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都只是我。
「我是我是不会变的。
「虽然成为了大学生的我,不是蟹先生,而是想着或许会向母亲道歉,但这份感伤,四年后,成为了社会人士的我,肯定会万分羞耻,满地打滚,当作没发生过也说不定。
「这种黑历史的话题,你是会对关系好的斧乃木余接小姐讲吗?
「还是说——表里一体的忍野扇桑。
「要不是黑,而是暗的话。
「那么,无聊的分手话题就在这里麻溜的做个了结——干脆利索的,进入下一个议题吧。
「对我来讲,这边才是本题。
「历搬到育酱隔壁的故事,我呢,感觉自己没听说过……,要是可以的话,能否,给我讲讲呢?」
031
「如何呢?阿良良木前辈。这次的结尾,可以说是个了结吗。要是我可以的话,还是可以听您说说」
翌日,连续两天住在老家,为了早起前往大学而开始发动汽车的我,背后传来幽幽的声音——透过后视镜来确认,在昨夜,小落叶所落座的位置上,正坐着自不必说系好了安全带的,学生服的男子,忍野扇。
小扇出现在最后,让我感觉到一种本格的坏结局感——明明黎明了却望不见光明的预兆,都想用远光灯来照亮的一片黑暗的前途。
即便说是结尾,也无法在安心的感慨中沉溺。
不过你是什么时候怎么上的车啊。
不会是把BMX给堆到车上了吧。那里可是放冲浪板的地方。
「这不是轻松取胜吗?对于入学了大学之后在人类性上有所成长的阿良良木前辈,对方顶多是一位一般的女高中生。一般入试的女高中生」
「……别开玩笑了」
即便被说了像是挑拨的话,我也没有心思去较真——即使睡了一晚上,疲劳也还完全没有消除。要说成长的话,我就像一晚上老了三百岁一样。
「虽然没有小看的意思,但我是相当的后怕。之后听大快朵颐了的忍讲,她可是在怨念吃腻了呢」
可以说是有空窗期。
果然对我来讲很难对付的怪异,对忍来说也是在难对付的领域里……,不,不是这么简单的问题。
我只是受够只能想出这种解决办法的自己罢了——无论如何都在继续思考着,是否有其他的结局。
「哈哈。你是指不是最好,而是更好的解决方案吗」
「与其这么说,不如说这是避开了最坏的较坏结局。连玩笑都算不上——虽然说不上拯救了谁,但只有最坏是避开了的」
这在昨天晚上确认过了。
从老家联络过后发现,无论是黑仪还是老仓,都仿佛像是完全不记得前几天的骚动——不,这么一说就像是黑羽川那种,说得像是记忆被封印一样,但却绝不是这种类型,而是即使自身姑且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无意义的事),但态度上却仿佛认为这完全是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这才是,怎么说呢。
过去了的事情,如今重新提及它干嘛呢——就似乎是这种态度。
已经够了吧,这件事情。何必紧抓着不放呢。
「命日子和彼君的事儿也是,虽然我是想回到大学之后再去调查看看的……,但大概,在妖魔令的影响下的直江津高中的毕业生们,都是如此的感触吧」
「行吧。这不就是谢罪的本来的用处吗。让人觉得已经够了」
「……那这还是件好事咯」
或者说,是件坏事吧。
我还害怕老仓在恢复常态之后会因为向我低过头而作出离谱的自残行为,但却完全没这回事——还被她反过来发火说没什么大事别给她打电话。
和黑仪的分手话题也变得有耶无耶。
「无论是她们俩中的谁,都好像在说『我只是在默默地遵从法律而已』,完全没有自觉。只是在遵从那时候的法律。聊也聊不到一块儿去。虽然小落叶也和这一样啦……」
本应为法之执行者的她,其实也并不想恶意满满地,让在校园开放日上相会的前辈们的人生失常。虽然带有满满的憎恶,怀揣满满的劣等感,持有满满的愤怒,但却没有满满的恶意。
倒不如说是空虚。
无意识,无自觉,同时也无责任。
只是有念想……,有怨念。
或者说,有观念。
「用法律用语来说的话,那就是善意第三人吧——实在讲,现在我都觉得很恐怖。恐怖到瑟瑟发抖。那样子的『普通孩子』,对于战场原黑仪或者老仓育这种,即使在我的人生中都是绝对领先等级的『特别之人』,都能产生这等地步的影响——这世间可真宏大呢」
虽然这也不是回到了老家之后该说的台词。
尽管刚才不假思索地举出了名字,但从被波及到的『被害』方面来看,这不就是黄金周的黑羽川级别了吗?所以也只能用几乎相同的方法来处理……。
「只是没有眼力见的我不懂罢了。小落叶可是羽川级的女高中生啊。带有无法通过现代的考试制度发掘出来的才能——」
「虽然无论是谁都会对某人而言是特别之人的这种思考方式我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