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命日子哟—。一边思考着每天都是命日一边生活下去—。命日满满—」
many呢。
非要说的话,比起命日子,食饲这个名字才更为独特,但由于以前我曾听到过,所以会有种仓鼠的感觉,我还蛮喜欢的。以前的我,好像是养过仓鼠还是怎么的……,正因如此,因为食饲这个名字,是否养过而是仓鼠而不是猫狗的疑念在我脑中挥之不去。
是先有鸡呢,还是先有蛋呢。
从字面出发的拘泥可不是闹着玩的。
实际上,迄今为止的人生,无论是表这个字还是里这个字,我都曾无数次书写过,但是到今天为止我都从未思考过这种事。这之后就不得不在书写各种汉字时有所意识……,说是人生观,人生本身会发生改变都不是在说大话。
不,虽然是有些夸大,但在这种意义下,把的确倒过来,确的,她还真能和语文苦手的我,搞好关系呢……,说到底,命日子的情况就断然不是朋友只有我,而是能夸耀自己厚厚的交游录。
她兼在二十五个社团里。
社团能有二十五个,把我也给吓到了。
大家,都有这么多想要做的事吗?
她是在我的高中时代的学友中,不太能见到的角色……,优等生的羽川,她那样子就决定了她不是朋友多的那种,而作为沟通之鬼的神原,也只是在有限的领域中被特化。
那个女子篮球部,看上去很清爽,内在却非常拖泥带水。泥泞地,沾到衣服上就摘不下来的那种。
但是,关于这次『表和里』的问题,却不一定只是拘泥于字面的出题,食饲命日子可是城府很深。
都可以说成是根深蒂固……,根深蒂固的无意义。
「在物语中—,不对,在事物中—,虽说有表就有里—,但实际上在里中,也还有表的吧—」
命日子继续道。
并不是在对我解释ABC猜想。
「关于反义词的非对称性—,请在这里好好思考下哟—。上的相反不仅仅是下—,左的相反不仅仅是右—,前的相反不仅仅是后—,赞成的相反也不仅仅是碱性哟—」/*赞成和酸性同音*/
「最后那个,不觉得有些不着调吗?」
「被害的相反也不仅仅是加害哟—」
这样说着,命日子意味深长地偷瞄了我一眼。说是偷瞄,其实是在送来眼神交流。就差把关键就在这儿给直接说出来了。无视这份视线,作为友人来讲是比较困难的。
到了试胆的时间了。
所幸,无论是被害还是加害,有关这一部分的用语,我在这十九年间可是一直有深入考察的机会。该说成是十九年来吗,还是应该说成是近年才被卷进来的,但总而言之,我可是被穿夏威夷服的大叔给好好地,严厉地痛斥过。
不要一副自己是被害者的样子——但是,关于被害和加害的非对称性,总感觉说起来很复杂。
明明就只是少了个『者』。
像是上和下啊左和右啊这种,那自然是相对的,若是照在镜子里会折返的差不多类似的东西,这边倒是容易理解,但是被害和加害,居然不是完全对称的吗?
加害者根据看法不同也是被害者,要是有『者』字的话,那一定就指的是这个意思了吧……,该把这说成是负循环吗,这样一来,就和字面没啥关系,是社会命题了。
虽然表的里是里,但里的里,是里吗?
虽说表里一致,但正因为硬币的表和里被人为固定了才会有抛硬币一说……,如果像是头和尾巴衔接在一起的衔尾蛇一样纠缠的话,那无论等到何时美式足球比赛也开始不了。
虽然也没在弄什么美式足球,但总言之,话题就开始不了。无论是话题,还是事物,还是物语。
好吧,就让我来回应这眼神交流吧。
本来的话以不去看来回应也是种法子。
「命日子,发生什么事了?要找我商量的话什么时候都行。毕竟我就是这样一男的」
「也是呢—。历酱就是这样一男生呢—。真可靠呢—」
把玩笑话都照单全收,这让我由始至终都很困扰啊。彼此之间差了一拍。即使我是这种男的,即使我自己也这样认为,但想起来就是有差。说到底就是这种轻言易诺,才让高中时代的我被逼入一个接一个的苦境,上了大学也没有丝毫改变,真是个不长记性的家伙。要说起这种男的话,我正是这种男的。
由于轻诺而自取灭亡。
由于轻诺而穴二只。
是在洞底还在挖坑的家伙。
「该说成是发生了什么吗—。还是说遭到被害了呢—。照我的感想来说呢—,就像是在突然间,遭遇了幽灵或者妖怪一样—」
「被害是指——」
幽灵?妖怪?
都市传说。街谈巷说。道听途说。
说话说一半——总感觉是种很怀念的反应。
但是即使怀念也不能放任不管。
「……具体来讲的话呢?」
「该说成是具体呢—,还是说肉体上的呢—,我呢—,怎么说呢—」
命日子,一边叫人怀念的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