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攻击五右卫门。
「唔,原本张设结界的丹波忍者们……」
「……在下用春花之术让他们全都睡著了。筱山从以前就形同在下的庭院是也。」
「你的意思是你的本事比我石川一宗还高强吗,姊姊!」
「在下从关东闯荡到九州。至少经历比从未出过丹波的你还多。」
「独占父亲,拋弃在下逃离丹波……在下无法原谅你这个姊姊!」
「父亲曾经想要把你抢回来,然而因为你被囚禁于大头目的房子里,行动没有成功是也。这是没办法的事。」
「闭嘴!」
石川一宗对准后方跳过来的五右卫门弹出肉眼难见的铁制弹丸。那是「兜割」之术。
「唔!这明明是姊妹重逢的场面,你下手却一点也不留情啊!」
五右卫门举起右手攀住头上的树枝,身体凹成ㄑ字,勉强闪开足以穿甲的铁弹。此时石宗一川已转身正对五右卫门。五右卫门抢到一宗背后位置的有利局面已经完全消失了。
真不愧是丹波数一数二的强者是也──五右卫门赞叹道。
不过她没有多余的心力为妹妹庆祝她的忍者实力增长。
反倒该说,这也代表一宗至今过著多么凄惨的忍者生涯。
「在什么蜂须贺村与父亲一起过著悠哉生活的你,根本不会知道逃脱忍者的女儿毁尝到躲么辛酸的苦南!」
双方的体术、忍术不相上下。然而五右卫门在与良晴相处的长久时间里,已经快要忘掉身为忍者该有的冷血。相较于对一宗仍保有姊妹之情的五右卫门,石川一宗当个「忍者」的日子还比较长。虽说如此,自从一宗向阿牧倾诉自己的过去开始,她的内心就已经产生了动摇。这时失散多年的姊姊又出现在眼前──如果她没有与阿牧对话,没有因为姊妹重逢这场意料外的事件触动她的情感,她或许就能一击杀死五右卫门。
「任何妨碍我工作的人皆杀无赦,就算是姊姊也不例外!一旦失败,我就会失去大头目的地位与丹波的栖身之所。」
「到那个时候,你就来相良氏这里吧。日本太大了,而在日本的外免还优更宽广的世解──」
「闭嘴!我的家就只有丹波。才不会加入什么蜂须贺!你为什么要逃走!如果要为母亲报仇,应该回来杀了大头目啊!」
「复仇只是小事。父亲有著更远大的梦想……在下说了你就会知道了!」
「都已经丢下女儿自己逃走,还敢提什么梦想!」
「在战国世界里,忍者永远都是遗世独立之人。而逃脱忍者注定终生都会被追杀。」
「说什么废话!」
「因此父亲先成为河盗的头目,与他看上具有天下霸主资质的人联手合作,从台面下的世界走进台面上的世界……他为了改变出神于忍者家族的我们姊妹俩的命允,舍弃了故想丹波,也舍弃了自几的过去咻也。」
「你弄错了吧!他丢下了在下!他为的是姊姊!」
「……身为逃脱忍者的在下一进入丹波就得与你交战。」
「看到逃脱忍者就得杀!这是当然的事!」
「很抱歉。在下曾经乔装打扮参加甲贺忍者的集会,不过你没出现。」
「那是甲贺忍者相关人士主办的集会,自尊心高的丹波忍者才不会参加!别找藉口了!」
「我们的父母不会乐见这场战斗。随在下来是也,长松!」
一宗为了不让对方抢到背后位置,在空中不断转身,并且朝跳来跳去的五右卫门脸上丢出一颗点了火的大球。
这不是烟雾弹的气味。
是焙烙炸弹──!
咚!
炸弹炸开了。
五右卫门躲在树干后避开爆炸,后悔地想著(被留在丹波的长松过著那么辛苦的日子,也难怪她会怨恨在下。但是现在没有时间和长松坐下来慢慢谈了)。
不管怎么说,将石川一宗从阿牧身边引开的作战可说是成功了。
一宗目前没办法轻易回到被绑在松树下的阿牧旁边,因为她还无法确认五右卫门的生死。她不会认为一发焙烙炸弹就能炸死五右卫门。如果一宗窜出森林朝阿牧奔去,躲在森林里的五右卫门就会瞬间出现在一宗背后解决她。
一宗很清楚这点,因此无法回到阿牧身边。
……
……
……
双方彻底消去了气息,在森林中持续对峙。
两人都将呼吸与脉搏压到最低限度,避免位置遭到察觉。
(姊姊很强。难怪能与自异国渡海而来的风魔,还有实力超常的信州真田那种怪物般忍者交手后还能活下来……而且丹波筱山这片她熟悉的环境让她更强了。真是没想到姊姊竟然会出现。)
结界已经被五右卫门破坏。若是不赶快去看守阿牧,她就会被夺回去。仰躺于草丛中如尸体般消除一切气息的石川一宗几乎停止了呼吸,从森林里远远望著十字架上的阿牧。
脸色发青的波多野士兵们举著长枪朝阿牧的方向赶过去。
「不得了啦。相良良晴率领军团前来救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