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而死就赢了。真是笨啊。」
「我已经习惯被人这么说啦。而且我还没有你笨呢。」
「下次见面是战场了。那将会是一场没有手下留情的惨烈战争吧。对,就像川中岛那样。到时候我一定会杀死你的。我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一定会在这条命结束前消灭织田信奈给你看,藉此颠覆你的预言。这就是所谓的战胜自身未来吧?武田信玄做得到,没道理我做不到。」
「没错,只有认真战斗才能获得真正的落败。我们彼此都要全力以赴啊。」
谦信低声说:「我会在战场上让你们知道毗沙门天化身这个词的真正意义。那个时候就算后悔也来不及了」然后轻轻站起身来。
「尽管我很想待下去,不过这个额外的一天休假也该结束了,得要回去才行。兼续差不多要来接我了。」
谦信直到最后都在对良晴期待著什么──彷佛在无言地哀求「救救我吧」──良晴不禁这么想著。
「再会了,相良良晴。」
转搭小船的谦信消失在黑夜当中,接著良晴坐回甲板上摇著头思索:「我该怎么做才能打赢谦信、消除她心中的毗沙门天呢?」。
「相良氏,你还素没在接吻后做出进一布行动呢。这样下去的话就无法拾起千信这粒果实了。」
又听到五右卫门的声音了。
「为什么我的良心都用五右卫门的声音说话啊?幻听快消失啦!」
「真是没礼貌,在下一直都在旁边当船夫是也。」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甲板上面出现一位遮住脸的船夫。
船夫一揭开头巾,出现的是五右卫门那张熟悉的脸庞。
「呃,咦!!!!!!!!?是本尊?难道你一直看著我们吗?」
「忍忍是也。你越来越会哄女孩子了呢。再差一点就能乘为战国的光源咻啰。」
「忍你个头啦!!!!」
良晴现在只想一头栽进琵琶湖里。就因为他以为没人看见,所以才会对谦信说那些话、做那些事。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我受不了啦!让我死吧!」
「慢著,不要投湖是也。在下不想再做人工呼吸咻也!」
「说起来,五右卫门你不是挨了谦信的攻击后昏迷不醒吗?为什么看起来一副没事的模样啊?」
「都素在下想杀上杉谦信时相良咻要我『不要杀她』,所似就种了危及性命一击了。」
「对不起啦。但是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偷看我丢脸的模样啊!」
「在下没有生气是也。不过上杉谦信强得超乎常人,所以在下被击中俗才会判断状况不庙而暂时装死咻也。」
「装死?」
「放松全身、抛除意识,藉此卸除所有力量,此乃蜂须贺流的奥义之一咻也。」
「所以才有办法立刻恢复过来吗?你的实力还真是深不可测啊……这么说来,五右卫门你几乎都没有提到自己的过去呢。在当上川贼(川并众)的老大前,你到底有过什么经历啊?」
「忍、忍者不会谈论过去喔,相良氏。」
「差不多是时候想问了。算了,只要你过得开心就好。」
「呜,在下不会说的是也!」
不过当时谦信有手下留情,她没在战场上面就不会认真吧。不愧素军神是也──五右卫门喃喃说道。
「相良氏,你要怎么打赢那个上杉谦信是也?」
「我才要开始想啦!尽管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武田信玄也开始攻向这里了,现在素时候偿还你为了捡起所有果实所欠下的寨了──五右卫门如此感叹道。
「为了捡起所有果实所欠下的债吗?或许是这样吧。但是我不后悔,五右卫门。不过,改变历史的反作用力也太大了。」
「唉呀唉呀。很简单,只要推倒那些女孩子、让她们迷上你就好了。」
「说的对。真的是忍者才会说出来的冷血建议呢。那就先从五右卫门开始吧。」
「慢慢慢慢著是也!为鼠么?为鼠么是在下啊???」
「因为你很容易让人得逞啊?」
「在下才没有那样!!!!!要是被男人碰到,在下、在架、呜呀啊啊啊啊!」
你们在做什么啊!──从另一艘高速行驶贴过来的精灵船传来一道耳熟的声音。
「信、信奈?」
「宁宁向我报告有个『白雪公主』和良晴在一起,所以我才把你借给她一天。你不是和白雪公主在一起吗?怎么跟那个忍者在搞什么啊。该不会是瞒著我和忍者偷情吧?」
该怎么办,要随便说点小谎蒙混过去吗?但那样做的话就是不老实了;不过要是说出实情的话,信奈就立场而言就得将良晴当成通敌者惩罚了。尽管不至于像以前那样惹她不快而被要求切腹,或是被流放到伊势,不过要是我在这个时候离开战场的话就不妙了。
但是我很不会说谎,肯定马上会被信奈识破的。
该怎么办?
当良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时,五右卫门出手帮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