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妻子的死一样,不存在事件性——的死法。
「然后还有我的很小的手提包之类的,穿的松松垮垮的外套之类的,还有对你性骚扰之类的小事就不要一个一个仔细确认,不然就没完没了了」
「没错呢——刚才样刻君所说的可全部都是现实中发生过的呢。顺带一提在罗塞塔石碑前一动不动的样子,还有把大本钟和伦敦塔搞错的插曲,都不是弔士君而是你哟」
不过你根本就没有什么DS啊手机之类的,那些东西都算是我的构思吧,病院坂笑着说道。这顺带提的都是让人讨厌的事啊。而且,明明叫塔那么把它当塔有什么不对的。
「另外我在夏洛克・福尔摩斯博物馆和杜莎夫人蜡像馆里的表现写得太夸张了哟」
「去和弔士君抱怨吧」
「才不是。那一部分,以及整个第一章在我的小说里是设定成弔士君写的,然而实际上第一章是我写的,第二章是你写的,第三章又是我写的,这样的顺序才是正确的」
「……但是,在第三章,你说自己『在极其有限的条件下,相信幽灵的存在』,但是之前你明明说自己绝对不相信幽灵的存在。所以我才在第二章让你说出了那样的台词啊」
「那部分就当成创作上的表现吧。我也是个人啊,当然也会说谎」
「你这么一说我就更搞不清楚现实了啊。算了……」
感觉越纠结就陷得越深。仿佛深陷没有底的沼泽之中。不,更像在海里被海草缠住了腿。
「无论怎么说,都是很过分的玩笑呢。我和你,将实际上遭遇交通事故和病死的人甚至偶尔坐在边上的僧人,写成了杀人事件的被害人」
「有什么关系嘛。至少,比起现实,我们的故事还更有趣」
这句话和之前在飞机上的发言类似,病院坂毫不忌讳。这想法让我觉得和之前弔士君的如出一辙,可是现在(被病院坂唆使而写下了第二章)我也是共犯了,没法指责她。
「但是,作家先生要是看到了这个肯定会生气吧?」
「没关系。他看不懂日语」
「哈——不过也是」
「结果啊」
接着,病院坂以一种厌烦了的口吻说道。
「只是这位神经质的作家,因为偶然身边最亲近的两个人的死亡,强行和自己三年写成的新作联系起来吧。所谓作家啊,都是些偏激的人,如果他这么确信了就再也没法推翻了。明明是找人来商量,而实际上就是像他人灌输自己的观点,所以才让人觉得麻烦。笛吹还真是替我找了份苦差啊。那个不务正业的家伙,发现事情变麻烦了,就抛给我撒手不管了。这么看来,笛吹和那位作家是朋友这种设定都让人怀疑。也许只是小说里的虚构呢」
「终于开始认真地怀疑现实了……」
「但是我对他们的友情是真的抱有疑问啊。因为只是通过信件交流,实际上从来没有见过面」
「没有实际见面也能产生友情可以说是充满现代感吧。不如说我们已经跟不上潮流了。不过还多亏那个笛吹和那个被认为神经质的作家先生,我们才能来到伦敦。还是不错的吧」
「是呢……其实我们现在真正的旅途地不是伦敦而是巴黎」
「别再说那种会让人混乱的话了啊!」
有些心动了啊。
虽然明知道是谎言,但是还是心动了。
「但是,病院坂……那接力小说,下一章轮到我写了吧……虽然不能让夜月登场,但是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个弔士君,所以你的同伴还是变回我吧,没问题吧?」
「好啊。随你高兴啦。反正只是写着玩」
「写着玩——这还真是恶趣味的玩法呢。但是,回头想想,这接下来已经写不下去了。妻子的死和编辑的死,这些素材已经用完了。已经没有东西能让我写了」
「不是还有吗——样刻君将证明『被诅咒的小说』是真实存在的这样的设定,将那些谜题全部解开就行了」
「把最难的部分交给我了啊。你这不是和笛吹一样吗」
「撒手不管的构造是病院坂家族的艺术呢」
「但是,小说里的内容先不说,病院坂,事实上究竟是怎么样呢?虽然你嘴上说撒手不管,但是也不能放着作家先生的麻烦不管啊。我们可是明后天就不得不回日本了啊」
「放心吧。我怕你担心所以才没有说起过,其实我已经安排好了」
「哎?」
「两天前的晚上,作家先生请我们吃中华料理的时候给过我一捆纸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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