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给那条蝮蛇好看了。」
「信奈,弗洛伊斯和奥尔冈蒂诺来见你了。」
「虽然我很想见他们,但现在不是时候吧?马上就要开始作战会议了。猴子,你代替我去见他们。」
「无论如何你都想在大雪之中开战吗,信奈?」
「这是为了给那条臭蛇一点颜色瞧瞧,就算他是个老眼昏花的老头子,被他骂成那样我怎么可以善罢干休,这关系到我的尊严。」
无论如何都不想在自己还是被道三抛弃的情况下让他死去。
良晴和其他家臣都相当了解信奈的心情。
「呜,良晴先生,即使我们能让道三大人回心转意,也无法避免和武田的决战。因为对方也死了一个山本勘助,织田和武田对彼此的仇恨已经达到顶点了。」
半兵卫拉着良晴的袖子。
「织田家第一聪明的十兵卫光秀想到一个好方法了,让我和相良前辈举行南蛮式的婚礼来延后战争,你们觉得这个提议如何?」
光秀得意洋洋提出的「好方法」遭到全员的忽视。
「等等,为什么没人有反应呀!?呜啊啊啊啊啊!好寂寞、我好寂寞啊~~!」
「你在敌军的灵前守夜派出那种使者无非是火上加油。」
觉得十兵卫很可悲的五右卫门,在不会吃螺丝的字数内直接吐槽。
「公主大人,关于开战请务必三思!现在我军要是失去铁炮,肯定打不赢武田马兵队的。」
就连浑身散发武斗派气息的柴田胜家,这次也反对开战。
「这样啊。弹正呢?」
「……松永久秀在道三的枕边下了药,这样多多少少可以让他活久一点。」
犬千代说道。
「左近没有来的样子,他跟弹正在一起吗?」
「……一益为了防备武田马兵队的奇袭,在前线率领铁炮队,但是在这种下雪天……」
「这样啊,勘十郎呢?」
「……他发烧了,正在沉睡。」
「啧!既然要睡,干脆老实点待在近江不就好了。」
接着进行军事会议,一刻钟后开始总攻击。
没有人想得出其他计策推翻信奈的决定。
「看来猴子也没什么妙计,那就没办法了。」
良晴仍旧在思考,他继续苦思。
但是,完全浮现不出任何能够打破这个窘境的好方法。
(不行,眼前有道三跟武田军这两个得尽快处理的难题,加上这场雪就变成三个了,而且就我所知的历史上,不管哪一个事件都没发生过啊!)
信奈早已违背了道三的「遗言」。
为了让病势危急的道三安心,只能葬送眼前的武田军了。
被道三斩断父女之情的自己,可能会就这样失去这个父亲,这是信奈最害怕的一件事。
(早知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当初在长良川之战时就该按照史实让道三战死,也许信奈还会得救,她放弃了夺得天下的机会,还被道三断绝关系,如今又想跟武田信玄同归于尽——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在长良川救了道三老爷子的关系吗?还是因为我告诉胜千代……告诉信玄「小心暗杀」造成的呢?身为一个战国迷,不,以一个人来说,做的都是正确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可耻的,我能挺起胸膛这么说,只是没想到因为我一些小小的行动,造成了历史这么巨大的改变。)
良晴绞尽脑汁,无论如何都得在这个节骨眼上想出一个办法。
如同过去在川中岛一战中,山本勘助为了负起「啄木鸟战法」被上杉谦信看破的责任,冒死杀进敌阵一样,良晴也下了觉悟,要是不能在这里阻止信奈的话,自己就算切腹也得以死相谏。
不过,切腹就能解决的话还算好了。
以信奈的个性,良晴如果真的切腹了,她可能会更加坚定要毁灭武田信玄的决心——
(可恶!织田和武田竟然率领着全军在岐阜相互对峙。这种极端的战沉,就连战国游戏里也没出现过啊!我的猴子智慧到此为止了吗?可恶……!)
不可以,还不能放弃啊,良晴。
如果是那个比谁都还要厚脸皮的相良,一定会灵光一闪想出什么妙计的。
板着脸孔的信奈以及其余众人,大家都对良晴抱持期待。
不,说是最后的祈祷也不为过了。
事态就是如此紧急逼人。
不过当中只有一名。
一名异于常人的家臣,不停张开大口狼吞虎咽吃着飞驒名产「酱油丸子」。
那个人便是穿着南蛮铠甲,只把头盔脱掉的骑士乔凡那。
乔凡那说她在这次战斗中消耗了很多体力,要求送上丸子,现在她已经吃了将近三十盘。
这女人根本只是想吃丸子而已吧?众家臣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乔凡那。
「乔凡那,这种状况亏你还能吃得下去,真令人佩服。」
「日本不是有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