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久之前才体验过喔。和鬼哥哥一起体验。当时我从容克服难关,不过那个恋童癖差点没命。」
「那个……斧乃木小妹?不必刻意在我面前说那个人的坏话没关系啊?你也要好好珍惜和那边的友情喔。」
「居然说『那个人』,你果然还是放不下吧?」
「这是用词上的毛皮。」
「所以你才会被吹毛求疵喔。」
正确来说是用词上的毛病。
回到正题。
「说明一下让我当参考吧。你体验过的『诅咒房间』是什么感觉?是怎么从容克服的?」
「当时那个房间各处的衣物袭击我。问我怎么克服……我只能说是把各处破坏掉。连『例外较多之规则』都用了一次,把天花板打穿。」
「没办法当成参考……」
我学不来。
我的身体不会膨胀。
「这可不一定吧?毕竟你现在是发育期。以我的独眼来看,你的胸部每天都在膨胀。」
「你在以独眼看哪里啊?我的身高也有长高喔。」
「真是太好了,逐渐脱离鬼哥哥的好球带。不过,我可以理解当年对你下咒的朋友心情喔。明明吃一大堆甜食又没什么运动,肚子却完全没膨胀。」
不好意思。
我好像是这种体质。
不过听说神原小姐是更极端的类型,如果没有刻意多吃就会一直瘦下去。
「那是因为神原骏河的运动量非比寻常吧?就算这么说,但你反而也不会瘦到变成皮包骨……真是残酷。你居然完全不需要这种天赋。感觉像是看到由衷相信『有钱不是万能』的有钱人。」
即使对这个有钱人说「那么请给我钱」,他应该也不会给吧,只会说他相信「有钱不是万能」所以不需要钱。
「这就难说了。我觉得确实有人的体型或体质适合成为运动员,不过想到可能有某些得牌选手因为拥有这种天赋而没能成为漫画家,那就引人深思了。」
顺带一提,我没有运动细胞。
不过如果是画画,要我画几个小时都没问题。
「无论如何,现在的我和当时一样,几乎没有自卫能力……要是在这一瞬间被蛇切绳袭击,你会保护我吗?」
「我就是为此位于这里。」
这句回答充满男子气概。
我差点爱上斧乃木。
「即使这里是蛇窝,我也不会让你挂在吊灯下。」
真可靠。
如果是蛇神大人那时候,蛇切绳这种怪异反倒像是眷属……但即使是工作,我也不想再度尝受那种苦闷。
我还没培养出专业意识。
顶多只是消除了受害者意识。
如果早点告诉我,我就可以预先准备当时用在仪式的那个护身符……护身符就这么没能还给忍野先生,所以应该还在家里。在家里的某处。大概是衣柜吧。不过护身符好像有期限,不知道是否还有效果……
「如果说要重现仪式,你也别穿着那种老土的运动服,换成学校泳装或是礼服比较好吧?」
「我已经长大,好歹知道当时是被神原小姐骗了。就算穿老土的运动服也没关系吧?反正在体育课的时候……」
「都是坐着不动。真亏你敢这么说。」
手有在动喔~~
总之用来掌握房间全貌的速写即将告一段落……宽敞空荡,附阁楼的房间。没家具所以很好画……但是以素描来说略显不足。
如果有窗帘,我就可以展现一些技巧,但是连窗帘也没有……我就发挥仅有的能耐,至少表现出窗户玻璃的透明感吧。
虽然还有其他房间,不过三人都是在这间吊灯房上吊,所以按照步骤应该先清查这里。
「之所以集中在这个房间上吊,或许是因为其他房间的天花板高度不足以用来上吊。」
「……姑且问一下,他们三人各自有自杀的理由吗?比方说遗书……」
「没有。三人都觉得活在世间美好无比,歌颂着春风得意的人生颠峰。」
「春风得意的人生颠峰」应该是斧乃木以自己的风格刻意夸饰……不过看来三人都没留下遗书之类的东西。
「不只如此,三人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上吊而歪脖纳闷。歪着留下鳞片痕迹的脖子纳闷。」
「……他们有自觉是被诅咒吗?」
「也没有。问什么都是没有。一副『我清廉到不可能招人记恨』的态度。」
斧乃木该不会只对我温柔吧?
对于或许是被蛇切绳诅咒而上吊的那些人,她毫无意义表现严厉的一面。不过既然他们没有自觉,就和我的情形不尽相同。
「只不过,这些住户都在发生上吊事件之后立刻搬走,看来他们或许察觉到某些端倪。啊啊,不过记得我那个时候,看我不顺眼的朋友直接对我说『我对你下咒了』。嘻嘻,就这么对我说了 」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