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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不想你做的事全部做了个遍啊。
还把我父母打倒……。
再怎么地痞流氓也该有个度啊。
「开玩笑啦。全部都是谎话」
「那倒还行……」
「除了备用钥匙落了以外的全部」
「这要是真的话那把玻璃割掉不也成真的了吗」
请不要在我的老家,施行比小斧乃木还要激烈的破坏行为——说起来,这样子和扇桑说话的这里其实和老家没多少距离,这里就是有名的浪白公园。
虽然卧烟小姐所介绍的公寓位于邻近首都的好地段(说是首都,但不是东京。而是地方的繁华街,会被我们这种地方在住者这样称呼),但我今天是千里迢迢,来取行李的。
说是没有颜面回老家,但总不能让扇桑把行李带到首都来,所以我就轻率归省了。
双手空空的凯旋。
「这份量不小都把我给惊到了。千石酱,真是多产呢。这行李箱我就借给你了,就这样拎回去吧。算是送给今后就要走上非法道路的千石酱的,我的饯别礼」
「真是感谢……」
这箱子的确像是很坚固的,无论哪种崎岖道路都能走的那种……,但这样一看这种做得很坚牢的就像是里面放着满满的钱所以很恐怖。
实际上里面装着的,是我的乱涂乱画。
虽然我觉得这样子巨大的行李箱,是可以通过BMX的边斗来运送,但扇却轻率的把这东西托付给了我。
「但,但是,这东西看起来很贵,我不能收」
「没啥,这是我模仿叔父,去各地实地考察的时候的,或者说设定的残余。我已经不会再去旅行了,所以千石酱能收下我会很高兴的」
呼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感觉上是把难以处分又占空间的不要品巧妙地推给我了……,有着无根之草的转校生这种印象的扇桑,也总算决定在这镇子上扎根了啊。
和我正相反。
「然后,也和从这镇上离开的历哥哥是正相反。是表和里的关系。说起来,月火酱发火了哟,说为什么千石酱什么都没和她商量就从镇上离开了。那这样的话这之后,我们一起去道歉吧」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所以说她才会拒绝我啊……。
打电话的时候,完全没有表现出来,明明是那种一如既往和和气气拒绝的腔调,哇,这位发怒是动真格的啊。
虽然并不能单纯进行比较,但果然比起小哭奈,我觉得小月火这边更恐怖。
说到底,因为被小月火所拒绝,这之后,我才只能拜托没有直接缘分的扇桑,我的人脉大家也差不多都知道。
我也不好意思过多使唤专业的小斧乃木——但是,即使是扇桑,尽管话说是要赎清罪过(还是说毁灭人类),但也不是单纯如此。
即便放弃旅行,但好像也没有戒掉实地考察的癖好,作为使唤扇桑的交换,我被要求进行一场谈话。
是要说说近况吗。
在那去年夏天所发生的,叫人怀念的我的和解修行——结果,也谈不上是和解,在那之后的数个月,也是音信全无。
连这二人退院与否我都不知道。
我也离开家了……。
「我觉得这样子也还行。毕竟卧烟小姐也不是真的想让千石酱,去和旧友和解吧——也不对,那个人的真意,我也无法揣摩」
毕竟是有着谁都能发展成朋友的前辈气质的大姐姐,也有想要真心仲裁孩子间吵架的可能性——但是,即便真有这种想法,但这也是目的之二,或者之三吧。
第一目的肯定是。
回收诅咒。
「她想要样本。蛇的诅咒的」
这是相当重要的任务,要是卧烟小姐的话,(即使这不在小斧乃木的专门范围内)其他相应的人才也是要多少有多少吧,但是作为专家而言,没有委托的话,连免费进入病房都做不到吧。
故而这就和我的修行,或者说旧交关联起来了——这一方面的手段,比起小哭奈或者小月火而言,更能看出沉甸甸的,卧烟小姐作为头领的器量。
「反过来讲,卧烟小姐是不是觉得,这个严肃的案件非得动用见习专家的千石酱不可」
小扇这样分析道。
原来如此,这观点我没想到过啊——果然见识不浅。就只是去年在卧烟小姐手下大败而已。
「谁就只是大败而已哟。那场胜负,我就算取胜也不奇怪」
意外的对这点很执着呢。
我呢,对扇桑和卧烟小姐之间胜负相关的始末,知道的并不是太详细……,要是去问小斧乃木的话她应该会告诉我的吧,但我不是太积极地想去知道。
「我个人觉得这是不分上下哟。非要我说就是平局」
「拖泥带水的,可真执着……」
「总而言之,该说成是决胜吗,反正划清了界限这件事是事实。且不论历哥哥那边,而是我和卧烟小姐之间——说到底,如今的我,不是在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