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她穿着白色的女式上衣和藏青色的短裙。
她就是凛——
然后,两人中间站着一个少年。
虽然年幼,但立刻就理解了他是谁。
能看到额前长着一个瘤一样的东西。
那就是,八云所说的角——
这样重新再看,看上去根本不像角。不管怎么看他都是一个人类。
就因为这个要弄什么除鬼,人类还真是。
“我曾经只有一次,和那个少年说过话。”
这个在杉树前没有听说过。
“我跟着父亲去诊疗所的时候,他在院子里玩着翁仔标。”
【翁仔标百度百科:是类游戏的通称。纸牌的形状及大小都不一定,但以直径约4~5cm并带有花边的圆形居多,材质则以2mm左右的厚纸板为主。纸牌上面通常印有各式各样色彩丰富的图案,图案的美观及稀有是儿童评判该纸牌价值的依据之一。其游戏型态相当丰富,而且因为对抗性和蒐集性强,特别受到男童的喜爱。在电子游戏盛行前,和弹珠、竹枪等同被儿童视为“宝物”,经常随身携带,也是儿童在同侪间显现地位的象征之一。“翁仔标”,是依据鹤佬话的称呼直译而来的词,也常常音译作“尪仔标”,但从原本的意义上而言,应写作“翁仔标”。在鹤佬话中,“翁仔”是图像的意思,“标”则指标签。因为翁仔标上的图案常为著名或受儿童喜爱的人物造型,而这些人物图案在鹤佬话中惯称为“翁仔”,由是得名。】
“翁仔标啊。”
知道那个双眼赤红的男人的种种恶迹,和这事情还真是格格不入。
“那个时候,那个孩子笑着。和其他的孩子一样地笑着。那个时候我想,鬼也会笑啊。”
“你想说什么呢?”
“那个孩子,原本就是鬼吗?还是说,是周围的这些人把他变成鬼了呢?”
存在人心中的那份黑暗,原本就是人的一部分吗?还是说,是周围的环境造成的呢?
至今经历过了好几起案件。
明显,应该是周围的环境改变了人。这么想着,但是正相反的情况也有。
这会是个永远都没有定论的话题吧。
现在能说的只有一句话。
“我可不懂那么复杂的事。”
八云和晴香并肩走了过来。
若林向他们以目致意。
八云点了点头回应。
“我们走吧。”
八云这么说着。
是啊。再不回去的话就真的糟糕了。
“再见了。”
后藤这么说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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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井还是一如既往的忙于文件整理的工作。
从后藤警官那里有了在长野发现了七濑美雪,之后又被她逃掉,再次行踪不明这样的联络,搜查又回到了原点。
她为什么会出现在长野?而且后藤警官为什么要去长野呢?在他回来之后想弄明白的事还有一大堆。
但是在那之前,必须先要完成至今一连串事件的报告书。
不论有什么理由,作为证据的人头被盗走确实是很大的问题。
在视线重新落回文件上的时候,门被很有气势地打开了。
“后藤在哪?”
宫川走进房间喊着。
“啊,那个,还没有回来。”
“什么!我要开除那家伙!”
宫川的脸因为怒火而发红。
“说是大概今天中午能回来……”
擦着汗圆着场。
“嘛,算了。石井。稍微过来下。”
宫川用下巴示意着。
“诶?又来?”
“不愿意吗?”
已经被瞪得很厉害了。
“我去。”
石井反射性的站了起来,追着宫川跑了出去。
摔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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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香站在裂成两半的杉树前闭上眼双手合十。
这里是四十五年前开始凛小姐长眠的地方。
因为有着外形有异的儿子的缘故被虐待,失去生命的女性。
但是,她到最后都放不下自己的孩子。
即使死去了,也在意着儿子的安危,拼命地寻找着——
为什么,明明被这样深刻的爱着,八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