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战争了。
在这种意味下,处于危险境地的,到底是我呢,还是彼君呢——非对称战争。
说起来在我的影子里,也有当我发生不测时可能会毁灭世界的金发幼女正在磨牙,所以实际上,把这说成是场性命攸关的交涉也不叫言过其实。
那么,话说回来,到底该对命日子透露到何种地步呢——虽然我不想让命日子跟黑仪或者老仓扯上关系,但说到底我开始行动的理由,就是为了确认这三种案例……,战场原黑仪呢,是冷酷谢罪到让我回忆起过去的平坦,老仓呢,却只是把话往反了说,形式上还是司空见惯的歇斯底里样——和彼君的剧场型的激情相比,无论是种类还是倾向,跟这二人都不一致。
即使接受了同样的命令。
根据实行者的差异,谢罪模式也会改变吗。
并不是本人怪异化了……。
不过,也还是有点用……,正因为我率先经历过了黑仪和老仓的案例,在某种意义下,也是达成了艰苦的特训,所以即使是突然袭击,我还是有应对彼君的底子。
也许是因为被熟人谢罪袭击更加过分吧。
「嘛,已经不用再担心了哟」
纠结之后,我还是只说出了结论而告终——虽然对朋友保有秘密不是我的本意,但这里就容我耍个帅吧。
因为我就是这样一男的。
「彼君应该是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了」
「……?嗯—?」
虽然投来疑惑的目光,但命日子没有再追问——这样子的距离感,不愧是男友没断过的女子大学生。
要是我的话就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听说他也退出了社团,虽然可能会在校园里或者课堂上擦肩而过,但他说以后会无视你。我和彼君,定下了如此的,男人与男人之间的约定」
「我被无视了啊—」
虽然命日子一副非常意外的表情,「但也行吧—。我也只是稍微想了想—,要不要让原彼君退学呢—」,她这样说道。
稍微想了想。这也自然。
「但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约定真不错—。很帅—」
「是吧。阿良良木历很帅吧」
虽然实际情况全然不同。
阿良良木只是帅气却不成体面,而且更重要的是,我没有和彼君之间,结下男人和男人之间的约定——虽然在狠狠地交谈过后,我把彼君的话给全部听下来了,但最终,也很难说问题就此解决。
虽然是和平,但却是凭武力结成的和平条约。
那可不是约定。
那是——命令。
「可以说是因为④命令系统吧。总而言之,就是被谁所命令的人,也会听其他人的命令」
「?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机器人三原则的事」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以怪异还怪异。
再以命令还命令——这也不叫什么作战计划。
但是,果然还是有底子的——当天就返回老家,走一步看一步地从小扇那里了解到了情况,对我来讲是难得的出色发挥。
确实我是不会去这样思考,彼君,或者说黑仪老仓,是在外部的影响下被强制道歉——我会假设说,即便基于的是怪异,但与谢罪行为相关联的,还是本人的理性。我还是太过于相信个人的意志,无论是从好的方面上,还是从坏的方面上。可以说这是意志弱小的里反转。
因此失败。
因为薄弱。
不过,如果彼君他们,是在②自罚或者③自我牺牲的类似于没有『自我』的状态下被操纵谢罪的话,那自然无论再怎么说服,无论再怎么推心置腹,也是无意义的——他们的腹中就如竹腹般空空如也,因为本应说服的本体,正在他们后方牵丝引线。
关键,扎根在另一个场所。
「是在说AI的话题吗—?通过输入前后矛盾的命令—,来观察电脑该如何反应—?」
虽然这和她的专门领域稍稍有些不同,但命日子仍然以自己的方式思考着,「那自然是—,以之后的命令为优先咯—」并说道。
「后者优先的法则—。完全不通情理呢—。但是,实际上又会如何呢—?会不会愚直地墨守着—,率先输入的命令呢—?」
「有时也会一听见别人的命令就被输入进去呢——但是嘛,即便看上去很顽固,却意外地柔软」
与其说是柔软,不如说因为顽固,所以简单。
虽然在狠狠交谈的末尾,当彼君疲惫到界限为止是最好的切入点(吸血鬼的体力可是无尽藏),但即便不是如此,我的『命令』也应该会通用吧。
毕竟是——王的敕令。
怪异之王的。
「……但是这种手段,是不适用于黑仪或者老仓身上的。总不能有接受谢罪对象的命令的构造吧」
正因为在命日子和彼君的问题中,我彻彻底底的是没有关系的第三者,所以『命令』才有效——而且,虽然并不想让命日子不安,但实质上,并没有从根本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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