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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后辈们都开始为考试的恐怖感觉到害怕了。都开始瑟瑟发抖了。害怕让值得信赖的原队长都堕落到如此地步的填鸭式教育」
「可以的话让我来教教你怎么样。数理科的话,我还是多少会点」
「哦呀,多么有魅力的学习计划。被阿良良木辈先手把手教导什么的。感觉会被阿河嫉妒」
「那这位阿河的近况又如何呢?」
虽然跑题了,但在这样你追我赶的时期里,还和小扇一起外出确实让我有些担心。就像去年此时,担心在冲刺期里还和蛇神嬉戏的我一样,真的很危险。
「那家伙正是在这种时候才强。她是我值得骄傲的友人。连直江津高中,她也只是靠努力和根性就考上了。她和我们是不同的,和我们这等凡人之间」
这完全蔫儿了呀……。
我沉沦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吗?
我们这词用得,非常自然地把我也卷进来了,虽然也没说错……,但是嘛,可以说这里就是我老家的可爱之处,和辣妹有关的知识都是刻板的,无论是叛逆还是作恶都在这边存在着某种界限。
因为这是让中学生成为正义一方的城镇啊……,也被欺诈师大快朵颐。
「像人家这种败者组,有很多哟。没什么不寻常的。又怎么了嘛,不就是场考试嘛。就暂且让人家在路上来场街头篮球吧,和顽皮的小学生一起」
「喂喂,高中三年生和小学生玩在一起什么的……」
这不就说的是我吗。
确实挺稀奇的。
但是,话又说回来,尽管迄今为止的小日伞发生了许多改变,但我却没在她身上发现像彼君或者黑仪或者老仓的变化。如此接连不断地,没有症状的例子出现在我面前,让我甚至觉得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我的误解。
本应得到的确信开始动摇。彼君的事情完全是传闻,而仔细想想黑仪或者老仓的奇行,说成是家常便饭也不是不行?
「怎么了吗,阿良良木辈先?最近是开始流行起谢罪了吗?」
「说是流行……,但没流行到我身上来」
到底是对我的问询抱有疑问了吗,伪辣妹提出了如此的反问。不妙,得找个好借口……,可不能让无辜群众,卷进我的作战中。
虽然已经是调动了不少观众的情绪,
「是大学的报告课题哟。在犯罪心理学的授课上,我们正在学习从加害者到被害者的谢罪行为及其相关」
但我还是说出了一个对我来讲还蛮诙谐的借口。
「嘿,这样啊。感觉有点小难呢,大学。光听着就头痛。放弃考试真是个好主意」
「小日伞,现在放弃还太早哟」
「人家还以为,一定是阿良良木辈先,大概被本不会说道歉的两人左右的亲友唐突地接连向你谢罪,所以有些不知所措,才来广泛募集意见呢」
太过敏锐啦。
所以说,你这脑袋瓜就好好准备考试不好吗。
多可惜啊这。
明明也有像我这样以『想要和交往的同级生女朋友一起升学』为理由而申请大学的家伙在,对于这样子让教育机会溜走的后辈,我可不能坐视不管。
但是,即使小日伞很敏锐,但也总不能靠直感,感应到别说介绍,连提都没提过的命日子的事,和与命日子交往的彼君的事。
能做到这点的,那就是卧烟小姐。『什么都知道的大姐姐』,卧烟辈先。
「嗯嗯,但是我能懂。因为谢罪过了头就是暴力」
「啊?谢罪是暴力?」
我是在哪儿听过这说法。
是了,命日子也这样说过。
「你看嘛,无论这边是多么有理,只要那边剃个光头啊土下座啊,不就会觉得我们这边反而有种恶人的感觉了吗。不讲道理得叫人不舒服」
啊啊,原来如此呢。
可以把这说成是被害和加害的表里之间的进一步反转吧,被害者让加害者受到『过剩的道歉』这一伤害,真是种麻烦的构成。
这跟通过道歉来捏造被害者,在结构上是一样的。
在受到严厉呵责的时候,通过进行过剩的谢罪,而让责怪的一方沉默,这么一想也是种巧妙的应对方法——所谓防御就是最大的攻击。
「要人家来讲,即使因此获胜,那也只是卡德摩斯的胜利罢了」
「败北边缘的逆转?或许如此吧。这么一说,我在被妹妹土下座的时候,也想到过同样的事。这土下座是暴力呀」
「阿良良木辈先,居然让妹妹土下座过吗……?」
「啊?你刚刚没听清吗,这话说的,就像我是个恶人一样!」
我想要强调的是,我说的不是让而是被……,顺带一提,在这土下座之后,就是物语系列最出名的名场景,给大家作个参考……,说到底,那时候的土下座就不是为了谢罪,而是恳求。
恳求我把憧憬的超级明星介绍给她……,因为来到了神原老师的家,所以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这件事。
「说起来,我给金发幼女土下座的时候,也是在恳求吧……,那是我自发积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