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扇物语 第六话 扇·光 001-010

』了。所以我又坐了回来。就给你第二次机会吧,虽说要是真被醉汉给夜袭了,也会有更多深层次的问题就是了……。/*醉汉和睡奸同音*/

  「我只是担心这篇物语将来被青鸟文库收录的时候」

  要是青鸟文库的话,无论再怎么用文学来装点,『夜袭』也是个NG词,我做着这样的解释,「那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并再次发问。

  「把刚才的话整理一下,那就是在同意的基础上……,那天晚上,那个,明明应该是『相亲相爱』,但对方却把这件事声称为『夜袭』?」

  「就是—。我明明没有觉得自己是被害者—,但彼君—,却把自己当作加害者—」

  称呼是彼君……。

  真不想知道这个。

  单把这一点拿出来看,别说什么吃醋吵架,我仿佛是被撒了狗粮……,但是,原来如此,这就是加害和被害之间的分歧啊。

  哈哈,总算是找到了条理。

  是表和里啊。

  有句话是这么讲的,即便施行者忘记了,被施行者也不会忘记。就算主观意愿不是那样——就算是没有恶意,只是觉得是好的才做的,但要是被害者觉得这是被害的话,那么在一定程度上,这也是加害成立的理由,这样子的窘境,我早己深深体验过。

  无论是哪边的立场,我都体验过。

  但是,这次的事情,明显是相反的模式。

  也就是说,在被害者不认为是被害的情况下,加害者的加害,是否能够作为加害成立?

  要是有恶意。

  即使加害者知道这是一件坏事并施行。

  但如果被害者不把这当做为被害,反而认为是恩惠并接受的话,那这还是恶吗?

  没有错的加害者和没遭受被害的被害者?

  在对方没发怒的情况下是否要道歉,仿佛是在测试人性……,这是迄今为止,无论是在地狱还是在噩梦里,我都未曾经历过的完全的反论……,不,或许并不是这样。

  说不定,这是……。

  要用说来定义的话——这是道听途说。

  「用刑法术语来讲……,是有亲告罪和非亲告罪之分的……,这类性犯罪在前些时候,已经成为了非亲告罪对吧?」

  「是哟—。有这条法律哟—。在上课的时候学到了的—。还是在后期末考试的范围里的吧—。虽然也有在没有抵抗的情况下—,即使是被强迫的也是双方同意这条法律解释在—,但这种不平衡—,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呢—」

  是稍微修正了下轨道吗,一时间,命日子变回了商量考试对策的家庭教师。

  「无论如何—,如果涉及到性犯罪—,处理就会变得敏感起来—,变得稍微温和一点—,但这要是结婚诈骗的话那该怎么办呢—?」

  「即使你来问我这个问题我也」

  说不出什么来。

  对我而言,欺诈也是需要着重处理的敏感犯罪……,要小心翼翼地看待。但是,我仅是在烦恼该作何反应,该说些什么我还是知道的。也就是『完成了的结婚欺诈,到底能被称为是欺诈吗?』这一问题。

  吐露出来的,戳破了的谎言,还会被当真吗?

  用父母生病、事业陷入困境等原因,来敲诈钱财,霸占私生活,直到最后的最后都还在欺骗的这种情况……要是目标没有察觉到这是卑劣的欺骗,被害者会认为自己是被害者吗?

  也听说过有相当一部分的被害者还在包庇被逮捕了的结婚欺诈师……,将这单纯的理解成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有点浅薄。

  恋爱复杂怪奇。

  更甚于妖怪之上。

  「就是说啊—。虽然是男女反过来了—,但在交尾之后—,被雌螳螂吃掉的雄螳螂,是否是可怜呢—,或许这里也会出现议论的分歧—」

  「说到底也有种假说,说的是即使什么都没做,螳螂也会有共食行为……」

  「不只是雌雄—,或许男女也同样如此—」

  说着这般深邃的事,这才是深层无意义的代表逻辑吧。但是,以一如既往没啥改变的这般步调,以这种名调子,我一不留神就会说出『要是你也不在意的话那别管不就好了吗』这种敷衍的,草率的话来,但遗憾的是这种话中没有自我意识。

  我已不再是高中生。

  得该有自己的见解。

  要是真的不在意,命日子也不会来找我商量,而且我也不能否定命日子是不是将深刻的烦恼,以类似于『朋友的朋友』这种故事的形式来讲述,从而寻求隐藏起真意的帮助的可能。就比如说,一边说着相亲相爱,一边又在一点一滴地发展着某种不妙的关系……,虽然不是醉汉的势头,但还是被气氛所吞没……,但是啊。

  以前,我倒是被幼驯染的老仓育推崇成儿童虐待的专家(也结下了恨意),但谈到恋爱经验,我所知道的知识就和石蜡纸差不多厚度,这样的我要和那样的大学生扯上关系,又该如何涉足呢。

  这样来看,尽管很遗憾,我也或多或少知道警察经常想说民事不介入的理由了。一个没做好就会闹僵,还有可能反而招致怨恨……,只是我啊,既是警察,也是动不动就介入别人家庭,时而还把被虐待的儿童带到家里来的那对父母的儿子。

  要不两人凑一起好好聊聊?

  像是这样撂挑子的建议,即使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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