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存在的样子呢……不对不对。连我都把『诅咒』当真了啊。
「话说回来病院坂,先撇开这次的事件,你相信诅咒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或者咒术之类的?」
「怎么可能会相信。那种东西,精神治疗之后就全部摆平了」
「可是你刚才在杜莎夫人馆可是一副非常恐慌的样子啊。那是不相信诅咒之类的人的行为吗」
「那怎么看都是真人吧。个子很高的人发出怪声音想要袭击我啊。不可能不害怕吧——不过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害怕哦」
「这么说,你之前也说过不相信幽灵呢。连活着的人都不愿相信。啊,那不是说的,而是写在小说里的」
「是啊。但是也并不单纯是小说里的捏造,我是无法相信那些从常理的角度无法解释的人类的。什么超自然现象只是上个世纪的差别意识的产物吧。而且就算真的存在幽灵」
病院坂冷冷地说道。
「大概也没有能力杀人吧」
「……嘛,我是打算做一个能以常理解释的人。所以你就尽量相信我吧」
渐渐地,不怎么安定的气氛充斥着我们原本平静的下午茶时间,因此我故意地以一种非常阳刚的口气说出这样的话。
「样刻君」
似乎我的想法传递给了她,病院坂重新调整了她的口气。
「假如——如果承认故事中存在诅咒这个要素。那么就必须要寻找那个诅咒的源头吧。诅咒不是凭空而生的。那么如果作家先生的新作是一本『被诅咒的小说』那么它的诅咒又是从何而来的呢?」
「不,那个——」
我根本就不相信诅咒什么的,所以完全就没有考虑过那种事。
「——会是什么呢?作家先生被人憎恨,被人嫉妒之类的?」
「虽说只要活在世上就不免被人憎恨被人嫉妒,但是要强烈到能生出诅咒的嫉妒和憎恨又怎么说呢」
「的确呢。我还真的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别人这么恨自己呢」
「这句话是从哪张嘴里吐出来的」
我反思着自己的人生所说出的话,结果被病院坂冷言相对。令我有些意外,不过如果深究的话大概反而挖出些黑历史,所以我决定忍住不问。
「关于那方面,作家先生说了些什么吗?」
「不,他似乎没有想到这么多。所以我打算就以这个理由说服他。如果没有诅咒的理由,那么何来诅咒呢。很明确吧?」
「那是没错」
但是死人啊诅咒啊,这样一点都不让人安心的词语一点也都不适合安稳的下午茶时间吧,不过幸好这里是英语国家。无论说些什么话(片假名除外),大概周围的人或是服务员都完全听不懂吧。不过就算是在日本,会竖起耳朵听隔壁桌子谈话的人大概也几乎没有吧。
「不可思议的连续自杀,果然只是偶然。不然根本没法解释吧。就算是谁的诅咒,也没有办法证明吧」
「如果能证明是作家犯罪的话,那就不同了呢」
「话是这么说,不在场证明……那么,假设的确用上了之前样刻君所说的蜡像手法吧?」
「不要把别人随便说的玩笑话当真啊」
让人不免有些反感。
但是我的不满完全是耳边风一般,病院坂继续解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恢复到平时状态的病院坂了啊。
「与编辑和其他的关系成员讨论作品的作家先生,其实是蜡像。真正的本人,其实正在自己家里给妻子灌安眠药,然后等她睡着,把她的头按到浴缸里。然后事情结束之后,把蜡像给烧化掉毁灭证据」
「喂喂,蜡像不是这么容易就化掉的啊。常温下那是固态啊,肯定会留下证据的」
因为病院坂的口气接近于说笑,所以我也跟着她的气氛附和道。现在大概只是单纯的互相吐槽吧。
「没错,和冰块不同呢」
病院坂呵呵地笑着说道。平时的病院坂完全回来了啊——虽说即使说着死人以一副愉快的样子,果然有些过分,不过这点程度应该还是在允许范围内的。只是一种思考实验。
「那么就考虑成冰人像吧——」
我还想再接上话,
「…………」
但是病院坂却用她的手堵住我,强行让我闭嘴。我惊讶地望向病院坂,她刚才愉快的表情荡然无存,闭起双眼,双唇如一文字一般紧闭。与刚才完全不同的认真的神情。搞什么啊,本来是想和你一起愉快的聊天的,结果反而要指责我不够认真吗?不过只要病院坂就能不再生气的话,我也愿意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