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法比现今更发达的时代,把那应用得比现代更为出色的魔导具比比皆是。那类物品可以从遗迹发掘到,还会被各国奉为国宝,却也会在意想不到的时刻出现于世上。
「有那种玩意儿啊……其实骑士狩猎祭要召开了,以皇族率领骑士行猎的形式。」
「哦?当代的皇帝实在莫名有意思啊。奖赏为何?」
「担任全权大使。以状况而言,我们不能输。可是,万一那支笛子在敌方的手上就没有胜算了……」
「也对。那支笛子可以任意引诱怪物到定点。除非笨到不懂得善用,否则持有者就该夺冠才是。然而,换成老夫就不会玩那种愚昧的把戏。」
爷爷说著予以断言。
我也同意他的话。我一样不会玩那种笨把戏。
乍看是个好法子,其实那是只顾眼前利益的做法。
三名皇兄皇姊中万一有人使用那项魔导具,我自然不用说,另外两人都会追究到底。虽说要争夺帝位,做出对帝国本身不利的行为仍无法脱罪。就算当事人坚称不知情不晓得,其势力肯定还是会大受打击。
我不认为那三人会特意下这样的赌注。换句话说──
「暗地里搞鬼的人,跟帝位之争的主流派并非同一路吗?」
「该是如此没错。先不论暗地搞鬼之人是否跟主流派有所勾结,既然敢冒著把怪物招来国内的风险,光是全权大使的位子也满足不了该人才对。」
「……又多了一件麻烦事呢。」
没想到不只要提防上头,还得留意底下。
问题变得不是单纯拿到优胜就好,还必须探出暗地搞鬼之人。
或许这场骑士狩猎祭并不能当成只为争夺全权大使位子的庆典。
「那支叫哈梅伦的笛子有没有办法防范?」
「顶多只能销毁才对。既然它发出的音波唯有怪物能听见,要防范便有困难。」
「代表认真在骑士狩猎祭表现只是白费力气?」
「没错。不过,这在对方来说应该也一样。骑士狩猎祭是否会举办,可不是对方能够预判的事。换句话说,在骑士狩猎祭召开之前,对方就已打算利用怪物搞鬼了。庆典背后另有玄机,你要当心。」
收到如此的建议以后,我便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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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途中。
我感觉到背后有动静。尽管我想回头,却被男性嗓音制止了。
「别动。」
「……明知我是艾诺特•雷克思•阿德勒还这么说?」
「当然。」
背后的男子说完便铮然拔出短剑。
没想到这么快就会有人行动。
「我不会杀你,但是会要你卧床一阵子。」
「我总不能任人摆布吧。」
我缓缓地回头。
在我浑身都是破绽的这段期间,男子完全没动。
回头望见的是个身穿黑衣的男子。典型的暗杀者。然而,他接到的命令似乎不是行刺。唉,任谁都不会做得那么露骨吧。
「你、你做了什么……!」
「我用结界制住你的行动了。为了确实避免错手杀了我,刻意先出声反而成了你的败笔。」
他肯定是老练的暗杀者。
毕竟他入侵了警备森严的城堡。然而,就算是如此高明的暗杀者,要确实让人晕厥却又伤不致死也有困难。
所以他为了拦住我而出声示意。这就给了我设结界的时间。
哎,就算他没那么做,我的周围也事先设下了探测用的结界,所以没有让暗杀者近身的余地就是了。
大半夜的还毫无防备地到处走动,找死也不是这样嘛。
「啧……!原来你不是无能的皇子!」
「好啦,冷静点。总之先给我回答问题。你能进来城里,可见有人居中引路吧?那人是谁?」
「哼!别把我看扁!与其招出委托人的名字,我宁愿死!」
「你不否定啊。OK,我大致理出头绪了。」
「!」
能对城里警备造成影响的只有三名皇兄皇姊。
其他人想为暗杀者引路就必须大费周章。难以想像会是那样。毕竟袭击我的理由只有爱尔娜。
「我抽中了爱尔娜当搭档,应该是为了不让我参加骑士狩猎祭才派人袭击吧,不过手法也实在太粗糙了。我当然有所准备。」
「呵……这对我方来说也一样!动手!」
对方说完的同时,我身后就有人无声无息地出现了。
现身的是瑟帕。
「对方似乎是以四人为一组行动。另外三人我已经令他们昏厥了,艾诺特大人。」
「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