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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果然完全没有线索啊。
「烤牛排之类的……还有炸鱼炸薯条吧?」
「大概日本人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些了。样刻君,其实英国在料理上最大的特点是,能吃到各国的各式料理哦。法国料理,意大利料理,中华料理,泰国料理……当然还有日本料理」
「日本料理。这个不错呢。就吃那个吧」
「如果你真的想吃的话。不过我个人来说,是打算在特殊情况下再去吃的」
「特殊情况?」
「说得极端一点的话,就是无家可归的时候……不过和某个瞒着家里人独自一个人跑到伦敦的不孝子来说无家可归这个词可是大相径庭啊」
「你啊,刚才似乎做过这个动作呢」
「抱歉,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有话好好说」
病院坂立刻低下了头。没想到来一次伦敦,能得到这么有效的杀手锏。不过这种程度杀手锏大概有效期也就只能到明天了。这时候,服务员毫不发出动静地靠近,更换了三明治的碟子。之前红茶喝完的时候,盘子被清空的时候也是毫无声响地靠过来更换的。虽然完全不一样,但感觉上就跟无限续杯一样。
「无论怎么说,英国料理店,大概不会给毛巾吧」
「酒店里也是这种感觉,果然只是日本的服务太给力了吗」
「不过我并不是那种非常爱国的人,但是在这种细小的地方有些优势也会有点觉得『赢了』之类的感觉」
「是你太渺小了吧」
病院坂断言道。太苛刻了吧,大概她也不会有自觉吧。虽然想着再把刚才的杀手锏再拿出来,但是一直杀也是会失去效果的。
「关于『被诅咒的小说』啊」
「恩?」
当我回答后,病院坂就仿佛立刻忘记了刚才的对话,一脸认真起来。
「啊啊?怎么了?」
「关于作家先生的不在场证明。他说是在和编辑商量作品吧?但是那个编辑之后也死了吧。这样的话,不希望他说出妻子死亡时候自己的行动,而将他灭口的可能性也有吧?」
「非常有可能」
「那么」
「但是,编辑可以说是和作家一心同体的存在。他的证言能否成为不在场证明本来就很可疑。就如同近亲的证言是无法成为证词一样。大概只是作家先生说得简略了些,也许应该认为当时还有其他的几人一同在场吧?」
「哦——」
那就很充分了。
「恩。因为对话里说得太简单,也没办法随便怀疑他的不在场证明。一头雾水呢。」
用食指亲亲点了点脑袋的病院坂说道。
「太过简单易懂了,反而搞不懂了」
「这么说的话,你不是连左右都要分不清了?你要怎么活下去啊」
「的确是这么回事呢」
病院坂意外地,对我的反驳毫无反抗地点了点头。
「这果然只是单纯的自杀吧」
「……可是,按你的话说,比起一心同体的编辑,却是妻子先读了他的作品呢」
「没错。按作家本人的说法,每次写完新作,在重新修改之前都要先给自己最亲爱的妻子读一下,似乎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第一位读者永远都是他的妻子的意思么?真是让人嫉妒啊」
「这样的作者,在这世界上,似乎有不少哦。虽然也有人觉得亲近的人的意见不能够作为参考,但是,正因为是亲近的人才能毫无顾忌地发表意见呢。就像样刻君批评我的小说那样」
「我那评论也是相当保守了呢」
「是吗?那么如果样刻君打算接着写下去的话,我就为了样刻君,毫无保留地阐述感想吧」
「如果让我写后续的话,那不是等于把病院坂各种丑态都详细描写一遍么」
「那就是彻底的粪作了」
「暴君啊……」
那么,这么看来——编辑读到的,是经过修改之后的小说。无论是修改前还是修改后,诅咒的效果还是