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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最近那两人都不怎么尊重帝国的利益。我印象中在最近一段时间之前,没有任何一位帝位候选人做出过类似的举动。自己当上皇帝之后看着满目疮痍的帝国、难道不会觉得不忍直视嘛」
「有道理啊,你这么一说确实很奇怪」
只是被帝位争夺蒙蔽了双眼的话会敢做到现在这个份儿上吗……
下次有机会找祖爷爷问个明白吧,他好歹是我周围的人中帝位争夺经验最丰富的,或许有什么线索也说不定,不过会不会正经回答还得打个问号。
「总之这件事先放一放,我们还没有悠闲到有空留意那些家伙身上的细微变化啊」
「也是呢……已经有人在观察我们了」
艾露娜说着便将锐利的视线投向四周。
我们现在行进的是这森林中的唯一一条路。
是从森林里边在监视我们么,真是有水准的部队。
「我能说动他们么?」
「要有信心,阿尔肯定没问题的」
「就算你这么捧我……对方可是正义的原骑士们噢?」
「所以才说没问题的,还有我陪着你嘛,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就把他们所有人都打趴下」
「那样就是谈判破裂啦,就没有我来这儿的意义了……」
我为艾露娜的暴言叹了口气,马车也在这时停了下来。
看来已经到了。
帝国军独一无二的骑士团,伤痕骑士团的驻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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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进大门,浓厚的军事基地般的氛围就笼罩全身。
「应该已经事先通知过了才对呀……」
「带路人员貌似还没来」
驻屯地内部的伤痕骑士团成员们只是从远处看着我们,没有人接近过来,更没有人向我们搭话。
被这么多士兵以估价般的眼神审视着实有些心烦意乱。
「真不舒服」
「要走了噢」
「可是带路的人还没来呢?」
「照这架势我估计不会来了」
想看就让你们随便看,想找人那你们就自己去找——被这般态度接待的我们开始在驻屯地内步行。
各种设备相当齐全而且先进,不愧是原本皇帝下令编成的特殊部队,这些方面出手确实阔绰。就在我心里这样感叹的同时,背后传来了搭话的声音。
「看啊,那个传闻的废渣皇子」
「是在参观学习还是咋的?」
「没有勇爵家的大小姐陪着就不敢一个人体验生活,丢脸丢到家了」
两名士兵指着我嘲笑到。那一瞬间,我抓住了艾露娜的手腕。
艾露娜的右手已经握住剑柄了。
「你放开」
「我不在意的没事儿」
「可我在意……好了你快放开」
「如果无论如何都要拔剑,甩开他们不是更合适吗?」
艾露娜脸上浮现出悲愤交加的表情,随后慢慢地将手从剑柄上抽离。要是真在这儿让艾露娜把剑拔出来引发大骚乱,可就谈不上什么寻求合作了。
不过确实有两下子,即使看见生气的艾露娜,对方也是一副坦然模样。在明知艾露娜的实力的情况下仍旧不为所动,胆识相当了不起。
不愧是敢于矫正主君过失的原骑士们。
「怎么了?皇子殿下?不让勇爵家的大小姐把你捧在手心真的没问题吗?」
「我的骑士失礼了,因为她毕竟是真正的骑士,所以看见有人对我不利就会发火呢,和某些不忠不义的家伙大不一样」
一番高声挑衅之后,驻屯地内的温度哗地一下降到了冰点。
到刚才为止都是试探着向这边发出嘲弄的松散气氛在一瞬间紧绷了起来。
毕竟是把不管怎么想都是禁句的话给抛出去了,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先挑事的是对面。
「你挑衅他们又有什么用?」
「这种程度小意思,再说是他们先开始试探的」
「那你刚才为什么把我按住啊?」
「因为被试探的只有我一个人啊」
就在我和艾露娜说悄悄话的期间,士兵们陆陆续续向这边包围了过来,都是些身材结实的硬汉,锻炼到这个份上,大概不需要武器就能把不用魔法的我弄死了吧。
「怎么?生气了?」
「请你收回刚才那句话,皇子殿下」
「不忠不义这句?对于划伤了主君家纹的各位伤痕骑士而言,难道不是非常相称的形容词吗?」
听见我的嘲笑后,怒不可遏的士兵们进一步拉近了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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