚明明经过那里今天却没有说实话的人,也就是凶手掉下的东西。”
“明白了。”江神学长环视大家,“是不是有人掉的这张纸片?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这张纸片是自己掉下的但与这件案子没有关系?”
没有人回答。看来这张纸片的主人就是平川杀人案的凶手了。虽然现在不明白这张纸片对凶手意味着什么,但此时凶手心里肯定在想糟糕了吧。凶手肯定没办法简单地说这个小东西与案件没有关系。
“凶手掉下的东西……”
江神学长自言自语地说着。为了每个人都能看清纸片他把纸片平摊在了桌子上。
“这个轮胎印呢?是去鱼乐庄的时候犬饲先生你们压在上面留下的吗?”
“这就是奇怪的地方。”我立刻回答道,“没有人压过这张纸片。听他们说去的时候这张纸片是掉在路边的,所以他们是从旁边经过的。从鱼乐庄回来的时候也是一样,我正要从旁边经过的时候看见了它就捡起来了。没有谁留下这个轮胎印。”
“好奇怪啊。那就是说这个轮胎印是最开始就留下的。可这看上去是最近新留下的印子呀。用手指擦还在掉沙子呢。这沙子也应该是昨天夜里沾上的。但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连江神学长也很惊讶。我也疑惑但我还有更大进一步兴趣。
“到底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呢?”
听我一问,江神学长“唉”了一声抬起头。
“这个很明显。是莫埃人像的朝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