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别说谢罪了,还有土下座盛行的时期吗?阿良良木辈先」
虽然这位辣妹真的很会冷场,但被她这么一说,我也是哑口无言。感觉像是我因为过去的罪责而被抨击一样——怎么,要我土下座来道歉吗。
这么说来,这些事如今也无法作为笑梗而成立。
所以也就是这么一回事吧。
「但是,要是谢罪是暴力的话,原谅行为或许也只是单纯的盛气凌人,比如『那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
「人家还在女篮那里耍威风的时候,也曾对后辈进行过说教——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真是不错——而即使没去反省也在乖巧道歉的孩子也不少。当时我也觉得这样就好」
「你觉得这样就好吗?她们没在反省的吧?」
「因为谢罪成了种仪式。从理论上来讲,要是能保有形式,体面也能有所保留。即使没有诚意,但若是能呈现出诚意,那也能够接受。与其说是接受,不如说是收刀」
用篮球比赛来打比方的话,在输掉比赛的时候,无论被气得何等的七窍生烟,在最后还是得在场地中央说声『多谢!』,都是相通的——小日伞这样补充道。
「那声多谢是不胜感谢的省略哟。啊哈哈,『能说出谢谢而不是对不起真是太好了』,这种话虽然能在影视作品中存在,但在现实中,哎呀怎么样都好道歉就行了是吧,会这样去想」
呼姆……,虽然谢罪是暴力这种想法是现实意义下的极论,但谢罪是仪式一说,则是足以写在我架空报告中的见解吧。就像是战争过后的和平条约一般,签订了它,就仿佛总算是休战了一样。
而彼君、黑仪、老仓的谢罪攻势,乍看似乎是承认败北,但却不签署条约……,是直到毁灭为止都在战斗的气性。既是破灭,也是自灭……,仪式或许有些夸大,但至少她们,是无视了谢罪的礼仪。
自顾自。
无论如何用定型的视角来看,只要带来了点心盒,就会有相应的意义在。即便是不知道在向谁道歉的谢罪见面,作为禊而言,也不会没有社会方面的意义。即使不觉得是恶,但只要拟态成恶,就能在某种程度下打发掉心中的不平,这种心理也绝对不是异常心理吧。
「小光头或者土下座那倒还好,要是闹到切腹的话,那就是异常心理了。越不讲理,就越能判断出这其中蕴含着感情是吧?正因作为事实而言让人道歉的一方也有期望道歉者做到这种程度的时候,所以日本真够厉害呢,NICO」
「NICO,你笑了啊」
不,实际上笑不出来。
如果谢罪的极致是切腹,也不一定,反正是某种自杀行为的话,那么针对本次麻烦事儿的目的地就会是那儿了吧……,『美丽公主』的童话。
在那儿切腹也是礼仪的一种……。
「如果不懂得谢罪的方法,就会变成一个单纯的烦人家伙哟。诚然,因为有希望像是切腹啊斩首示众啊这种过剩谢罪的人在,也从侧面展现出有人会过剩的谢罪」
「斩首示众也是谢罪吗……」
成为偿罪的一环就是自杀的进一步目的吗……,也有切腹是武士的名誉这一逸话,说起来。
「看着被斩首的鸡走来走去的样子,愤怒不就会冷却了吗?」
「这哪还说什么冷却愤怒啊……」
都普通地凉掉了。
「或者说是被当作坏人,但被人过剩的谢罪的话,就像是要主动寻求过剩的谢罪一样,这种机制,别说修复关系了,甚至会让关系恶化。虽然人家也经常作这种麻烦的中间人,但常常使用的,还是和稀泥的手段」
「嗯,我对于金发幼女也是敷衍了事」
「你难道不是腻腻歪歪吗?阿良良木辈先,不是每次都想把我拉住吗。拉不住的哟。虽然至今为止都是以后辈为对手的小插曲,但在和对等关系的阿河吵架的时候,会让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哟。由人家这边」
「那阿河那边呢?」
「那家伙是那种感觉的人啦,会毫不发怵地率直道歉。她坚信自己的价值不会由于道歉而有所下降,真是强大。她可是能通过道歉而成长的人」
实际上,如像猿许愿那般,如现在也被小扇纠缠着一样,神原的精神也会被大幅度动摇,但能确定的是,那家伙是比我这类人更为清爽直率——她不是那种把即使错了但也一度和解的事,死乞白赖重提的类型。
黏人的跟踪狂就这。
「自然,我在该道歉的时候也会爽快道歉哟。这一点还请辈先不要误会。每次借走阿河的篮球鞋的时候,人家都会低头道歉」
「你那只是不想还吧……」
「但是,我把阿河的私人物品倒卖到她的非公式粉丝俱乐部『神原Sur』里赚零花钱,还没向她道歉」
「呃呃!你不道歉的话,友情会破裂的」
「关于这点就很微妙啦,道歉的话反而会破裂。要是道歉,就承认了错误。反过来讲,要是不谢罪,罪就不会存在」
厉害的反论。都可以说成是反向操盘。
但是,先撇开伦理观不谈,通过不达到和解的结果,让吵架的过程,或者有罪的原因,都当作无事发生,这种手法似乎是有一定效果。像是『没有什么值得道歉的事』『才没有什么是需要我来原谅的』的台词,感觉上是宽宏大量的举止,但实际上,也许只是快速地把目光从已经发生的问题上挪开。
就当作没听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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