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嘛,管它人气不人气的,随意就好啦。哎呀,虽然轻易答应了阿河来守家,但说到底不知道怎么来打发无聊时间,没承想居然见到了阿良良木辈先,叫人家情绪高涨呢」
一段时间没见怎么就辣妹化了。
以前也没见你说什么人家啊。
你明明应该是体育系的篮球部部员才对……,啊啊,不过很早前就隐退了,之所以还能继续混迹在社团活动里,那是因为麻烦事也接连不断吧。
可能在事情告一段落之后,就会脱身而去吧……,是脱身而去呢,还是拔垢而去呢。
不过,你是考生了吧。
年也过了,这之后也该动真格的了。
「啊,难道说,小日伞是那种头脑其实很不错的角色?」
「不啊?完全没这回事。我可是个小呆瓜」
总觉得,反而很可靠呢。
感觉像是能从不经思考的理论出发来解决ABC猜想。
「不呀,人家在最后冲刺阶段被人给追上了,心都咔嚓碎两半了。在年末举行的开放校园日上也颗粒无收。人家在开放校园日上关上了心扉哟」
虽然说得倒挺漂亮,但现在是说这个的场合吗?
开放校园日……,我的大学也在其中吗。
「那个,神原呢?虽说把守家的任务交给你……,那她是去家族旅行了吗?高中还有冬假的吗?」
「不哟,阿河是和往常一样跟扇君一起外出。为了什么木乃伊啊,供养之类的。但她爷爷和奶奶,是在正月期间逗留在本家,是吧?」
「本家?」
因为这宅邸如此气派,总有一种这里才是本家的气氛,居然还有比这更宏大的吗……,而作为孙女的神原没有参加『家族旅行』,也因为她是本为继承人的父亲私奔所生的吧……,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我家倒是满简单的。
「所以阿河一个人也满寂寞的,人家就这样溜进来,向她借了一间学习的房间。不过嘛,人家是觉得学习什么的成了大人之后再来做就好的类型,所以只是在边打滚边看电视」
够悠闲的啊,真把这儿当自己家了。
我这后辈气量挺大。
这么一说,这孩子在我家也是这么悠闲来着……,虽然在大学生活里我也想过,但这世上,真的是有各种各样的人在。要是在高中生的时候就能注意到这点就好了。有种三年间荒废了两年以上的感觉。
「来,正因如此,虽然不知道你来找阿河干嘛,不过阿良良木辈先,先进来先进来。超级明星过一会儿就会回来的啦,就暂且和人家这枚小惑星玩玩可好?而且现在的话,人家亲手制作的蓝莓香蕉桃子香瓜松饼还有剩哟!」
「这松饼中水果的份量怕不是比面饼还多?」
这要是某种麦高芬的话,那这伏笔可真够讨人厌的……,但是,我也差不多该养成先打个招呼的习惯。
因为总是相信必然会迎头撞上偶然的相会,所以我就陷入了偶遇到这位预备成员的窘境——也没办法,现在小扇的优先顺序里,神原可是在我之上。
一边以一种未曾料想的形式切实体会到扇总是对我使绊子的时代终结,阿良良木历被辣妹化的女高中生所诱惑,被她带进熟人的家中。
这样一描写,从各方面来看我正在做的事,都基本上是一个犯罪者所为——但是,我要在这里认真陈述,我绝不是未经思考就跟着进去了。
说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在我远离老家的这仅仅数月间,小日伞就(从考试的压力中?)辣妹化了——但是,话虽如此,她却没有对我道歉。
虽然说到底也没发生什么能让小日伞道歉的事,但要这么说,对黑仪来讲,对老仓来讲也都一样——这说明奇妙的谢罪浪潮的魔手,至少还没有伸到我的老家这边。
但是,仅凭在门前的这番对话就妄下结论未免有些早,我还想再深入考察一下……,换言之,也就是专家们常说的实地调查。
或者该说成是采样调查吗。
正因为相遇带有随机性,这件事才能实现——说实话,在回老家的时候,我也已经把妹妹们当作对手实行了如此的分析。
才不是单纯的调戏。
和妹妹的打闹是有理由的。有必然性。
你们有没有什么要对我道歉的呀,虽然我对两位妹妹,火怜和月火这样盘问道,但该把这说成是用手推布帘还是说在米糠里钉钉子呢,反正就是白费劲,这俩人,完全一副什么都没想到的样子。
说到底,也有人说在米糠里放入生锈的钉子是正确的做法,把这当作熟语和手推布帘相提并论,从语义上来讲就很奇怪,要是命日子的话说不定会这样指摘……,不管怎样,所以说,还是以单纯的打闹告终。
只是尽到了从老家离开的份额的打闹。
「那该道歉的是你吧。为即使成为了大学生还在调戏妹妹而道歉」
「我才不道歉。倒不如说我还想要受到表扬。要是全盛期的我,和妹妹打闹可都要花上一百页哟」
「令人讨厌的全盛期。怕不是发情期吧」
与其说我自制得很好,不如说这只是为了顺从令和的法规而把这一段给剪掉了,但是嘛,那样子的对话也是或有或无无关紧要。
总而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