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让人长出本猫寺住持那种猫耳,应该不是不可能办到的。)」
「不用了!话说回来,十兵卫,将你的军团带到大阪来!」
「咦,现在吗?」
「与大阪本猫寺的决战即将开始了!」
「感~觉好像会跟前辈一起去送死,让人提不起兴趣耶~」
「主公竟然想比我早一步壮烈牺牲,就算老天允许,我鹿之助也不会允许的。哼哼!」
「对了对了,这个怪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真是气死人啦─!」
这两个人不用猜也看得出来感情很差啊──良晴有点被吓到。
「信奈的战略方针是这样的:尽管毛利军为了驰援三木城而在西播磨布阵,但由于大阪本猫寺接受足利义昭的号召而突然发难,战场主舞台便转移到本猫寺的攻防战。此时播磨只留下足利义昭和吉川元春,小早川隆景则是率领村上水军扑向大阪,然而──」
良晴滩开畿内的地图,对光秀说明至今发生的事情,还有往后双方阵营的动向。
「前辈,地图上面到处都画满了叉叉!难道那些地方都同时发生一揆民变吗?如此一来胜家大人、长秀大人与元康大人不就无法动弹了?」
「是啊。目前摄津的信奈手边只有蒲生氏乡率领的旗本亲卫队、一益的水军等等,只有一小撮兵力。」
「咦?蒲生氏乡是谁啊,前辈?」
「是近江的名门世家‧蒲生家送到信奈身边的人质,现在则是成为了信奈的义妹,是个很聪明的家伙。只是个性过分纯真,反而比万见仙千代还要难搞啊。」
「啊啊,是那个老是在读古文书的鹤千代大人吗?」
「信奈称她为里奥,不是鹤千代耶?」
「信奈实~在没有必要依靠那种不懂他人辛苦的大小姐吧。」
「喂喂,你们不是同样出身名门世家吗?对氏乡好一点啦。」
「才不一样耶。十兵卫的血统高贵,只是失去城池后以流浪武士身分饱尝艰辛,见识过大风大浪。那家伙不过是整天埋头研究日本神话、不懂世事的深闺大小姐。做学问那套方法用在打仗、政治上可是行不通的喔?」
「原来如此啊。十兵卫看起来的确有很多人生历练,而氏乡就像是温室里的玫瑰,所以才显得纯洁无邪啊。」
「气死了──!先不说那些,摄津一带的织田家中坚武将应该会急急忙忙赶去支援吧?」
「每个人现在都忙著建造外城与堡垒坚守其中。本来是为了截断通往本猫寺的补给路线,如今四处却纷纷发生一揆民变,大家都无法轻举妄动,所以信奈身边才只有我刚才说过的那些兵力而已。」
特别是与本猫寺同样位于上町高地南方最前线的天王寺堡垒。如果该处一旦沦陷,包围战将会以失败告终──良晴一边卷起地图一边如此说道。
「真的就如同前辈先前担心的。自己国家的领民同时发起一揆暴动简直就是恶梦一场。」
「是啊,我们也不能因此而杀害领民啊。」
「人民一旦被杀,该年上缴的稻米、税金都会减少呢。孙子有云:『应使百姓、商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喔,前辈。」
「不对,孙子没说过那种话,大概吧。」
想拜猫或拜别的就随你们啊,干嘛事事都跟信奈大人作对啊──光秀不悦地跺著地板。
其实我与信奈的丑闻也是原因之一──不过良晴实在是说不出口。
心中隐隐作痛。
「对了,说到摄津,最先想到的应该是笃信基督教的高槻城主‧高山右近吧?」
「高山右近这次反而不方便出手。他似乎一直很烦恼是否该让基督徒与本猫寺开战。」
「烦恼什么,乾脆就这样让基督徒与本猫寺信徒打起宗教战争吧。只要让信奈大人跟她约好,如果信奈大人胜利,就将属于本猫寺的寺院全部改建为南蛮寺,这样高山右近一定会眼睛一亮、上前猛冲的!一定会让摄津全境化为火海的!」
「呃──十兵卫?」
「让他们瞧瞧右近的实力吧!将异教徒一扫而空──!」
「拜托你学点看气氛的本事吧。」
「真失礼耶,我一向很会看气氛的!」
「现在大阪本猫寺驻守著拥有五千支火枪的杂贺众与毛利援军,后者似乎是以弓箭队为主力,而且距离大阪不远的尼崎港有村上水军,情况对信奈压倒性不利。」
「这种事情我知道。我会沿陆路支援信奈大人。现在就立刻启程前往大阪战线!」
那个……我呢?──鹿之助小心翼翼地询问良晴。
「不好意思,还请鹿之助你继续包围三木城。如果毛利军收复三木城的话,织田家就输了。」
「啊啊,在织田家正要展开赌上天下的决战时,就只有我一个人被丢在这个偏僻的三木。虽然是甜美到不行的七难八苦,但却太令人悲伤,实在是难以接受。反正我对主公而言只不过是旁系武将吧……呼~呼~呼~」
「气死了──!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前辈!」
「呃,鹿、鹿之助吃过太多苦才会变成这种个性啦。她没有恶意,你就原谅她吧。」
「喔……算了,既然前辈都这么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