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 卷之四 相良良晴归来

/>   一宗只是回答:

  「主命难违。」

  「……无法完成任务的丹波忍者救没有生存的价值是也。在下虽是头目,也不过是以实力压过其他忍者罢惹。若是背叛,就会轮到在下被当成逃脱忍者落入遭到猎捕的命运。在下绝对不会成为向父亲那样的败家之犬。」

  「我明白了。在某种意义上,你所生存的世界比武家更为严苛呢。我不会再提这件事了。」

  时辰已到是也──一宗拿起苦无。

  「夫人,实在很抱歉。请您纳命来吧。」

  「……动手吧。请转告十兵卫……有这样的结果不是你的罪过,也不是织田信奈大人的责任,而是妈妈太过天真所造成的。妈妈要夸奖你,正如你发过誓会对主公尽忠到最后一刻,你忍住冲动没有倒戈,做得很好。」

  「……遵命。」

  正当石川一宗准备以苦无的刀刃割破阿牧的喉咙时──

  「休想得逞是也!」

  吼喔喔喔喔喔喔!

  树林中突然冲出一群野猪。

  野猪之中还混了一位黑衣打扮的忍者。

  「唔?乱心法兽遁之术!」

  啾。

  烟雾弹炸开了。

  一发、两发、三发。

  石川一宗还记得那种烟雾弹散发之白烟的独特气味。

  「……这种火药的调和法……」

  有那么一瞬间,石川一宗忘了自己的任务。她的鼻子自行起了反应。这股气味正是拋下了她,与姊姊一同脱离丹波的父亲的味道。

  「忍。蜂须贺流忍者,蜂须贺五右卫门登场。在下已抢到你后方的位置是也。」

  石川一宗从烟雾中一跃而起。然而有个忍者紧跟在她的后面。

  看不见那人的脸。然而那个声音是与石川一宗同样口齿不清的声音──

  怎么可能。

  不可能。

  石川一宗不禁喊出声:

  「难道是姊姊吗?姊姊不是应该已经随父亲逃离丹波,下落不明了吗?」

  五右卫门回答:

  「……你是长松吧。」

  「在下早就舍弃长松那个乳名了,在下是石川一宗!你这家伙也不教什么蜂须贺五右卫门吧!你是丹波流石川家的……」

  「正是,在下就是你的姊姊是也。就算遮住了脸,也藏不了那中讲话吃螺死的习管。」

  蜂须贺五右卫门与石川一宗,两人是生于丹波忍者石川家的姊妹,也是拥有石川家代代相传的「红眼」,相貌奇异的忍者。

  「在下现在是侍奉相良氏的忍者是也。父亲已经在蜂须贺村过世了。」

  「也就是姊姊继承父亲的衣钵,继承蜂须贺流那种不存在的忍者流派吗?竟然为了躲避丹波忍者的追杀,连名字和流派都换掉了!」

  「正是如此。被不断追杀的逃脱忍者生活不好过。因此父亲和在下都不得不彻底拋弃过去是也。」

  「那么你又为什么回到丹波!故意回来被杀的吗!」

  五右卫门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在前往丹波之前就有预感,与失散多年的妹妹厮杀的命运正在等著她。因为留在丹波的妹妹不可能脱离忍者的世界,如果她还活著,自然就会认为她受到波多野家雇用。又名长松的石川一宗在五右卫门与其父逃离丹波时,由于身为大头目的人质而无法一起逃走。她一定很恨父亲和姊姊吧。就立场上来说,若是脱离丹波的姊姊成为敌人织田方的忍者妨碍自己的工作,就更不可能手下留情了──而那个预感成真了。原本她想拜托良晴「若是在下死了,就请雇用在下的妹妹」。不过在这种重大时刻,她也不方便打扰良晴。于是五右卫门决定亲自动身与妹妹对峙。

  「……由于进行这个救援明智氏的艰困任务,竟然在任务中以这种方式和以为不会再见面的妹妹重丰,真速讽刺呢。」

  「既然如此,就别当我们是姊妹,而是敌人。不用客气,出手吧!」

  「长松也有个了不起的名字呢。不过在下哄西贺唔右威门没由那么容椅被杀咻也。」

  一部分的相良船队已经抵达丹后的宫津港,那里是以「天桥立」这种景观闻名的港都。五右卫门暂且脱离自宫津朝著丹波进军的相良军,以忍者的高速脚程直冲八上城。向光秀传达「相良军随后就到是也」。当她得知阿牧的处刑正要开始,随即以比冲入光秀本阵更快的速度入侵八上城。

  「哼,血腥味真重。你受伤了呢,姊姊。」

  「九州乃是修罗之国。比起佐嘉的叶隐忍群,忍者杀手甲斐宗运还更难缠咻也。」

  「要是因此小看元祖本家的石川流可不好呢,姊姊。」

  笼罩于白烟中阿牧不知道两名娇小忍者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两人此刻已跃入山里,以惊人的速度穿梭在枝头之间。

  石川一宗若不快点甩开她后方的五右卫门,就会被砍中。

  然而也不能离开阿牧太远。

  这时她发现没有任何一名原本潜藏于山里的伙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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