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个结论,我并不理解。
「系…统?这什么啊?」
「你不是把神她们的游戏比喻成模拟养成游戏,还把我们叫做『角色』吗。」
「哎?啊啊,游戏的话是这样叫的呢。」
「你的比喻意外地正中要害。」
游阳看着天花板继续说。
「刚才所说的系统,就是所谓的游戏系统……烈火,游戏要有进度,『角色』是不是得有所担当?」
「担当?」
「没错。」
的确就算是模拟养成游戏,比方说建设村子的游戏就必须有「村长」以及「村民」的角色,各有担当。
使用各角色分配到的「命令」,玩家方能进行游戏。
「『波乱』便是,游戏的『小丑』了。」
「『小丑』?」
突然变成了扑克牌的术语,但意思我懂了。
就算有例外,『小丑』在扑克牌里可以说也是与其他牌截然不同的『王牌』角色了。
「『波乱』,就是这个游戏里的『王牌』吗?」
「啊啊。」
游阳点点头。
「神她们……希丝和麦因,在这个游戏开始的时候,定下了一件事。」
「定下一件事?」
「啊啊,就是关于『游戏的公平性』。」
「游戏的公平性?」
「你对于『这个世界』和『自己的世界』为什么会相似到足以被称为『镜像的世界』这件事,就没有什么疑问吗?」
「……啊,这么一说确实有。」
这个镇子的人看上去都像是日本人。
说的话听着也像日语,文字也大致能看懂。
再者说现在正在讲话的游阳也是日本人的样子,都快让我忘了这里是「异」世界的事。
「细想的话各个『世界』也过于相似了吧……有什么理由吗?」
「这正是,关系到刚才所说的游戏的公平性了。」
「此话怎讲?」
「该怎么解释呢……好吧,比如说你,认为人类和水黾感到的幸福是同样的东西吗?」
「什么啊这是?」
「打比方而已。比方说身为人类男的你,看到人类女的裸体可能会感到愉悦。」
「感不到啊!」
「别骗人了。」
「阿鲁你闭嘴!」
虽然游阳根本听不到,但我还是不自觉地吐槽了阿鲁。
「……总之,世上的一般男性会愉悦吧。那么,水黾看到人类女的裸体会愉悦吗?」
「那……自然是不会的了吧?」
「就是这样。」
「?你到底想说什么?」
「简单来说,精神上·生物学上过于不同的两者,幸福的尺度也是有很大差距的。」
游阳一边用手在空中画着水黾,一边说明。
「这样就会给用『幸福量』进行竞争带来不便。」
「不便是指……哪样的?」
「智慧比较发达的生物的幸福尺度是多种多样的。跟人类相比,创造出让水黾最为幸福的世界就容易多了。这样为了取得胜利,强制让生物的进化停滞,让文明的发展滞后,能作弊的地方有很多不是吗。」
「哦,原来如此。」
虽然不知道水黾的幸福是不是比人类要简单,不过明白了要进行各种比较是挺不方便的。
用比较决胜负结果比较的地方暧昧是挺麻烦的。
如果因此让养成游戏最为有趣的「世界的成长」停滞的话,那就一点也不有趣了。
「所以,希丝和麦因商量把比较『幸福量』的对象限定在人型生物上。」
「人型生物?」
「意思就是人类型态的生命体。放在你的世界里来讲就好比莱茵那样的人鱼,科罗娜那样的魔族,也被分类为人型生物。」
「哦哦哦。」
「总之,希丝和麦因决定了这个之后就开始比赛了……但又遇到了问题。」
「问题?」
「我想这是那对姐妹神的问题……她们在互相抄袭对方『世界』好的地方。」
「哈啊?」
我歪着头漏出了迷糊的声音。
但,这其实是比想象中更为单纯的话题。
比如,希丝的世界的人类学会了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