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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竹马之友在热闹地说着坏话……,也不一定吧?那个,或许大家都把时间花在折千纸鹤上去了……」
瞬间,我说出了笨蛋般帮腔,但,
「我可是关注了SNS的哟。那些孩子,无论在表账号还是在里账号,都是想说就说的放题哟」
小哭奈,说出了更为笨蛋般的帮腔……,这种账号,是绝对不能去看的。
反过来说,这也意味着小哭奈的竹马之友的大家,都带着被看见也无妨的心情,在公众的面前交织恶言恶语……,看上去大家对于过去女帝的权力,都不放在眼里了。
被剥了牙之后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这并不是能放空心扉的话题。
小哭奈的胸口,是已然空了吗。
「而且本来,最近也没啥人,再说我的坏话了……,看起来是被班上的大家给遗忘了。我被当作从一开始就不存在的事物了吧」
说到底,班级也已经重组了。
关于这一点,说不定是小哭奈她,没能够意识到……,一直都呆在同一间病房,或许失去了时间感也说不定……。对于大约一年未见的我,都没有说出『好久不见』。
语调上是才过了一个暑假的感觉。
或者是一个连休。
「别把话题带歪了哟。你是真的觉得我活该对吧?我是不会生气的,你就说说看吧。说出口了会变得高兴也说不定哟?来吧来吧,反过来,不说的话我会生气也说不定,毕竟你不觉得一直持续着这种针锋相对的时间很烦闷吗?对自己坦诚一点吧。尝试着说出来的话,抚子酱自身,就能够产生这样子的自觉也说不定」
诱导出自白了的话,就能够做个了结了呢……,嗯。
虽然是真的的真的没有觉得活该,但我如果不怕引起误解而这样直白地说,她会沮丧也说不定。
借用她的话来讲,可以把这说成是失望吗。
小哭奈这种人明明再多出几个洞来才更好!的这种意思,当然我是没有的……,要是我所知道的小哭奈,即使身处这等苦境,该说成也能应付过去吗……,看起来在我的心中,还是会抱着这样的期待,期待着她会不会让我看见凛然的身姿。
通过蛇的诅咒,会不会让我见识到毫不在意的强大……,而不是诸如此类的残骸,显而易见的外表,或是劣势的虚张声势。
我知道我在说一些为难人的话。
(说是没有自觉症状)全身满是空洞,却还能元气活泼,反而还蛮恐怖的——但是,从以前的小哭奈身上所感觉到的,不是通常的普通,而正是这份恐怖。
坚固,不动摇,不崩溃。
违逆者无论是朋友还是好友都不会容赦。
要是说出活该了,说实话,我就不忍心看了呢,女王大人的不像样的样子。想到她身上所发生的事,虽然说不上同情,但我这边也会有种可悲的感情。
看着她如此乏弱的姿态,就会想为什么之前感觉这孩子很恐怖——竹马之友的大家,恐怕也都是像这样,翻脸不认人了吧?
「我说,抚子酱如今,也没有去学校对吧?明明你又没有住院?还是说果然,是因为我?」
哦,真不愧是不遗余力收集细琐情报的女王大人。都打听到了像我这种人的不登校事项,让您脏耳了。
「嗯—,不是的吧——大概」
「什么嘛。你是想说这和我没关系吗?」
好像是伤害到了女王大人的心情。真是个麻烦的家伙。该说成是麻烦呢,还是磨人呢……,但是,我口中的不是是事实。
我的不登校,完全是我的原因,我为元凶……,小哭奈的话,非要追根溯源或许是远因,但是即便假设我自己没有被蛇所诅咒,在那个年末,恐怕有大概率发生相似的事情。
最坏的结果,现在,躺在床上满是空洞的,或许是我……,这种意义下,要是觉得小哭奈活该,那就是搞错对象了。
一穴之貉……,不对,应该是蛇吧。
物以类聚,蛇亦同理。
「虽然说不上没有关系,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坏掉了哟」
「阿啦。抚子酱。已经不把自己,称作『抚子』了吗?明明是这般可爱。明明是这般闪闪可爱」
展露出讽刺的笑颜——无论是牙齿,还是舌头,都有裂开的空洞——小哭奈这样说道。
「明明通过这份拥有的可爱,诓骗了年级里的男生」
「……年级里有些夸张吧」
「也是呢,骗到的,完全也就是寸志君那类人罢了」
寸志君?
这人谁啊,这个疑问一下子就展露在我的脸上。要是过去的话通过前发,就能够隐藏住这份表情的,但如今的超短发,连怪讶的蹙眉都遮掩不住。
短发连七大不可思议都藏不起来。
可不能这样,会得罪到女王大人的……,寸志君寸志君……,多说几遍的话总觉得是在哪里听过这名字……,按照话题走向,能推测出恐怕是『年级中男生』中的一人……。
「啊」
「啊,才怪啦,你啊……,就像是刚刚才想到的一样。为什么把跟自己告白的男生的事情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