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我也不会说出口。
「了解了。我会去交涉。和你一起去也行,我一个人去也行。之后就交给我吧。总而言之,告诉那位彼君,命日子是爱着你的,所以没必要感到内疚,就这样劝说一番就好了吧」
「这说得也太沉重啦爱什么的—」
和历酱的友情也很重哟—,是重量级的哟—,命日子她,困扰地苦笑着。
是正在困扰着吧。
「又不是想让你做到这份上才来找你商量的—。僵住了僵住了—。而且—,事情发展到这地步—,我都已经打算要分手了—」
「是这样的吗?」
不是很恩爱吗?
只是在相亲相爱,并没有爱着吗?
「嗯—。你就不要在旧情上再添一把火啦—。不如说,就别再火上浇油啦—。要我说的话—,是时机正好哟—。恰巧—,有个蛮不错的同级生—。曲棍球部的—」
怎么东一榔头西一棒的啊。又是轻音部的又是社团研究部的又是曲棍球部的……,这样一来,你不就像是为了寻求喜欢的男生,才加入二十五个社团了吗。
交游的意义可真要发生改变了。
感觉字典都要更新数据。
「这该说成是数据更新/*update*/吗—,其实就是普通的约会/*date*/吧—。我啊,是朴素地想要和喜欢的男生全员交往的那种类型哟—」
「……那,是被害和加害之间的哪里发生错位,才让你烦恼呢?」
难道不是因为和正在交往的彼君因见解不同而感到尴尬吗?
无论如何都是自己不对,全是自己在给他人添麻烦,自己的周遭全在发生不幸,我怕不是疫病神的这种罪业妄想,非要说的话就是全能感的里反转,极论之下,这和说『我是雨男(雨女)哟~』,没什么大区别。
反面。
里侧。
我自身,虽然有些羞耻但也不能说在过去没有这种倾向,但若是要我说出这种话,我还不如干脆乐观的说『我可是晴女(晴男)哟!』,来给周围人带来晴朗。
所以说,如果命日子是想要和这种面对相爱行为磨磨唧唧垂头丧气的男的斩断关系,那我就应该尊重这一判断。
这才是,在二人的问题下,二者的关系。
虽然对我而言,做出这一判断也跟我自己有所关系……,嗯?不,稍微等等……,但是,这只是我的错觉吧?这只是经常会出现的偶然吧?当然是偶然,我又不是雨男。
碰巧一致而已。
这应该和过去的那个春假,我遭遇到将死的吸血鬼是同一程度的巧合——是偶然。
「嗯—。要是垂头丧气的话—,那也有些可爱啦—。因为至少没有带来实际损害—」
「什么嘛。这种暗示的味道」
「恼人的是我的身体—,那这味道或许是荷尔蒙吧—」
这岔题般的发言,仿佛在说命日子的,或者说『恋人不间断』的青春本领就是在这里发挥作用的(世间也有这种青春),但这样来看,那就是这位彼君没有在垂头丧气?
不,虽然我没在这样想,难道说是这位彼君把『夜袭』命日子这件事,当作英勇传到处吹嘘?若果真如此,那作为友人,我阿良良木历就不得不双手染上杀人的气息了——
「别把手染上杀人气息啊—。别动真格啊—」
「来继续这个话题吧。右手为生,左手为死」
「这是杀手的台词—?嗯—?要是真被当作英勇传吹嘘—,被这样愚蠢的男人所缠上—,我也是一笑了之—。即使完全笑不出来—,但不也是有法律对策的可能吗—?但是—,事实是反过来的—。这或许也是里吧—,不是反面的话—」
里。
里中,含有表。
「道歉—」
命日子这样说道。一副厌烦的样子。
是我没见过的表情。
「首先是对我道歉—,用土下座来道歉—。还找了我的朋友—,连带着我不知道的—,也不知道我的社团伙伴—,召开了谢罪会—,朝着四面八方道歉哟—。说自己是何等罪孽深重的人类—,在那儿一个劲地忏悔—」
「忏悔——」
谢罪见面会。
在这个国家是司空见惯的光景,无论是在电视上还是在网络世界中,每天都有谁在向谁道歉。这简直就像是如每日般,谁都有在向谁发怒这样世态炎凉现实的,完全的『里反转』——但是,即使在这等光景日常化的现代社会中,现在听见的,彼君的谢罪行径,也正散发出别样异彩。
英勇传都还好说,但一般来说,人类是不会随手散播这样的罪业妄想——对于谢罪见面会,『都不知道在跟谁道歉,要道歉的话就去跟被害者道歉啊』的这种批评层出不穷,倒也是见惯了的景色,但也不会达到这种规模。
要说被谁被什么所伤,那就是被他被所有人伤害。
而且现在的情况是,被害者自身,并不认为这被害是被害——非要用一个完全不是这种意思的术语来解释的话,这是无被害者人犯罪。
无视被害者的意愿大肆道歉,怎么说呢……,从某种角度来看,这似乎是基于纯洁而又尊贵的伦理观,是自己在审判自己,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