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是回家寻求助力。
虽然或许人只能自己救自己,但若是帮助别人,就不限如此了——不如说人数越多越好,才是如今的阿良良木历的态度。
只是凑不齐这么多人。
无法指望我的人望。
虽然自大学入学以来,每到这种时候,我就会紧缠着小斧乃木不放,但遗憾的是,由于她对本应是监视对象的我支援过了头(我也感觉到了责任),现处于无限期的思过期内。嘛啊,即使不是因为这样,那位筋肉偏执狂的式神童女,也是在吸血鬼以上的力量型角色,果然目前的这种奇奇怪怪,不是在她的专门领域内。
事事都依赖童女,可不是件好事。
说到专门,这种时候本应寻求专家帮助,但不巧的是这方面的缘分,如今已经完全切断,指望不上——唉,即使友情被利用,但果然和卧烟小姐绝交是失败之举。
处理过黑仪的螃蟹的那位夏威夷大叔,也不知道跑哪儿放浪去了……,作为斧乃木酱主人的影缝小姐的联系方式,我还以为自己知道呢但实际上却不知道,而且即使知道,她也是我这边尽可能不想接近的暴力阴阳师。
贝木?谁啊这人?
说到底想要拜托专家的话也得有相应的委托金,而这是没有在做兼职,只靠生活费来维持生计的大学生很难选择的选项——这份相应,对我来讲就是不相称。背负五百万円的欠款,已经够我受得了。明明我连奖学金都没有。
但是,这绝不是指我已经走投无路……,我早已找到为了打破这棘手而又紧迫状况的活路,非要说的话我从一开始就找到了。正因如此我才会开着大众的甲壳虫返回老家,为了去面对留在那里的,我自己自身的内面。不,不是内面,应当说成是表里一体的里侧才对吧……。
是的。
阿良良木历的里侧——忍野扇。
「咔咔,即使想从激斗中毕业,但无论到了哪里都还是要回去,去找那个暗。是吧?」
突然。
侧目看去,在甲壳虫的副驾驶席上,正确来讲是在甲壳虫的副驾驶席所设置的儿童座椅上,金发幼女正傲慢的,镇座于其中——原铁血原热血原冷血的原吸血鬼,先忍野一步之错的,忍野忍。
虽然不管看上去有多么傲岸,坐着的也不是王座而是儿童座椅,但这份傲然自大的态度,着实让我放下心来。
要是连忍都开始向我道歉,那我可真要精神崩溃了——比如说对不起在那个春假吸了我的血,按照吸血鬼的一般风格,吾想要自杀。连带着我这个半吸血鬼。
「唔姆,无用的担心。吾至今没有给谁低过头。毕竟是怪异之王」
「是,是这样的吗……?那个春假,在吸血之前,你可是不停说着『对不起』之类的话……」
「从吾口中说出来的话,那怕不是『原谅我!』这种命令体。或者是『打扰了』。就像『永别』一样。在跟你道歉的同时,也将牙尖深入」
「不小心把世界毁灭的那时候,我觉得你也道歉得蛮厉害的……」
「那是其他世界发生的事吧。怎么回事呢,吾完全不记得了」
虽然也许是在装傻,但以你的语调说着不记得了,感觉就像年老忘事一样……,实际上也是有六百岁了吧。但是,如果我把这一点指出来之后,忍像曾经一样搅和自己脑袋也很麻烦……,我还是想保持我爱车内部的整洁。
甜甜圈也别在车里吃。
「但是吾的主人也是薄情之人。好伤心啊。要是在糟糕的时候需要帮忙,本应来找吾这人生伴侣来寻求帮助的」
你可真敢说啊。
上次的事明明你连面都没露过。
「关于这种精神上的现象,要是我处理起来很棘手的话,你不也一样吗。我可是蛮担心的,担心你会不会为我召开谢罪见面会哟?」
「咔咔。汝要这样说的话,吾对汝明明也有同样的担心。汝还有空来担心吾。匆匆忙忙回到老家之后,汝有可能后悔起汝对少女或者童女或者幼女或者妹妹们所做过的事,这种情况汝有好好想过吗?」
「这说的什么话?我完全不记得了。有证据吗?」
「别说是年老健忘了,汝这措辞就像个重刑犯。刑期能有个六百年吧。」
但是嘛,正如忍所指摘的那样,眼下并不清楚我还能打趣到多久。虽然托老仓的福我能确信发生了某种事态,但该现象的原因,还未能找见。也许突然一瞬间,我,或者说忍,就说不定被无止境的罪业妄想所囚禁——我和忍之间的主从关系,正是因为互相不谢罪才得以勉强成立,所以要是发生了这种事,那就是致命的。
说不定会再次毁灭世界。
「要这么说,你打算依靠的那位黑暗娘,也未必是正常的啊」
「小扇从最初开始就没正常过吧」
「说不定会道歉哟。比如去年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真是抱歉」
「这道歉说得跟新年问候差不多……」
虽然担心也不是没有,但是嘛,既然我没啥毛病,那我就觉得扇酱也不会出啥事……,既然我和小扇是表里一体的存在的话。
表里一体。
正因如此我才来寻求她的援助……,要是谈及表或者里,那忍野扇就是这方面的专家。要说其他世界,过去当我迷失在『镜世界』的时候,最终也是被忍野扇所救。
「虽然那时候元气开朗的阳角反转老仓也差不离,但我实在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