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完全是一时的处理,是姑息疗法。
虽然像是成功地输入了内容,但要是彼君再度处于④命令系统的指挥下,那就是前功尽弃,成了兜圈子的游戏。
把改写回来的再改写回去。
虽说这是借铁血的热血的冷血的吸血鬼之名所下的命令,但也完全是行至末路的权力……,在把持没有实体的权力方面,我没有第二次机会。
小扇也这样说过。
连鬼都不能与之为敌,妖魔令。
要我补充的话,即使对于彼君来讲,这也不是个好的解决方案——虽然是拿容易理解的机器人来打比方,但人类自然也不是机器人。覆盖命令什么的,或许会令人陷入二律背反的双重拘束中……,嘛啊,虽然我想着命日子所受到『谢罪』带来的麻烦程度,不让彼君多少吃点苦头是抵消不了的,但果然还是不能就这样放任不管。
要期望从根本上解决问题的话,那就不应该个对个的接触,个对个的处理,而是只能把斩断牵丝引线的根源作为结局——如果恶法也是法律的话,那就只能期望法律的改正。
「但是—,历酱,无论如何还是很谢谢你—。虽然不知道这之后会发生什么—,但能暂且消停会儿就帮了我大忙了—。真的真的真的真的谢谢你—」
「被感谢到这地步会让我心里过意不去的。真的真的真的真的过意不去。我只是凑巧帮了个忙。这种事谁都能做到的,只是我做了而已」
实际上也多亏了忍的帮助,所以我谦虚话说得也蛮炉火纯青的,但是命日子还是不肯让步,「不不—,正因为是历酱哟—」如此继续道。
「正因为是历酱去劝说—,原彼君才会老实顺从—」
「……嗯?」
强调得很奇妙。
命日子居然认为我可靠到这等程度吗?若真如此有些害羞啊。说实话,我没啥印象以前在她面前展现出我能干的一面来……。
别说能干了,让她看见的全是我学习不行的一面。
「明明社团研究部的威吓役都出场了—,但还是不行—。果然地缘还是厉害呢—」
「在社团研究部里还有威吓役的吗?」
这是什么社团啊。
不对……,地缘?
「命日子,地缘是什么?」
命日子一边像是装糊涂那样歪着头,
「彼君可是和历酱一样—,都是直江津高中的毕业生哟—?不是知道这一点—,才去商谈的吗—?」
一边这样说道。
「……我没听说过啊」
不。
你应该知道的吧——命日子曾这么说过。
虽然说过,但既然如此的话——事情经过就会变得完全不同。
所需要商谈的,就会变得完全不同。
024
「比起没有恶意,没有自觉才更麻烦——关键点就是别说不认为『干了错事』了,连『干了』都没认识到的情况,到底该为什么道歉呢,变得不知道了。
「虽然也许是给予了被害,虽然也许是造成了迷惑,但即便如此自己仍旧是正确的,只能这么做——要是秉持着这种主义,干脆就作为确信犯,营造出反派小说的浪漫。
「但是,不觉得『做了件好事』也不觉得『做了件错事』——『明明我什么都没做』的这种一袭人物,到底该要求怎样的谢罪为好呢,不得不在脑中烦恼。
「要是没有履行法律规定的义务然后说『什么都没做』,那倒是可以谴责,但要是连这样子的违反都没有的懒懒散散地,其本人的这份自觉的缺失才是问题的话,那到底该如何说明为好呢。
「因为不想被发怒所以什么都没做。
「也有这种思想——因为不想被发怒所以没有带着思想。
「本来,与自己没有关系而可以袖手旁观的,这种一廉人物,才能称为第三者——就像裁判官或者陪审员,裁决跟自己有关系的加害者,或者说担当与自己有关联的事件都是不行的。
「实行法律的执行者是当事人,那连国民都不能信服吧——因为这样一来或许可能生出法律的例外,虽然严密的第三者不可能存在,但还是要尊重信条。
「五人之中总会有谁和谁认识,虽然也有这种世界真小假说,但到底该有着何种程度的关系,才能被称作关系者呢。
「你也是。
「觉得是他人事对吧?
「即使置身于麻烦中,但也只觉得是为了解决降临到恋人或朋友或幼驯染的灾难对吧?
「想要当裁判官。
「或者说,名侦探的角色。
「但是,不是这样的……,即使是有名的阿良良木历,要是牵连进来,也是平等的——法律之下的平等,不能成为什么的同样的当事者。
「连裁判官,都要被拉到被告席上哟」
025
「我可是拼命苦学才考上了理想的大学,但某位自直江津高中建校以来都难得一见的,以吊车尾出名的后辈,却悠哉悠哉地就入学了。听流言讲还是为了位女性。不,也没什么,我也没有抱怨的道理,不过姑且,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