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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织田军的步兵,相良良晴。虽然现在是步兵,但是在前不久,我还是个拥有自己军团的武将,只不过是跟女生卿卿我我,信奈那个笨蛋就把我左迁……可是,没关系!因为这样我才能拿到武田信玄的签名,真是太幸运了!」
「我、我还没说要给你花押,相良良晴,你到底是什么人物?我这次在上洛战开始之前,旧调查过织田军的人了,没有听过你的名字啊!」
一定是信奈把我建立的多项功劳全部抹煞掉了……但是武田家应该知道织田军有个被称为「猴子」的人吧?那个「猴子」就是本大爷!——良晴拍了拍胸脯。
「喔,我是有听说织田家里,混入了一只误以为自己是人类的可怜猴子,而且是个毫无用处、无可救药的邪门歪道,是只只要抓到机会,就会想要揉女孩子胸部的色猴子。也就是说你是个人渣、连猴子都不如的下贱男人啊?」
注7日文中的「签名(Sign)」发音和「左院」类似。
注8:日本战国时代用花押来代替签名,有点类似签章
「才不是啊啊啊啊啊!信奈那家伙居然扭曲历史,在全日本散播那种不实谣言,可恶啊啊啊啊啊!」
良晴抓着胜千代的肩膀哭说:「我已经不会再期待信奈了!她对我的态度实在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如果是天下第一名将,武田信玄一定会懂我是多么重要的人!」
「等、等一下,不不不准把头埋在我的胸部里!等一下!你你你你怎怎怎怎么这么会应付女孩子!」
「才不是那样!我只是每次被信奈虐待的时候,都会去找弗洛伊斯撒娇,已经撒娇习惯了!我已经被信奈虐待到不找人撒娇,就会痛苦到活不下去的地步!这就是被欺负之人的悲哀性情!」
「风吕椅子(注9)?那是谁!?」
胜千代满脸震惊。
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这么无礼的男人——没想到他会将脸埋入连我父亲都没碰过的胸部里。
(通通通通常男人只要听到「武田信玄」这个名号,就会吓得屁滚尿流,原来这世上不全是这种没用的人吗?原来天下还有这么奇妙的男人?居然对我的名字和我猛烈的眼神丝毫不畏惧。他到底是疯了,还是真的是个器量相当大的男人?)
看到胜千代因为不习惯这种状况,而一脸不知所措、满脸通红的棋样,良晴趁势开始含泪说起自己的遭遇。
「猴子是信奈擅自帮我取的外号!我的本名叫相良良晴!拜托,请在武田家的历史书上留下我的本名!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是从二十一世纪的未来日本迷失到这个战国时代来的!也就是来自四百多年之后的未来,我一直认为帮信奈取得天下是我的使命,所以才这么拼命帮她,没想到那个小气鬼信奈说我花心什么的,还不肯给我该有的奖赏,还把我降格到步兵,左迁到伊势,直到现在。」
胜千代心中觉得这是丝毫无法相信的讳百。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人虽然是笨蛋,却绝对没有说谎。
「……你说你来自未来?这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我发现时,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了。」
「然、然后你毫不犹豫地选择侍奉织田信奈吗?我不懂,为什么不是我这个武田信玄,而是织田信奈?」
「啊……那是因为……」
之后的事难以启齿啊……良晴的语气有点含糊。
看到良晴犹豫的样子,胜千代越来越不安。
他在——顾虑我的感受!?
这个无名小卒竟然在顾虑我武田信玄?
注9:日文中的「弗洛伊斯」发音和「风吕椅子」类似。
「……嗯,因为信奈雇用人才时,不会管出身和家世,光就这一点来说,信奈是最优秀的大名。在我那个时代是这样被传颂!但实际上她是个相当过分的人。」
「相良良晴,告诉我。我……武田信玄在你所知道的历史中,是被如何流传的?是不是——」
是不是武田家还是无法战胜先行占据京都的织田家?
武田信玄对这个国家是不被需要的吗?只是个昙花一现的存在?
胜千代很想这样问。
只是话在嘴边却说不出口。
因为如果知道自己的未来,那今后的所有人生,说不定都会变得毫无意义。
胜七代突然想起勘助的话。
(……「天命」……)
莫非这个看起来相当平凡的少年·相良良晴就是织田家那位「能够动摇天命之人」?
「相良良晴,你在『长良川之战』中,有参加救出斋藤道三的决死队吗?」
「有啊……怎么了吗?而且为什么这件事都有传到甲斐了,却只有我的名字被抹掉啊?信奈那家伙!」
(就是这个人……!他就是改变了斋藤道三原本应该死亡的宿命之人!我一直很想见你,宿命中的好敌手……「动摇天命之人」!)
当胜千代发现这一点时,突然觉得自己全裸泡在温泉中是件相当害羞的事情,她的心跳越来越快。
「我潜进来只是为了验证武田信玄是因为得了肺痨才会衰弱的学说而已。在我那个时代,是有这种说法。但是你外表看起来相当健康啊!真是太好了!」
「……看她皮肤的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